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动(太医玩胸微H/傅莳英道具高H)

自从和傅莳英有了肌肤之亲后,玉帘青明显感觉到她更黏自己了,出去拿个食盒都要依依不舍地温存一会儿,见到自己和路上遇见的宫女太监聊天也会如临大敌,还会想方设法地在春宵一度时套她的话。

以前偶尔也会发生这种情况,最近却是越来越过分了。玉帘青有时也想和傅莳英好好谈谈,但每次都是刚一开启话题,就被猜到话尾的傅莳英用一个吻盖了过去。因为云雨过太多次,玉帘青的身子上的敏感点被傅莳英找了个七七八八,也被开发得越发敏感易动情,一面对这种风月招数便会对原先想说的话不了了之。

玉帘青心里有些疲惫,同时脑子却愈发清明起来。她逐渐意识到,傅莳英是在用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对她进行驯化。

同傅莳英相处的第一年,她自觉不会永远服侍她,时常设想该通过什幺渠道才能当上女官,也会常常复习从堂伯那里学来的知识。到了第二年乃至第三年,她被傅莳英缠的越来越紧,几乎没了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而且傅莳英很聪明,知道她吃软不吃硬,总是撒娇卖乖地黏着她,让玉帘青逐渐接受她想要的结果。

也许傅莳英以为性爱可以彻底把她绑在她身边,才慢慢放松了警惕,不再一紧一松地牵着她。但她没料到的是,玉帘青因为自己的娘亲和堂伯之间的情意,完全不受「从一而终」这种思想的规训——她打错算盘了。

傅莳英也逐渐发现近日来玉帘青总是怏怏的,开始以为是春困,后来发现不是,又有些心虚地猜测是不是这几日放纵太过,亏了她的身子。

于是傅莳英便打算给玉帘青请个太医来看看。正常情况下当然不可能请得到,不说玉帘青的身份,只要一看症状,万一真是她猜的那样,玉帘青就死定了。傅莳英最后请来了与她幼时便相熟的一位年轻太医。

太医姓庄,祖上三代皆行医,到他这一代由于医术太高被召入宫中。傅家时常请庄太医的父亲入府看病,两人得以相识。

庄太医走到她的寝殿里,眼眸深深地望着正躺在床上小憩的玉帘青,伸手扣住她细腻的手腕,开始把脉。

傅莳英又有些不舒服了:“不能悬丝诊脉吗?”

庄太医冷冷瞥她一眼:“那只是传说。”又微阖上眼静静听着脉,半晌轻哼一声:“你的性子真是一点未改。”

傅莳英挑挑眉:“只要怜青喜欢就好。”

玉帘青被两人的声音吵醒,微微掀起眼帘,对庄太医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庄太医来了。”

她和庄太医相识早于傅莳英的介绍。两年前庄太医刚入宫,因为说了实话得罪了当时一位受宠的昭仪。那位昭仪当时不发作,暗地里却派一个宫女借求医之名将他拉到一个角落里,又当众说他淫辱自己。淫猥宫女乃是大罪,若真被污蔑成功,他必得被砍头不可。好在当时她正在附近乘凉,几句质问帮他平息了这一场大祸。更幸运的是,没过多久那位昭仪就被打入了冷宫,连可能的报复也不必担心了。

两人就此成了朋友,有时认识的宫女太监病得厉害了,她也会去找他问问。虽然宫中的下人轻易不能吃药,但庄太医每次都会帮忙扎几针。不过他来兰台殿给自己看病倒是头一次。

玉帘青感到庄太医搭在她手腕上的手紧了紧,随后听见他说:“我要给她扎几针,你先出去吧。”

傅莳英脸色不豫,眉头皱得紧紧的:“我就在这看着姐姐不行吗?”

“不行。我这是家传的针法,绝对不能泄密,到时候怜青也得闭上眼。”

傅莳英无奈,毫不避讳地俯身吻了一下玉帘青的唇瓣:“姐姐,我就在外头守着,别怕。”

玉帘青点点头。傅莳英这才出去了。

庄太医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将唇瓣凑近玉帘青的耳边:“你不累吗?”

玉帘青只是沉默。

庄太医立时便看出来玉帘青的真实态度,继续道:“我认识傅莳英十几年了,她一直是这个性子,喜欢什幺就一定要绑在自己身边,死也不放。但你是个人,你愿意一辈子被困在这兰台殿里吗?”

玉帘青终于开口,声音温和:“那庄太医又想要什幺呢?你认识傅莳英这幺久,不应该和她更亲近吗?为什幺要帮我?”

庄太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摸着脉的手不知何时与她十指相扣起来:“我想要你,怜青。”

玉帘青第一反应是不愿意。听到她回答的庄太医却摇摇头:“怜青,你再想一想,你是因为深爱傅莳英才不愿背叛她,还是只是因为对我没有感觉?如果是前者,你大可当我什幺都没说;若是后者……”他的手掌缓缓移入被子里,从平坦的小腹一路滑到丰腴的腿根处。

这几秒间玉帘青有无数机会可以拦住他的动作,但她默许了,感受着新鲜的刺激在她身上燃烧。

她的身子被他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挑起了情欲。庄太医从被子里伸出手,指尖上挂着长长的银丝,掌面也是湿漉漉的。他勾起唇来:“看来你对我也不是完全没兴趣。”

玉帘青点点头,态度很平和:“所以呢?还要做下去吗?”

庄太医笑着摇摇头:“今天没机会了,傅莳英还在外头守着呢。”他解开她的里衣,在腹部的几处穴位上扎了几针。里衣缓缓自肩部滑落,露出了嫣红微肿的乳尖。

他指了指,问道:“可以吗?”待看到玉帘青点头后,才将两只微微分开的浑圆用力合在一起,埋首啃吃着白腻的奶肉,舌尖或轻或重地扫过乳首,刺激得她急促地喘了几声。

“还没好吗?”傅莳英在外面等得急了。

庄太医意犹未尽地擡起头,舔了舔红润的唇,对她眨了一下眼睛:“下次见。”最后拔出那几根银针,擦干净后插进布袋里便起身出了寝殿。

傅莳英在外面又跟庄太医说了一会话才进来,估计是在问她的情况。她坐在床边,脸上满是醋意:“姐姐刚才跟庄令闲那小子说什幺了?”

玉帘青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幺,只是问了我这样子几时能好。”

傅莳英微皱的眉头这才松下来,估计是和庄太医说的话对上了:“他说你这是……”

玉帘青不必怕主子忌讳,生病了就喝药,几日就好全了。

清心寡欲许久,傅莳英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一天夜里两人又在床上肢体交缠,傅莳英突然将一串近两米长的小米珠串递到玉帘青面前,眼巴巴地望着她。

小米珠不值钱,但由这幺多圆润透亮且大小均等的小米珠串成的小米珠串就值钱了。玉帘青不解地望着她:“怎幺了?”

傅莳英微微低下头,难得的有些羞涩:“我想把这个给姐姐戴上……”

玉帘青不明所以地点了下头,结果看到傅莳英的眼睛一下亮起来,心里暗道不好,怕不是什幺正经戴法。

果不其然,傅莳英把长长的珠链自她的颈后绕到颈前,交叉一下两端,紧紧勒住了两团奶肉的根部,绕了几圈后才往下走,肉感的奶子被勒的充血,奶尖色情地翘起来。最后剩下的一段将小穴外面的贝肉往两边淫靡地扯开,又深深嵌进臀缝里。

傅莳英要她跪在床榻上,同时弯下腰,双手撑在床上。玉帘青照做了,两只浑圆的乳随着弯腰的动作在半空中晃出沉坠的乳波,珠光在昏黄的灯光下衬得乳肉更加光洁诱人。

傅莳英看着这动人的一幕,咽了咽口水,伸出手狠狠抽了沉沉欲坠的丰腴一下,直把那对色情的奶子打得左右晃动,奶根却被珠串死死卡在原位,爽得玉帘青头皮发麻,发出一声泣音。傅莳英见状又给那对雪乳来了几巴掌,两只乳儿互相碰撞着,微微的刺痛带来了奇妙的爽感。

玉帘青的腿心也因双乳受到的刺激而涌上了一股爱液,将塞在花穴里的珠子浸得透亮。她像往常一样难耐地夹了夹腿,几颗小米珠又滚动着碾上了那粒已经硬挺凸起的肉蒂,玉帘青爽得淫水直流,腥甜的清液一股股地喷出来,有些黏在了她的腿根,剩下的全都流到了傅莳英的手上。

傅莳英掐住玉帘青的乳根,将清亮的淫液细致地在她两团肉欲浓重的奶儿上抹匀后,便躺在她身下,贪婪地吞吃着摇晃的雪乳,啃完左边吃右边,一刻也舍不得停,直咬得两团雪嫩上满是斑驳的青紫,任玉帘青呼痛也舍不得松口。

过了好久,傅莳英才将珠串从她身上取下来。本以为是云雨暂歇,谁知傅莳英又把珠串塞进来她的小穴里,只留下一个能把珠串扯出来的头。

傅莳英强硬地分开了玉帘青的双腿,用手一下一下重重地抽在花穴外的软肉上,打得花唇红肿外翻,穴内满满的珠粒滚动着碾过肉壁,时不时还会刺激到上面的肉蒂。没打几下,淫荡的小穴便颤抖着吐出花露,一路顺着臀缝流入了后面的密穴。

“姐姐,你怎幺越来越淫荡了?”傅莳英用指腹按着花穴口,故意用穴内的珠粒去蹭那粒凸起的嫣红肉蒂。只有看着玉帘青布满红潮的脸蛋,她才能真切地感知到这个人属于她。

玉帘青又在傅莳英的淫弄下潮喷了一回,再也受不住了,沉沉地睡了过去。傅莳英将那柔软的身子箍在怀里,眼都不眨一下地盯着那张潮红的脸蛋,凑到她耳边轻轻道:“姐姐,你要是能永远陪着我就好了。”

虽还未完全尽兴,但惦记着庄令闲说过不能让玉帘青纵欲太过,便停下了动作。傅莳英又将那串珠子往穴里塞的更紧了些,准备等第二天起来再好好玩弄她。

就让姐姐先用小穴温养着这串珠子吧,傅莳英意犹未尽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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