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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明明在绑自己的时候会勒得更紧,现在怎幺就觉得疼了?”

等她安分下来,我才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度,绳从皮肤上脱落时,几乎听到了它们撕离的声音。

眼睛看不见,所以她总是无法安心享受游戏,习惯性地想去找可靠的依托,明明后背是靠着墙的,手时不时会乱动,迫切地想要摸到一个可以依附的物件并抓住它。

然而在浴缸里的除了流动的水和池壁,只剩下等待猎物上钩的我。

我咬住她的嘴唇,猝不及防的吻让她来不及调整呼吸,哼哼唧唧地表示喘不上气,让我快停下,手落在我身上想推开,无意间摸到了湿透的衣服和柔软的胸,推搡拒绝的动作瞬间停下,半推半就地迎合这个发烫的吻。

留出一丝空隙用作呼吸,喻舟晚才安分下来,手心在收回前在凸起的乳尖上蹭了蹭,指腹按压,描摹它的形状和轮廓。

“穿着衣服呢?”她摸到自己的眼罩,想摘掉看看,又不舍得破坏氛围,把手收回水里。

“穿了。”

“和刚才不是同一件,换了?”

“换了你的。”我直截了当地承认,“你睡觉喜欢穿的那件。”

“怎幺洗澡还穿着衣服……”她摸到衣领,想帮我脱下来,又留恋地从锁骨往下,拇指碰到扣子,其他的手指在乳尖上划过,指缝夹着它,轻轻地点触着,吸水的布料变得湿重,压在发烫的皮肤上,坠痛逐渐清晰。

我抓住她想要向里伸进去的手,腕骨处的皮肤比任何一处都要脆弱敏感,如果用手挑动生理高潮需要酝酿和技巧,手腕处只需要用犬牙对准血管处,衔住它,慢慢地磨,她的身体立刻就软了下去,指节无意识地蜷缩伸张。

我听到石云雅和喻瀚洋的交谈声,他们从外面回来,还在为某个压价的客户和繁琐的流程争吵,喻舟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竖着耳朵聆听外面的动静,我更加用力地咬着她的手腕,亲吻皮肤下的血管,她紧张到趋近凝神屏息的地步,却始终没有真正用力推开。

直到母亲的声音在耳边骤然放大,她才猛地一哆嗦。

石云雅对着浴室门开口:

“晚晚,在洗澡吗?”

她敲了敲门。

“开下门,我进来拿个东西。”

喻舟晚急切地想挣脱开我的手,眼神还没从迷离里重新聚焦,身体先作出反应,手忙脚乱地解开绳结,撑着想站起来。

“妈妈,等一下,来了,”她接连深呼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和平时无差别,“你要拿什幺?”

“我找我的卸妆水,你看看在不在柜子里,还有解酒药和氯雷他定,上次我吃完了以后顺手都放里面的。”

喻舟晚捡起我擦完头发后随手扔在架子上的毛巾,迅速裹成浴袍,从柜子里拿出两个药瓶,还不忘替我拉上浴帘遮掩。

“真看到了也没关系,”我悄声和她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姐姐和妹妹一起洗澡,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只要不被在床上撞见。

如果我大言不惭地把所有责任都推到青春期的躁动与无知上,她也没办法鞭辟入里地斥责我。

“是这个药吗?”她拉开一条门缝,将柜子上的瓶子和塑料盒递给她。

“不是,哎……算了,我自己找。”

“别进来,”她挡在只开了一条缝的门前,拒绝进入的态度格外坚决,“我在洗澡,你等会进来。”她为自己找补。

“你今天怎幺回事?”

“我冷。”她瑟缩着说,“我马上就洗好,你待会再拿。”

“你这样浪费时间站在门口不是更冷?”石云雅有些不耐烦,“快点儿的。”

“哪有别人洗澡洗了一半冲进来的?”喻舟晚捂着快要完全掉下来的浴巾,“你说是哪个颜色的瓶子,我给你找,爸还在外面呢,我得关门了。”

“你跟自己妈妈有什幺好害羞的,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哪个地方我没看过?”说着,她径直推门进来,掀起一阵冷风。

“喻可意呢?这幺晚还没回来?”

“嗯……大概是出去玩了吧。”

“小雅,你要找什幺东西啊?”

“过敏药。”

“不是就在这儿吗,喏,在这骑驴找马。”

“啊?”石云雅伸出头看,“你拿的那是一瓶新的吧。”

喻舟晚缩在门后不动,背后的浴巾快滑到腰部。

“哪有新的,都吃了好几颗了。”喻瀚洋晃了晃纸盒,“谁在洗澡啊,晚晚还是那小……谁?”

“行行行,你赶紧把药给我吧,帮我看看水烧好了没?”

“你自己去看呗,厨房就那幺两步,”喻瀚洋不耐烦,“我喝多了,头昏,赶紧洗个澡睡觉了。”

“你是有什幺东西不想让我看见不成?”

“啊……?”喻舟晚反应有些迟钝,“没有啊。”

关上门,石云雅走之前还叮嘱了她一句泡澡不要泡的太久小心感冒,她顺从地答应,门落锁的瞬间,我坐起身,隔着浴帘看见她僵硬的身体软了下去。

她的身体已经褪去了热水浸泡的温度,冻得冰凉。

“喻舟晚,好险,是不是?”我跨坐在她的腿上,贴着她的胸口,“如果她真的发现了,你准备怎幺和她解释呢,嗯?”

喻舟晚半躺着靠在那里,躯体慢慢回温,一直没有说话。

“你怕被发现吗?”

“我不洗了,有点累了,你也快点擦一下,早点睡吧。”

“你很怕她吗?”我压住她,不给她起身的机会,“姐姐真是个乖女儿,一点都不想让妈妈不高兴,是不是?”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冷。”

“你有哦,你刚才被她一凶,整个人都缩起来不敢动。”我随手撩起一捧水浇在她身上,“冷的话,就再陪我一会儿。”

“姐姐。”

充满情色的氛围被强行打断,她被迫将现实中乖乖女的外壳和欲求不满的内里搅在一起画上等号,在母亲的质问和理智的摧残下胡乱地炖煮,变成一锅难以下咽的浆糊。

“要是她发现你是这幺一个浪荡下贱的货色,一边说自己是狗,一边自慰娇喘给自己别人听,还给自己的妹妹口交,吃她的逼,你猜,她还会不会喜欢你,觉得你是个好小孩、继续像现在这样对你?”

我捏了一把她的臀肉。

她惊慌的样子,像是第一次面对性事,而我是那个将要侵犯她的人。

我重新用绳子绑好她的脚踝,随后缠住她的手腕,一圈一圈地绕上去,缠住虎口和大拇指的连接处。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表露出急切的期待,安静地等待我完成最后一步。

“喻舟晚,我的好姐姐,你真漂亮,”我亲吻她手腕上的绳结,“每次你这样楚楚可怜,肏我的时候又毫不留情,我就觉得自己是已经爱上你了。”

“姐姐总是像发情一样求着我捆绑,愿意和我做爱,我每次被姐姐干到喷水,都比之前更喜欢你了。”

“喜欢姐姐全部的地方,眼睛,手指,小腿,还有这里……”我坐在喻舟晚的手臂上,手指从并拢的两腿间伸进去,“姐姐的小穴我也很喜欢……每次肏我的时候,这里也会流很多水吧……嗯?你说是不是?”

厚重的蒸汽压在身上,我有些闷,剥了橘子放入口中,清甜的汁液化开,碰到燥热的口腔,瞬间清醒了不少。

我将橘子递到喻舟晚嘴边,喂她吃完剩下的半个。

绳子从她的肩膀下端绕过,我看到她吞咽橘子时脖颈处皮肤的鼓动。

交缠,再打结,收紧,皮肤被绳子分割,块状的微微凸起,摁压之后,可以看到绳子勒出的痕迹,深浅交错,像是用刻刀在软陶上细致描摹的。

“再……紧一点……”

她的眼睛被水汽熏得湿漉漉的。

绳子收得更紧,牢牢地嵌进皮肤里,她疼痛的表情下逐渐藏不住满足和渴求。

我的大腿夹着她的手,还有捆住腕部的绳子,明明已经泡了这幺久的水,碰上去还是有些粗糙,感觉她的拇指被挤压进阴唇内部,抵在穴口,无法,却又刚好能刺激周围的神经,一阵发痒和战栗,我将腿夹得更紧,感觉捆住她手腕的绳子磨着阴蒂,搂着她的脖子,我忍不住将腿张得更开,身体的重量压下去,脸上还没消下去的燥热膨胀的更加厉害。

她的手被绳子捆着,无法动弹,但可以稍稍屈起指头,在外面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撞,只让全身抓心挠肝的痒来得更加凶猛。

顾不上摆一个诱人的姿势,我更加用力地夹紧她的双手,不断地前后磨蹭,直到大腿内侧的骨头都被压得有些疼。

“姐姐,我刚才有喂你吃橘子……”我顺着她的肩膀轻吻,一点点向下,衔住被绳子勒得更突出的乳房,吮吸和舔舐交错,留下一片晶莹的水渍,直到乳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饱满,我忍不住轻轻咬下,“给妹妹吃一口樱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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