清贵冷漠的疯批小舅X流落在外的孤女你X对你暗生情愫的阴暗养兄
徐复之夸的你脸红,你确实生的漂亮异常,徐复之也生的俊郎,但却不及你七分颜色,你有着一张白皙的鹅蛋脸,皮肤细腻如雪,一双大眼睛明亮清澈,宛如两颗闪烁的星辰,鼻子挺直而秀气,脸上带有自然的红晕,笑起来时,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甜美而动人,身姿窈窕,可谓是国色天香。
徐复之捏了捏你的脸蛋,你讨好的露出笑容,轻轻的捏了捏徐复之的衣角,你有些害羞。
徐复之望着你笑了笑,思索了一会儿跟你说:“我们家小妞儿就取名叫一顾好不好,一顾倾人城。”
你小妞儿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徐一顾,文雅又好听你觉得,今天是你来这世上十六载最高兴的一天,徐一顾,徐一顾,真好,要是你会写就好了,可纸笔是阿兄的东西,你不配享用的,你看着你这个家里与你最亲近的阿兄,傻呵呵的笑着。
“阿兄,小妞儿在这陪你温书可好?小妞儿可久没见着阿兄了。”
徐复之自然无有不应,徐复之给你找了本画册,让你坐床上去躺着看,深秋日凉,徐复之说担心你着凉,你安心地躺在床上看画册,上边画的都是些动物,你新奇的看着这些图画,有些你认识,有些你从未见过,只听说过的,都在画册上找到了,读书可真好。
天色愈暗,徐复之给你端来了一碗药草茶解渴,你望着阿兄温柔的眼眸,心想,阿兄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嫁给有钱人,好好做刺绣补贴家用,给阿兄凑盘缠、学费。
你缩在阿兄的被窝里,就这样睡过去了,你隐约听到阿兄与阿娘的说话声。
“你没见到小妞儿?”
“娘,小妹已经回房睡下了,天凉别开门吵醒她了,我煮了药茶,您与爹也试试,安神。”
后边的话你听不清了,只记得阿兄真好,不会吵醒你叫你做事。
夜半,徐复之坐在床边看着你,他解开你的衣襟,贪婪的舔舐着你胸前的美好,你只觉得胸口热热乎乎的,你想醒来,却睁不开眼。
你不禁发出轻哼,你感觉你的衣物似乎都散开了,你赤裸地躺在阿兄的床上,你呼吸不禁急促起来,这,这如何是好?成何体统!
你想挣扎,但是身体似乎完全昏死了,你感觉你的私处被什幺东西含住了,热乎乎的,在舔你的私处,那地方,脏脏的……怎幺可以这样舒服?
奇异的快感侵蚀着你的神经,你好像失禁了,你听到了低低的笑声,尔后是黏腻的啧啧声,你身下的濡湿被什幺软软的东西吸干净了。
你只能两腿发颤,溢出难受的呻吟,你觉得你被什幺压的透不过气了,唇边有热源靠近,你听到了男人压抑的喘息声,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一定是,你想阿兄来救救你。
但只有一片黑暗,你的唇齿被打开了,有什幺东西塞进了你的嘴里,好热,好奇怪,在你口腔里摩擦。
好恶心,你忍不住溢出来眼泪,那东西好一阵之后终于从你嘴里抽出来了,你的脸上、胸口被洒了一片热流。
那些怪异的感觉终于停歇了,这梦好奇怪……你又沉沉睡去了。
你醒来见自己还躺在阿兄床上,吓一跳,你摸了摸穿戴好的衣襟,心安了不少,你怎幺敢叫阿兄为你宽衣解带,伺候你上床睡觉。
你揉揉酸胀的腰肢,睡姿又不好了。
你打算从阿兄床上下来,却听到了开门声,阿兄来了,还煮了粥。
“阿兄,对不起,小妞儿睡着了。”你真是不小心,怎幺能在阿兄房间睡着,身子太不争气。
徐复之却笑的开怀,“你小时候不也这玩意,好啦,先喝粥吧,爹娘还没有起来,若是起来,你便告诉他们我回学院了。”
“阿兄今日比往常开怀,阿兄笑起来好看多了,平日看着冷冷的,不让人好接近,将来耽搁娶嫂嫂的。”阿兄高兴你也高兴,阿兄没有责骂你,还做了早餐,阿兄是最好的阿兄了。
幸好今天爹娘起的也晚,不然你可得挨骂了,你洗漱完坐在闺房门口绣帕子,高兴地哼着小曲儿。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过了一月,你终于等到了阿兄回来,你高兴的迎上去想把做好的靴子、衣袍给阿兄,却见阿兄似乎已经换了新衣物了,家中门口拜贺着众多,你才知道阿兄原来已经中举了,接下来要进京赶考了。
既然阿兄已经中举,那是不是你就不用嫁给李老爷换钱了,阿兄现在也是老爷,二十岁中举,你知道这成绩很是耀眼,可你大字不识几个,你偷偷把靴子、衣袍收了起来,你这破布做的靴子、衣袍,还是不要给阿兄了。
你的房间离后厨近,你听到阿兄在后厨交代阿娘把家里欠的债先还上,也不着急你出嫁的事情,他自有安排。
你内心洋溢着甜蜜,阿兄确实是这世上待你最为温柔之人。从此,你不必再担忧屈就为人小妾,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嫁,成为名正言顺的妻子,与夫君共度此生。
你生的美,你相信你的的丈夫会爱你尊重你的。
家里来了许多客人,你悄悄退下了,阿娘交代,人多你是不能出房门的,阿娘说这是怕有人觊觎你,你戴上面纱,回房间抱着你的绣棚发呆。
过好一阵外边才安静,你悄悄溜出了门,你来到张家村不远的山脚下,这里据说是某个大家族的庄子,平日没人来,你也没见过什幺大家族的人,你小时候开始就喜欢在这玩。
你用芦苇铺了个小窝,在这儿用草叶编项链、花冠戴着玩,深秋不担心蛇虫,你无所顾忌的把草叶碎抛向空中洒下,模仿花瓣零落。
你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正被人瞧着,那人听在山顶听着仆人汇报说:“回二少爷话,这姑娘乃是张家村的人,幼时偶尔在这山脚下玩耍,因未靠近庄内,所以没有进行驱逐,请少爷责罚。”
这位二少爷没有回答,只问道:“她都是自己一个人来?”
“是。”下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