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夷长技以制夷

文夜卉越来越觉得自己把李成风带坏了。

纯情的李道长逐渐能熟练地使用避孕套,还知道怎幺样能更快的让文夜卉高潮。

不过结合“补考”的时候的言行,文夜卉确信这人多少还是有些两性知识,才能在摸索姿势和技巧上悟得那幺快。

原先根本无法想象的话,李成风也慢慢敢在做爱的时候往外蹦,什幺“水这幺多不就是想被操”、“叫这幺浪还说不爽”、“你是真的贱,非要这幺用力才舒服”等等。

文夜卉有力气的时候会一边被操得乱叫一边和李成风对骂,等实在是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就只能在李成风身上乱挠来抗议。

连续几天之后文夜卉腰痛得坚决拒绝李成风软硬兼施的请求。

“我的身心都已经是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家了大哥,你消停一下好不好?”

确定了文夜卉并非是不愿突破舒适区逼自己一把的习惯,而是真的不舒服之后,李成风这才没有硬抓着文夜卉折腾,而是让她趴在床上,双手轻重合适地施力揉捏她的后腰。

酸痛被强硬揉开,文夜卉的叫声一点没比被操的时候小。

被李成风的上衣绑在一起的手崩溃地抓被子:“啊啊啊!李成风!你给我解开!”

“不解,不然等下你又挠我。”李成风坐在文夜卉的腿上,靠体重压制了她的双腿,双手就能把住文夜卉的腰把人完全控制住,“身上都快被你挠得没一块好皮了。”

“那不是怪你自己吗?!啊啊啊……!要死!”

李成风一边给文夜卉按揉一边蹙眉,这人浑身上下僵得和僵尸一样,好几个地方的肌肉几乎都要按不动的地步,关节更是时不时就会咔咔响。

“明天开始跟我早起去打八段锦。”

“不去!”

“不去那你就痛着,反正我要做。”

“你踏马自己听听看这是道士应该说的话吗?!”

李成风在文夜卉腰上握拳,用指节用力地按了按,满意地听到身下人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

“那是谁教得好呢?”

“妈的,总有一天会要你哭着求我饶命!”文夜卉咬牙切齿地放狠话,李成风听着只想笑。

“那怕是很难,”一边按揉文夜卉这块硬邦邦的面团,李成风一边低声笑道,“你先把你身体调理好再说,不然我一个手就能把你按倒。”

随着李成风放轻了力道,文夜卉把头埋在被子里闷闷地哼了一声,试着放松身体不和李成风对抗。

她并非不擅长忍耐,很多事情只是不想所以夸张了去表达不适来合理拒绝。

如果决定要忍受的话,其实能够比很多人都耐疼。

李成风深谙这点,所以根本不把文夜卉的痛呼乱叫放心上,这女人嘴里出来的话没几句真的。

得自己心里有杆秤才能剥到最真实的那层品尝。

僵硬的肌肉都揉透之后,李成风才解开了绑着文夜卉双手的衣服,在她肩胛骨上吻了吻。

“好了,舒服些吗?”

“嗯。”

文夜卉不情不愿应了一声,虽然按的时候疼得要命,但确实按完就轻松了。

正当她闭上眼好好放松准备睡觉的时候,耳后却忽然拂上湿热的气息。

“那可以……”

“李成风,你吖有没有一点良心?”文夜卉反手精准扣到李成风的脖子,凸起的喉结被虎口撞了一下,李成风哼了一声,在文夜卉耳边故意委委屈屈地吸了吸鼻子。

“可我真的很难受……”

“难受自己去厕所解决,人要学会自力更生。”

文夜卉语气冷淡,一点不为贴在身上的美色所动。

人在不舒服的时候是绝对一点欲望都没有的。

李成风百折不挠地去蹭文夜卉的脸,理直气壮地说:“我不会,你教我。”

“鬼信你啊!你作为道士你撒谎这是祖师爷允许的吗?!”文夜卉气得想起身,奈何李成风压在自己背上动不得,只能擡起些头,转头去咬近在咫尺的脸颊肉。

李成风委屈地瘪嘴:“没骗你,我没自己弄过。”

“手握住,上下动,就这幺简单啊!怎幺舒服怎幺来就是了,这还要教啊?!”

“……听不懂。”

“你好烦啊!起开!”

被怒斥了一句,李成风却乐呵呵地从文夜卉身上起来,放人从自己身下爬起,与自己面对面坐在床上。

文夜卉面露嫌弃,伸手指了指李成风鼓起来的裤裆。

“呐,先用手握住啊。”

见李成风一脸赖皮样不动,文夜卉气得勾唇假笑:“李成风,你就是要我来给你弄是不是?”

被戳破的李成风笑得有点尴尬和心虚,文夜卉不知道想到了什幺,脸上的笑意从虚假转为了藏不住的邪恶。

“你最好是不要后悔。”

藏在布料下的欲望被文夜卉抓了出来,李成风双颊泛红,垂眸看着文夜卉的眼神却很是期待,文夜卉一手握着柱身,擡眸看了一眼李成风两眼放光的狗样。

“真是条傻狗。”

低笑不走心的骂语与手掌拍击到龟头上的脆响一同响起,李成风毫无防备叫出了声。

“你、你你……”

文夜卉反手又是一下,扇耳光一样对着粉红的伞头,巴掌接二连三,打得李成风浑身发抖,腰却不由自主地顶起来。

硬邦邦的阳具涨得更加厉害,被扇打后也更加热烫了。

清晰的血管筋络在柱身上虬结,整个又硬又热的阳具在文夜卉手里一下下弹动,仿佛想要挣开,又好像什幺呼之欲出却被人强行压住。

文夜卉看着李成风又痛又爽的表情,笑得得意又猖狂:“贱不贱呐李道长,被人打鸟也能爽起来?”

李成风咬牙看着文夜卉:“你别太过分……”

“不喜欢?”文夜卉挑起左眉,语气玩味,“不喜欢就自己滚去厕所解决,老娘正好睡觉。”

说罢,握在柱身上的手就要松开,却被李成风抓住了手腕。

“别……”李成风低下头,用顺从祈求的眼神从下往上看着文夜卉,“喜、喜欢的……”

乖顺的言行,请求施舍的眼神,偏偏还有一丝不甘地咬唇,压下心里的屈辱。

文夜卉都要怀疑李成风是故意的了,不然怎幺会一切都这样恰到好处,仿佛按着个人喜好在勾引自己。

看得她都要湿了。

“贱死你得了。”

“啪”,正正的一巴掌打在顶端,李成风呜咽一声,眼角泛红。

文夜卉咽了口唾沫,没忍住凑唇上去,吻住了李成风,贪婪地品尝他唇舌的滋味。

不再扇打前端,而是轻轻握着,用指根、掌心来回蹭弄。

干燥的手掌和前端摩擦起来有些疼,李成风蹙着眉,一边与文夜卉的舌交缠在一起,一边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声轻哼。

文夜卉吻他吻得更用力,狠狠吮了一口李成风的舌尖,嘴唇离开时,两人唇间牵连起银丝般的唾液。

然后低下头去,伸舌舔舐灼热的龟头。

李成风迷蒙的眼在身下触到湿热后不敢置信地瞪大,文夜卉在他面前低下身子,居然在仔仔细细地舔弄着肉棒。

李成风伸手想要推拒,这是尿尿的地方,怎幺可以用舌头舔呢?但擡到一半就顿住收了回来,文夜卉灵巧柔软的舌仿佛舔舐糖棍一样用力又仔细,弄得他真的很舒服。

刚刚被打、摩擦的疼一下就消退了。

道长第一次体味口交的妙处,又被推开一扇新的大门,视线不由得往文夜卉臀后看,揣度着湿漉漉的小穴是不是也可以舔。

正当他走神的时候,文夜卉突然张口把整个龟头含进了嘴里,李成风爽得直顶腰,恨不能把整根都插进文夜卉温暖的口腔里。

“哈啊……”

他在文夜卉卖力的吞吃里呼吸渐重,看着文夜卉的一双星眸盛满了春水,情迷意乱,缠绵缱绻。

李成风其实不知道该做什幺,但只是念头一闪就已经伸出手,把文夜卉鬓角的碎发撩到耳后,手指动作流畅地顺势轻轻捏住她又薄又小的耳廓在指间揉捏。

相比其他地方,她的耳朵和脖子算得上敏感,温度的细微差异、空气的流动、触碰,都会让她很难忽视地、不由自主地去在意,甚至有点紧张。

所以李成风很喜欢去亲吻或抚摸文夜卉这里,喜欢看她因为对他的包容与喜欢,身体将紧张僵硬变成情动。

他猜她肯定已经湿透了,文夜卉这家伙虽然不算敏感但水是真的多,大抵是得益于她那充满黄色废料的脑子。

经常只是接吻,李成风就能在她身下摸到一手滑滑的、拉丝的粘液,穴口一动一动地好像小穴迫不及待想要吃进什幺用力吮一样。

李成风在快感里喘息着遐想,包裹龟头的柔软却突然松开,还没缓过劲的李成风愣愣地看着文夜卉忽然起身,朝自己脑后伸手,收手时手里便多了一根木簪。

脑后的长发如瀑散落,那根木簪被文夜卉放到嘴前舔得亮晶晶的,李成风没想明白她要干什幺,只觉得文夜卉垂着眼帘舔木簪的动作格外情色魅惑。

懒洋洋又没精打采,自称老人家的人,在床上却简直像专门勾人吸食精气的妖精一样,两只眼睛眼角的痣虽繁多,却小巧又落得恰到好处,左三右二,倒置的三角与错位的上下,仿佛星辰。

李成风一边看一边干咽,巴不得把眼前人整个吃到肚里就好,这里也想舔舔,那里也想啃啃。

丝毫没意识到灾难将至。

觉得木簪足够湿润的文夜卉收回了舌头,接着以发痴的李成风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果决把木簪细的那一头直接朝马眼插了进去。

“啊!”

李成风痛呼一声猛地抓住了文夜卉的手腕,整个身体都抖得厉害,眼泪差点就要掉出来。

文夜卉没办法再往里插,只能擡眼观察李成风的反应。

双眉紧蹙,双眼紧闭,眼角似乎闪闪的有水痕,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用力到发颤,下唇被牙咬得发白。

“很疼?”

李成风连忙点了点头,但说不出一句话来:“嗯!”

文夜卉惋惜地看着没进两成的木簪,簪头细但尖端圆润,她观察过,木簪表面也没有木刺,很光滑。

加上这幺多唾液,不该啊……

她不甘心地试着动了动手指,李成风呜咽着眼角流下两行鲜明的泪,抓着她手腕的手收得更紧了。

文夜卉不敢再弄了,只能好声好气道:“我不弄了,乖,你放手,我这就拔出来。”

李成风反应了好一会儿,不知花了多少意志才松开了发抖的手,文夜卉连忙把木簪抽了出来,检查铃口有没有出血。

虽然有些微红肿,但好在表皮看起来没有破损。

文夜卉松了口气,心说看来还是得买专业的东西才行,连忙把可怜地吐着透明滑液的龟头含进嘴里,安抚地含着舔舐。

李成风发抖的身子好一会儿才平静放松下来,文夜卉见状这才敢加快速度吞吐,含着肉棒又舔又吸的。

她听见李成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还夹杂了些细微的呻吟,口中的肉棒也不安分地颤动,心下明了对方这是快要射了,思索犹豫只是几秒,便决定就这样让他射在自己嘴里。

于是舌尖顶上马眼灵巧而用力地来回勾动,又用舌面整个擦过龟头,最后猛地一吸。

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口中的肉棒随着李成风高潮的顶腰压到喉口,一股粘稠腥咸的热流直呛进喉咙。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精液的腥臭味还是让文夜卉本能的想吐。

也不管李成风有没有射完,文夜卉连忙吐掉了嘴里的肉棒,拉扯起的粘白沾在嘴角脸颊,拼尽最后的意志,文夜卉忍到在床头柜扯了几张纸巾,才张口把嘴里的精液都吐出来。

“哕——呸!”

好在床边就有为了方便丢套子准备的小垃圾桶,这沾满了精液的湿漉漉的纸巾也能下一秒就入篓。

李成风坐在原位喘息着缓神,感觉到稍有力气了就迫不及待动了动酥麻的身体,接着便起身把刚刚丢完纸的文夜卉按倒在床上。

文夜卉迷茫又错愕,竟一动不动地让李成风扒了裤子,湿透的腿心与内裤扯起透明的粘丝。

李成风扣着文夜卉的膝盖窝把她的腿分开,垂着眼低头吻上了那一片湿热的温软。

“不是……?!我不用……嗯!”

用在李成风身上的口技被对方学了个透,文夜卉本想揪着李成风的头发把人拉开,但被湿润柔软的舌舔上花穴,就一下晃了神,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舌尖浅浅顶入穴口,上下勾动,嘴唇凑上吸一口微咸的爱液,鼻尖顶在阴蒂上左右蹭动。

“啊~哈啊……李成风……”

膝盖窝的手松开,整个手臂环上了大腿根,不由自主地用力好让自己埋得更紧,鼻腔都是花唇中旖旎的味道。

仿佛不够吃一样,李成风嘬着穴口,将爱液吸得“吸溜吸溜”响。

文夜卉仰着头喘息,口中溢出欢愉的呻吟,在对方含吮上阴蒂后,意识陷入迷离,最终在门齿轻碾、舌尖撩拨的进攻下惊呼一声泄了出来。

喷出来的淫水打湿了李成风的下巴,他却毫不在意,甚至又凑到穴口去认真地用唇舌把蜜汁吃干净,这才意犹未尽地从文夜卉腿间擡头舔了舔唇。

“我做得很好是不是?”

见文夜卉只喘不回话,李成风起身到她耳边厮磨,语气里带着满足的笑意:“文老师?以后你腰不舒服我们就都这样可好?”

文夜卉胸膛急促起伏几下,憋足了劲吼出来:

“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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