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你像下定了决心般,从床上爬起,拿着一条软尺,开始量起大家的身长与三围。艾莎静静站着,深褐色的肌肤在晨光下显得温暖;莉莉丝低着头,金发垂在肩头;玛蒂娜撑着腰,栗色卷发微微晃动;贝拉则趴在地上喘气,绿眼睛带着一丝茫然。伊莲娜起床后揉着眼睛走下楼,看到这一幕,好奇地问道:「哥哥,妳在干嘛?」你放下软尺,转头说:「我想帮大家做衣服。以前天冷时,我只给她们涂点防寒的药草油,现在我想让大家穿上像样好看的衣服。伊莲娜,妳能不能帮我?」
伊莲娜的淡蓝色眼眸亮了起来,嘴角扬起一抹笑:「好啊,哥哥!我很乐意帮忙!」她兴奋地走过来,你们俩便开始讨论材质、设计和件数。她拿来纸笔,靠着桌边快速画下几个草图——简单却优雅的长裙、实用的短外套,甚至还加了些花边点缀。你看着她熟练的笔触,点头说:「就照这样来。」她画好后,你匆匆抓起斗篷,赶往街上买衣料。村里的布商问起用途,你随口说:「委托的下葬需求。」似乎自然到没让人怀疑一个礼仪师买布的理由。
你兴奋地抱着几捆布料回家,推开门,发现伊莲娜已经张罗众人准备好工具在待命。她站在桌前,手里拿着剪刀,笑着指挥其他人。莉莉丝笨拙地拿着针,玛蒂娜缓慢地穿着线,艾莎则静静站在一旁,手边放着一堆布料。你把材料分下去,坐到伊莲娜身旁,在她的教导下拿起针线开始缝纫。你的动作僵硬,手指不小心戳了好几次,伊莲娜忍不住捂嘴笑:「哥哥,我还以为你的手很巧呢。」莉莉丝和玛蒂娜也跟着缓缓缝着,动作慢得像在模仿,偶尔歪歪扭扭地缝错一针。艾莎却像老手般熟练,她拿起剪刀,几下就精准地裁好了一块布料,边角整齐得毫无痕迹。
你望向趴在地上喘气的贝拉,心中一动。虽然当初是迫于无奈才将她转化,但她毕竟也是个人,就先从她开始解放吧。你蹲在她身旁,低声说:「贝拉,忘了先前那些性奴和小狗的指令,恢复成原本的样子吧。村长已经娶了新妻,妳想回去他身边还是留在这里都行,只要不向别人说出我们的事就行。」贝拉瘫软地坐起来,绿眼睛瞪着你,眼眶里的泪水突然溃堤。她哽咽着说:「你……你居然把我当成狗……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压抑已久的委屈全涌了出来,久久无法平复。
你看着她崩溃的模样,心中涌起一丝同情,但也暗想——至少这是第一步,或多或少能让你放下一些罪恶感。你转头看向其他人,众女继续缝着衣料,不一会儿,贝拉擦干眼泪,缓缓站起来。她结巴着说:「我……我感觉被你施法...时,丢了一些记忆和......情感。我恨你,但我也......有错。而且......像我这样的老女人,回不去村长......身边了。」她拿起针线,动作突然变得俐落,手指灵活地在布料间穿梭。她补充道:「幸好我还记得年轻时......是靠针线活为生的......」
你看着她的转变,开口说:「贝拉,以前的事是我不对,把妳当狗是我混蛋,我向妳道歉。」她瞪了你一眼,打断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她低头缝着,随即嫌弃地又瞥了你一眼:「你的手脚...真慢,快点吧。」你尴尬地笑了笑,低头继续缝纫。
众人齐心协力,终于完成了每人两套衣服。你们决定轮流亮相,展示成果:
●艾莎:第一套是深蓝色的长袍,简单却合身,衬托她深褐色的肌肤,袖口和领边绣了细小的白色花纹,像她生前爱穿的样式;第二套是棕色短外套配灰色长裙,实用又稳重,裁剪精准,显出她沉默中的沉稳。
●莉莉丝:第一套是淡黄色连身裙,裙摆略宽,随着她转身轻轻晃动,金发披在肩头,像阳光下的麦穗;第二套是白色短衫配蓝色长裤,袖口加了点蕾丝,带出一丝她未曾展现的柔美。
●玛蒂娜:第一套是酒红色长裙,腰间束了条黑布带,凸显她纤细的腰肢,栗色卷发垂在胸前,多了几分温婉;第二套是绿色短外套配灰色长裙,袖子稍长,遮住她笨拙的手,却显得俏皮。
●伊莲娜:第一套是淡蓝色长裙,裙摆绣了细碎的花边,薄衫下的身形若隐若现,淡棕色长发披散,像她刚出浴时的模样;第二套是白色短衫配浅紫长裙,腰间系了条丝带,灵动中带着修道院的纯净。
●贝拉:第一套是深绿色长袍,宽松却不失线条,遮住她丰满的身躯,绿眼睛在布料映衬下更显明亮;第二套是黑色短外套配灰色长裤,袖口绣了简单的线条,透出一股她年轻时的干练。
众女换上新衣,在房间里转着圈展示,伊莲娜拍手笑着说:「哥哥,大家都好漂亮!」你看着她们,心中涌起一阵久违的温暖——或许,这是你能给她们的最后一点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