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懋清啊,都高中了,你就真没个喜欢的姑娘?”
“您又多想了师父,真没有,徒儿一心求道,认真学习,没那个心思。别的家长是生怕自己孩子早恋,您还一天天催着我找个似的……”
“嗐,这不是省得你这小子觉得我不关心你嘛,你成绩我又不担心,那不是只能问问感情咯。所以你到底喜欢什幺样的姑娘?”
“唉……额,温柔贤惠、娴静淑雅,最好是也信道……”
……
吃过午饭,洗完碗筷的李成风坐在沙发上,回忆里高中的自己与师父的对话突然在脑海里浮现,曾经敷衍但也多少有些真实所想的回答对比上面前的文夜卉,道长也不由得感慨造化弄人。
面前懒散的女人一边把袋子里的玉米球挤到破口,一边俯视着手里拿着一个避孕套的李道长,眼神颇像审视学生答题的老师。
玉米球被她嚼得嘎吱响:“不是说会吗?倒是快点戴。”
李成风认命地撕开手里和不少如今餐馆一次性手套相似的包装,捏住露出的胶环把避孕套取了出来。
“你硬了没有啊就拿出来?套子只能往完全勃起的阴茎上戴的哈。”
“硬了!你能不能别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啊?!”李成风闭着眼有些崩溃地叫出来,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当着文夜卉的面脱裤子。
文夜卉不耐烦地叹了一声:“唉西八,真服了你了,不看着你弄错了怎幺办?”
说罢果断把玉米球放在餐桌上,上前去扯下了李成风的裤沿,蓄势待发的阳具就弹了出来,还晃了几下。
李成风自己都不忍去看,文夜卉却神态自若催促道:“快点。”
“哦、哦……”
李成风双手颤抖就要往自己老二上套套子,文夜卉却擡手往他龟头上扇了一巴掌:“你踏马在干嘛?”
李成风被扇得浑身一颤,手里的东西都差点掉了:“你、你在干嘛?!”
文夜卉朝李成风挤出一个假笑:“大哥,你分不清正反是不是?那个凸起要在外面,你戴在里面请问是想让它摩擦你的马眼吗?”
文夜卉实在看不下去,把李成风手里的套子抢了过来,一边给他戴一边教:“还有,这个凸起要先轻轻捏瘪,把空气排出去再戴,下次你要是还不记得要我戴,我就戴我玩具上来干你屁股。”
“你说话就不能文明一点?”说话间,文夜卉已经给李成风戴好避孕套,脱了衣裤起身跨坐到他身上。
微凉的指尖点在李成风的嘴唇上,李成风看着近在咫尺的文夜卉,心跳得很快,喉结上下滚动。
“少废话,好好珍惜你自己求来的补考机会,李道长。”
指尖撤开,换上的是温热的唇瓣,李成风定了定神,闭上眼扣住文夜卉后颈,温柔地启唇含吮文夜卉的唇舌。
这张嘴还是在接吻的时候最好,没有多余的话,灵活的舌湿软地往李成风嘴里钻,好奇地探索每一寸般搅动出唾液粘腻的声音。
李成风用左手搂住文夜卉的腰,收紧手臂让人更贴近自己,手便顺势往下抓住臀肉,半托半捏。
文夜卉的臀肉紧实,要用些力气才能捏得臀肉在指缝溢出,李成风手上用力的时候文夜卉从鼻腔发出一声短促的哼笑,听出其间一丝嘲讽的意味,他不满地蹙起眉。
于是下一秒便带着人转身压到沙发上,文夜卉的脑子还没从震动的涟漪里缓过来,贴在嘴唇上同样的柔软便离开了,舌尖带着温热的吐息轻划出一路痒意,终点落在小巧的乳尖。
另一边的乳房整个被李成风抓在手里,食指的指甲在乳头上轻轻剐蹭。
李成风听到文夜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没吐出来,整个人僵硬地忍耐着什幺。
道长也不恼,不紧不慢地一边动着食指,或在乳晕上画圈,或拨弄剐蹭一下涨起来的乳头,一边舌尖顶着乳头压得内陷,轻轻巧巧地转摇着。
空着的那只手摸到文夜卉腹部,粗糙的指腹在腹部脆弱的皮肤上摩挲,不意外地感觉到身下人轻颤,转而挠了挠,文夜卉没憋住,笑得松了气,笑声立马就被李成风含着乳头用力的一吮扭曲成欢愉的呻吟。
李成风越吮越用力,含在口里的软肉越来越多,好像想把整个乳房都含进口里吸一样,手也捏得更加使劲,文夜卉挺着腰送迎一般,浑身发颤,口中低吟压抑隐忍。
“哈、啊……你倒是学得快……轻点!你要吃掉我的胸吗?”
李成风对文夜卉的指责充耳不闻,自顾自折腾她并不算丰盈的乳房,单手可握的胸部却能软绵绵的好像填满口腔,让人感觉十分饱足。
李成风自小是被捡回道观里养大的,山野小观贫穷还就只有两个男人在,所以连嘬奶嘴的记忆都没有,仿佛就一直是被米糊养大的一样。
压抑潜藏的本能突然释放似乎就难以克制,李成风用唇舌痴迷地感受着文夜卉软嫩的皮肉,甚至用门齿轻轻啃咬硬挺的圆粒。
文夜卉并不是身体很敏感的类型,但李成风实在是弄得太卖力,都隐隐的有些疼,酥麻的快感更是不消说的明晰,自己把玩很难达到的舒适不断从被蹂躏的乳头传达到大脑,让人难以构建逻辑清晰的思考。
“啊、额嗯……松口啊,混蛋……”
难以自控的陌生体会让文夜卉很是不安,她咬着牙揪住李成风的鬓发,试图强行把这人的脸从自己胸前扯开。
然而身上这只大狗发出一声抗拒的哼鸣,机智地用牙紧紧衔住乳尖与文夜卉对抗,柔软的乳房被拉扯得高高立起,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谁更不适。
文夜卉揪着李成风头发的手收得越来越紧,开口时声音都在发颤:“算我求你,你能不能别吃了……再怎幺吸也没有奶的啊哥……”
李成风无奈松了口与文夜卉争辩:“可我喜欢……”
在文夜卉的脏话出口之前,李成风又委屈地接了一句:“你看起来也很喜欢……”
“放你他娘的狗屁,”文夜卉松开抓着李成风鬓角头发的手,“你哪点看出我喜欢?”
李成风很不满地用手指去碰文夜卉湿漉漉的穴口:“不喜欢的话为什幺流了这幺多?”
文夜卉张开嘴想反驳,却被李成风的言行震惊得什幺都说不出口,李成风垂眸看着文夜卉淌着淫水的花穴,触在穴口的手指微微用力,软肉便迫不及待打开把手指吸进了一片湿热柔软之中。
“《合阴阳》里说的五欲之征,气上面热、乳坚鼻汗、舌薄而滑、下液股湿、嗌干咽唾,你有哪个不符合吗?”
李成风把手指齐根塞了进去,在文夜卉体内屈起指节碾磨内壁,掌根紧紧压上阴蒂左右蹭动,快意让文夜卉刚刚回过神便咬着唇哼出声,潜意识牵动身体竟想要退开。
李成风果断迅速地放开捏着文夜卉乳房的手,转而按住她的肩膀,小穴里的手指警告一般屈得很用力,把甬道都撑开。
“啊、放开!疼……!”
“你才没有!”李成风压着文夜卉阴蒂的掌根越发用力地摩擦,“你只是不喜欢事情不在你预料内、不由你掌控,所以你在发现自己会失态之后就不负责任地想逃!”
文夜卉几乎要幻觉自己能够感受到李成风的掌纹,脆弱敏感的阴蒂被李成风按着狠狠蹂躏,持续不断且节节攀升的酥麻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充血红肿又令快乐里带上了酸胀的苦痛。
节奏乱七八糟的呼吸中夹杂压抑不住的无助呻吟,文夜卉一边乱骂一边抓李成风的头发,原本盘得漂亮妥帖的长发被扯得毛毛糙糙,李成风也不管,依旧自顾自地把文夜卉的小穴搅出淫荡的水声。
“如果不能接受干嘛要惹我!我就活该被你看乱情难以自持的丑态是吗?!你想怎幺样我就都要接受,我想怎幺样就不可以……不许再拒绝我!”
“啊、唔啊……我没有拒绝你啊!”文夜卉自暴自弃地大叫出来,无法抗拒的激烈感触竟让她有些想哭。
好像要死掉了……
“那你别扯我头发!”
文夜卉鼻头一酸真的哭了出来:“你踏马……!嗯、啊~我难受……!扯你头发都不行、吗?!”
“你难受个屁!你这骗子!”李成风发狠咬住一大口文夜卉的侧颈肉,在她的脖子上留下清晰的齿痕,“就该把你的叫声录下来播给你听,省得你嘴硬!”
“我踏马就应该扇你耳光……!唔、哇啊……!不要舔耳朵后面……!嗯~唔嗯……!啊~”
文夜卉眼前的视界清晰又好像不清晰,耳边的声音也如此,看得见、听得见,但被名为“快感”的病毒攻击的大脑没办法再处理更多的信息。
夹杂酸楚的酥麻感堆叠到快要极限的高度,穴肉吮吸般一紧一松地夹着在里面乱动的手指,非常熟悉的感觉。
要高潮了……
只是被手就弄到这样……
“啊嗯!”
短促的一声呻吟结尾,接着是身体紧绷着的失声,腰肢反弓得厉害,仿佛要将自己送得离李成风更近一样,甬道更是紧缩得好像要把其中的东西挤坏一样。
李成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等文夜卉抽搐着松缓了身体,才把被淫水浸得皮肤发皱的手指从温软的甬道里抽了出来。
耳边文夜卉的呼吸还没有平复,李成风就扶着早就胀痛的性器插进了水润柔软的花穴。
“嗯……!”
身下人闷哼一声,睁开水汽氤氲的双眸迷离又无措地看向他。
李成风没有急着快速抽插,而是慢吞吞地退到穴口含着最前端一点,又慢慢地全部送进去。
文夜卉的呼吸和思绪都在李成风给她休息的时间里恢复过来,她与俯视自己的李成风对视,在眼神较量落败后叹了口气,闭上眼别开泪痕未干的脸。
“你是不是疯了”、“真该给你一巴掌让你认清谁是主子”、“李成风,你踏马真是变了”之类的话全部憋回心里,文夜卉是嚣张但不是蠢人,这种时候再口无遮拦怕是只会被弄得很惨。
李成风看着文夜卉这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终于感觉到一点点满足,他慢慢顶腰让自己插得很深,停留在与文夜卉紧密结合的位置,伸手去撩她额前碎发,揉开她蹙起的眉心。
“我只是想要你不要对我有所保留……”李成风低下头去轻轻地蹭着文夜卉的脸颊,“你这样总让我觉得你根本没把我当回事,随时想要抽身离开。”
李成风紧压在文夜卉身上,摇动起腰,让肉棒在小穴深处搅动:“文夜卉,你为什幺要躲啊,为什幺不想让我把你弄得很爽?你怕让我看见你不堪的样子,还是怕再也离不开我?”
“你废话有点多了,李成风……”
回应文夜卉的是突然开始的狠撞,颤抖的声音被操出声调转弯的呻吟,满是爱液的花穴被操出“啪啾、啪啾”的声音。
李成风刻意换着角度,几下找到文夜卉反应最大的地方,开始往那里拼了命地顶撞。
夹带着哭腔的呻吟被抽插冲击得支离破碎,文夜卉没处抓,就搂着李成风在他背上抠下道道红痕。
“我要死了……!啊、要死掉了!李成风……!”
“停下……额啊~快停下……!我想尿……!”
然而在身上耸动的男人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再说什幺,只有粗重的喘息吹在她耳后。
“算我求你……不、唔啊~是我错了!错了好不好……!”
非机械的抽动没有规律的节奏与轻重,也不由自己控制开始与终止,无法预料的一切让无准备的身体难以从容应对,只能以激烈的反应接受蹂躏。
文夜卉曾以为高潮只会在身体一次僵直紧绷之后结束,原来这之后还能有更高的绝顶。
原来紧绞的小穴还能被硬生生操开,操得软绵绵地滴水,原来自己也是能喷出淫液的那类……
被迫探索面对陌生的自己,最开始的恐惧不安已经不复存在,脑子混乱得只能在快感里浮沉。
上回还羞答答不敢面对,五分钟不到就射了的人也不知道偷偷补习了什幺,直把身下人折腾得去了几回无力反抗才结束。
李成风闷哼一声射了出来,喘着粗气趴到文夜卉身上,眷恋地抱住她,任由两人的汗液都沾到一起。
热腾腾的旖旎香气蒸腾起来,吸入鼻腔,他紧紧拥着文夜卉感受她呼吸时胸膛的起伏。
“你可不可以爱我?”
文夜卉迷迷糊糊地听见李成风这句卑微到仿佛在祈求施舍的话。
忽然就明白自己招惹上了非常棘手的类型。
占有、依赖、特殊性。
向往自由无牵绊的人一向对这些避之不及。
但是、但是……
文夜卉在李成风耳边有气无力叹道:“我努力……”
已经是她能给出的最大的承诺。
李成风没有再求更多,他轻轻地吻了吻文夜卉的嘴角:“那我补考合格了吗?”
“……能别提这茬了吗?赶紧退出去,软了撑不住套,精液可能会流进去……”
文夜卉还没说完身下就一空,接着便看见李成风满脸惊慌手忙脚乱的想去扯什幺。
累坏了的文夜卉扶额长叹:“下次记得捏着胶环抽出去,笨蛋……”
“拿药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