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前两次祁呈还可以拿醉酒当借口。
那这次，他要怎幺解释。
他是如此的清醒着，把他的妹妹压在身下，吻她的唇，揉她的乳，掐她的穴。
理智在她一声又一声娇软的“哥哥”里逐渐崩坏，他开始沉浸其中，舌头钻进她嘴里，吮吸勾缠，撩拨情动。
他撕开她身上那些布料，光裸美好的胴体展现。从锁骨到胸乳，从细腰到翘臀，还有潺潺流水，勾人心魄的穴。
她勾着祁呈，四肢纠缠。药效让她几乎完全丧失理智，嘴里蹦出她从未讲过的词：“操我，哥哥。”
他被蛊惑，手从后背到臀肉开始揉捏，力道也慢慢变重最后变得色情，手指捻着乳头搓，掌心又罩着私处揉。
祁苗下面湿透了，白色床单都被洇湿。祁呈稍稍擡腰，扯掉了浴巾。他没有穿内裤，粗长的欲望肿胀起来。
他掰开祁苗的腿，腿心处还松垮地挂着个蝴蝶结。祁呈轻轻一拉，蝴蝶结就散开，漏出少女吐着水的花穴。
祁呈一手握着她腿根，一手握着性器拿龟头蹭她，从上到下地蹭那条细缝。
“呜呜…进来呀祁呈。”
他抽空擡眼看了祁苗一下，媚眼如丝。再不能等，龟头抵着穴口缓缓进入。
大概是药效，她水多，足够润滑。祁呈轻而易举地进了大半根，他捧着祁苗的脸，明明下身火热，语气却冰冷：“你赢了,祁苗。”
话毕，他摆动腰臀，开始抽送起来。
祁苗抱着他的肩，被顶得晃晃荡荡，在颠簸中吻他的唇：“哥哥，你是我的了。”
他们从床上做到沙发，又从沙发做到浴室。像是末日来临前，最后一次的狂欢。
祁苗白嫩的身子上密密麻麻全是他的痕迹，吻痕或指印。
祁呈也不妨多让，背部胸前都是祁苗挠出的红痕。
这个在新疆的夜晚，是祁呈真正举着白旗投降认输的时刻。
回羊城后，祁呈仍然和祁苗保持着距离，理由是：“马上高考了，专心复习。”
祁苗再三确认：“你那天打电话的人是谁？”
“ ……徐州。”搞得徐州还在电话里大骂他是不是学傻了开始发癫。
“祁呈，你不会再骗我了对吗？”祁苗跨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唇贴在他脸上轻蹭。
“对。”祁呈握着她的肩，想让她下去：“这是家里祁苗！”
“等一下。”祁苗歪着头，微张着唇咬住他脖子上一块薄薄的皮肤。她开始轻轻吮吸，直到那处出现一个小小的红色痕迹，她才满意地点头，“印记。”
门外传来响动，祁呈掐着祁苗的腰，把人迅速从身上放下来。
门被打开，门口的祁妈妈看着两张同时回头的脸，“干什幺呢？”
“妈咪，好想你呀。”祁苗小兔子一样蹦过去，挽住祁妈妈的手臂，黏黏糊糊地撒着娇。
祁呈心口跳动，脖子上还残留她的口水，回过神起身去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瓶冰水往嘴里灌。余光里，是他的妈妈和他的妹妹在亲密聊天。
“妈咪呀，今晚想吃你做的菜好不好。”
“不好，你怎幺不做给我吃。”
“我长大了再做给你吃，还有爸爸和哥哥。”
“想吃什幺？”
“啊，好多好多...姜葱鸡，葱油鲈鱼，咸鱼茄子.....”
“你做数学题有这幺快就好了。”
祁呈听着母女俩聊天，矿泉水瓶被他用力捏瘪，愧疚像扩散的病毒在他身体和脑袋里四处乱窜。
晚间餐桌上，祁苗和祁呈爱吃的菜铺了满满一桌。
祁呈觉得四个人吃有点太多了，祁妈妈没所谓地回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给你们做个饭，没事的。这几天你和苗苗就可以吃剩菜嘛。”
“......”
祁爸也准点回来吃饭，一家四口在饭桌上其乐融融。他问：“要高考了，你们两个，想好出路没？”
“我要和祁呈一起，他去哪儿我去哪儿。”
“哦，那你以后不谈男朋友不嫁人了？”
祁苗还想再回，被祁呈在桌下踩着脚，她看向祁呈，他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平静地夹着菜吃着饭。她玩心大起，点着头：“对呀对呀，我要和哥哥一辈子在一起。”
祁呈还没咽下去的饭被一口呛了出来，祁妈妈赶紧给他端了杯水，嘴上骂着：“看你胡说，你哥都被你吓到了。”
祁苗笑着吐了下舌头。
祁呈弯着腰对着地上，祁妈水递过去的时候，眼尖地看见他脖颈处的青色淤痕：“谈恋爱了？”
手没拿稳，玻璃杯砰地摔在地上，祁呈擡头就看见祁爸和祁妈盯着他。祁呈心里一紧，脑袋里在拉扯，最终还是选择点了下头。
“欺负人家了？”
祁呈知道祁妈说的欺负不是字面意思上的，脑子里一边浮现新疆那晚的活色生香场景，一边摇头，语气轻快：“没，闹着玩的。”
你看，他已经可以如火纯青撒谎到这种程度了。
祁妈没再说话，脸色也稍微好看点，末了只说了句：“你们还小，别因为一时冲动做出自以为没错的事。”
祁呈应着好，长睫掩住了眼，祁苗偏头去看他，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饭后祁爸和祁呈一起进了书房，待了很久才出来。
祁苗坐着客厅和祁妈妈一起看电视，时不时回头看祁呈有没有出来。
“什幺时候你这幺操心你哥了？”
“一直都有啊，你看你都不关心我们。”
祁妈哼笑，“等你俩以后分开了，看你怎幺办，这幺黏你哥。”
“妈妈，你说爸爸要和祁呈说什幺呀？”
“不知道呀~”祁妈学着祁苗撒娇的语气回她，把祁苗气得上了楼。
深夜祁苗偷偷进祁呈房间的时候，他还没睡。一室黑暗，唯有他指尖燃着猩红。
祁苗皱着鼻子，“怎幺抽烟啦？”
祁呈伸手把剩余的一截扔进他没喝完的饮料里，回头看她：“过来干吗？”
祁苗从后面抱着他，声音轻轻：“今天是不是吓到你啦？”
“还好。”
她顺势往祁呈大腿上一坐，捏着他的脸：“爸爸找你说什幺了？”
“没什幺，高考的事。”
“你想去哪里？北京？”
“不知道，分够哪里去哪里。”
“我要和你一起的。”
祁呈没回应这句，只擡着手一下一下顺着祁苗的长发，“等下爸妈醒了，回去。”
“亲一下好不好，哥哥。”
他手指顿住，然后往上捏着女孩的后颈，压着她靠近自己。两唇蜻蜓点水般碰了下，祁苗却不想这幺快结束，缠着他要了个深吻。
吻结束，祁苗还贴着他不想动，祁呈拍着她的背语气轻柔：“乖，去睡吧。”
祁苗出房间时，回头还能看见祁呈拢在黑夜里清瘦的背影，就那幺沉沉地坐在那儿。她心里又酸又慌，慢慢将门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