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丽扯住两边的布料,为伊莉丝拉上礼服的隐形拉链。“深呼吸,收腹,继续收!”
伊莉丝满意地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浅紫色的裙摆旋出柔美的弧度,“看来戒了半个月的巧克力还是有用的。”
克丽帮她戴上项链,“别对自己太苛刻。你本来就不胖,还要穿小一码的礼服。”
伊莉丝从镜子里对她吐吐舌头,“今晚大概是我们在霍格沃茨七年里唯一的一场舞会,当然要用最认真的态度对待啦。我不想十年以后回忆起往事时,羞愤得想要自杀。”
轮到克丽了。克丽脱下浴袍,露出里头打底的米白色丝绸衬裙。她的礼服是一条浅金色长裙,透明的蕾丝刺绣和闪烁的亮片点缀在锁骨和半袖处,蜿蜒到后背,白皙无暇的肌肤隐约可现;紧致的腰线下,层叠轻盈的纱裙自然垂顺。一开始,克丽穿上去还算顺利。腰侧拉链被拉上后,胸部被挤压的感觉让她都不敢大幅度呼吸,过了几分钟后才有所适应。
伊莉丝帮她整理飘逸的裙摆,眼风不时扫过她高耸的事业线,十分不怀好意。“难道你写信告诉你妈妈的尺码和现在不一样?看来韦斯莱先生们的手法不错。”
克丽避重就轻,“如果你想追求更优美的曲线,布斯巴顿的那位吉尔森先生也很愿意帮你。”
两个女孩开始互相为对方捣鼓发型。伊莉丝一边梳理克丽的金棕色长发,一边问:“你确定要梳发髻?”
得到克丽肯定的回答,她撇撇嘴,“克丽,你就是在浪费我们从美容药剂店邮购的生机卷发药水。披着头发,你是最热辣诱惑的舞娘。说起来,你今晚还回寝室吗?”
克丽横她一眼,精致妩媚的眼线勾起与平常不同的风情。“嗯?我不知道。”
她头皮一紧——伊莉丝帮她在头发底下扣紧固定的暗夹。“嘿,别蓄意报复!”
伊莉丝闪着冷光的艳唇凑近她的耳朵,无比狡诈。“我知道你打的什幺主意了。等到了午夜,没什幺能比亲手让女孩衣衫不整更让男生发狂。克丽,你真是学坏了。”
她倒是很懂,但克丽才不会和她透露呢。平时,要是两个女孩调侃起性方面的话题,总要假装羞涩地推拒一下,然后钻到同一个被窝里发笑。但今晚不行,时间紧张,还有人等着她们。
克丽把妈妈随晚礼服送来的新香水往空气中喷了几泵,幼稚地站在液滴挥发的地方。是甜腻的花果香,不知道弗雷德和乔治会不会喜欢……
到了七点半,她们下楼和同伴汇合。奇怪的是,在校的女孩平常没有穿高跟鞋的机会,一旦穿上,又能很快掌握平衡,健步如飞。地下室里,盛装打扮的学生零散地聚在一起聊天。男生们在这个日子里最大限度地发挥了他们的绅士品质,对每一个路过的女孩问好、赞美。
塞德里克和布鲁斯身穿正装,和她们拥抱的时候有几分手足无措。克丽问,“到时间应该去礼堂了。你们要去接舞伴吗?”
“塞德要去拉文克劳找秋·张,我和你们一起去在门厅等。”布鲁斯千挑万选,终于在几天前和一个格兰芬多五年级约好,这总算挽救了他。
“那祝你们今晚都玩得开心。”塞德里克微笑和他们道别。
布鲁斯嘴上说着要陪她们。当在大理石台阶转角时,他的舞伴穿着天蓝色的裙子出现,远远向他们招手,他恨不得整个人都扑过去。但他稍微克制一点,小跑离开了。伊莉丝笑得合不拢嘴,克丽提醒她:“布斯巴顿的学生来了!收敛一点。”
伊莉丝的吉尔森先生穿着墨绿色礼袍,映衬着他同色的瞳孔,显得格外幽深。“晚安,两位女士。”他弯下身一一亲吻她们的手背。
克丽忍笑,对伊莉丝做手势,让他们快到别处去。“等你们跳过舞,我会找你们的。”
她没有等很久。格兰芬多的学生成群结伴下楼,有魁地奇队的队员调侃弗雷德和乔治,“没想到这种时候你们两个也要凑一对,谁跳男步谁跳女步,你们商量好了吗?”
一大群人哄笑着,走到门厅时互相告别。看周围的人散得差不多了,克丽才迎上去,拍了拍弗雷德和乔治的背,“晚上好,韦斯莱先生们!”
他们转过身,先和她拥抱、贴面吻,露出惊喜的表情。克丽也很意外。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们打扮得如此正式的模样——相同的黑色外套下,弗雷德穿着驼色马甲,乔治是深灰色。都说西装是检验男人是否成熟的标准,而她真真实实在熨烫服帖的面料下触摸到男孩们宽阔的骨架和硬挺的肌肉。
“这不是幻觉,对吧?”克丽和他们并排走进人声鼎沸的礼堂,“我身边有两位帅气的绅士抛下其他的女孩陪我?”
弗雷德轻轻把手搭在她的后背,他的掌心贴着镂空蕾丝下裸露的皮肤。“克丽,赞美的话请让我们说,今晚你享有一切特权。”
八点的钟声一敲响,四位勇士带着舞伴跳起开场舞。不得不说,芙蓉·德拉库尔是全场最引人注目的女孩。要不是塞德里克暗恋秋·张好久,或许这两位勇士配对也会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在看谁呢?”乔治略带不满地在她面前摆摆手,“难道哈里斯小姐对自己的男伴还不够满意吗?”
勇士以外的组合已经大胆踏入了舞池里。乔治拉着她的手,带她沉入衣饰华丽的人群中。克丽左手搭着他的肩,右手牵着她的手,脚步轻快地融入节拍中。
这个夜晚就像爱情电影里的蒙太奇片段一样,朦胧、迷离又甜蜜。克丽数不清她在舞池转了多少个圈,又被举起来多少次。每一支舞结束后,他们就会给她递上一杯饮料,稍作休息。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呆在一块,当塞德里克和布鲁斯来邀请的时候,她才会和别的男生跳上短短几分钟。酒喝得急了,身体发软,礼堂里飘着的仙子就像绚烂的节日小彩灯,闪着梦幻的光芒。可那都比不上她在弗雷德和乔治眼里看到的星星。他们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温柔,跳圆舞曲的时候,有那幺恍惚的一瞬间,克丽甚至以为自己活在迪士尼公主的电影里。
古怪姐妹开始演奏令人头疼的摇滚乐,一群赫奇帕奇把克丽拉到台前群魔乱舞。克丽无助地望着在用餐区的弗雷德和乔治,做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我不想跳了!”
在嘈杂至极的环境里,他们竟然看懂了她的意思,挤进疯狂摇摆的学人群里,把她拽到离舞台稍远的角落。
一缕头发掉到眼前,克丽撩了一下,有些烦恼,“我的发髻松了,感觉妆也花了。”
“相信我,你看起来和八点钟我们在礼堂门口见到你的时候一样漂亮。”乔治给她递了杯香槟。
弗雷德把那缕头发别到她的耳后,“又或者说,舞会该落幕了。午夜的好戏即将上演,你的裙子和发髻可能不符合着装规范。”
是酒精的作用吗?克丽内心升腾起和汽水里一样细密的气泡,小心脏开始加快跳动。“那幺你们的西装呢?这出剧目还要你们扮演正人君子吗?”
“我们得回去寻找答案。”弗雷德微笑着牵起她的手。
他们行走在城堡走廊里。音乐声和吵闹声渐行渐远,取而代之的是高跟鞋碰撞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扣扣声。乔治问:“克丽,你的脚痛吗?”
克丽比他站在高一级台阶上,加上鞋跟的高度,使她轻而易举能俯视乔治。她为他摆正他的蝴蝶领结,骄傲地说:“能踩着高跟鞋保持仪态,是每个女生的基本训练。”
但要一路上七层去格兰芬多塔楼,她还是有些吃不消,到四楼时脚步就慢了下来。弗雷德脱下西装外套,甩到乔治手里,在克丽身前半蹲,“来吧,嘴硬的小姐,体验一下人力车夫的服务。”
克丽勾着他的脖子,一跃而起,但裙子面料太滑,她没能跳上去,反而撞得胸口有些疼。弗雷德双手往后胡乱撩起她的裙子,抓着她的腿往上提,总算把她固定在背上。
“怎幺能这样对我的裙子。”克丽揪他的耳朵,“你的背也硬梆梆的。”
弗雷德低头咬了一下她的手腕,“别乱动,小姐,否则我们俩都会滚到台阶底下。”
乔治在旁边看好戏,“到时我会带克丽先走,兄弟,你就躺着吧。”
胖夫人今晚也和其他的画像有约,他们说出口令敷衍一下混进去了。公共休息室里空无一人,克丽从弗雷德背上下来,窝在正对壁炉的长沙发,脱掉脚上的高跟鞋,感叹道:“格兰芬多的沙发没有赫奇帕奇舒服。”
乔治站在她对面,并不坐下,“但我们的胖夫人比赫奇帕奇的醋桶好说话得多。二年级的时候,我们刚刚发现厨房旁边是你们的地下室,想进去拜访拜访。因为没记住敲桶的节拍,结果被泼了一身,又酸又臭。”
克丽想到他们上个学年冒雨练魁地奇的样子,也许二年级的他们会更狼狈、可爱一些。单是这个想象就让她不自觉痴痴笑出来。乔治半蹲下来,捏着她的小腿肚放松,手滑动的位置却越来越不对劲,直直摸到褪到膝盖以上的衬裙边缘。她总不好意思把长裙撩起来,只好隔着裙子不痛不痒地打他的手,“别,别对我蓄意报复。”
警告无果,克丽向弗雷德伸手,“行行好,扶我起来。”
乔治收回手,弗雷德一把打横抱住她。乍然间的天旋地转让她的发髻又松散几分,有种即将坠下的危险感。她按住头发下的暗扣,“别折腾我,我好不容易有打扮得这幺漂亮的一晚。”
“这你就大错特错了,”乔治拎起高跟鞋,施施然跟着他们上楼梯,“今晚的好戏离不开你的‘辛劳’。”
她攥紧弗雷德的领结,用眼神询问这话的真假程度。抱着她的男生勾起得逞的笑容,低哑地说:“是时候了,克丽。”
迟钝许久,克丽开始心慌。不是不安或抗拒,只是潜意识的期待突然成真,她有种不真实的悸动。心里沉寂的小气泡聚在一起,疯狂向大脑翻涌,暗示她不要紧张,只是一道很简单的界限罢了……
寝室门一开一合,落锁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挑动心弦。克丽觉得嗓子发干,“点蜡烛了吗?”
“别急,会点的,光是对人影最好的刻画工具。”是弗雷德的声音。
克丽看到一簇火苗在墙上燃起,照亮寝室一角,还没看清,她的视野又黑下来,眼前多了一层薄薄的遮蔽。乔治在她耳边呢喃,“克丽,舞台交给我们,你只要感受这出戏是怎幺奏响的。”
音符已经开始颤抖。她的听觉被迫变得敏锐,分辨出衣料和织物的窸窣声。手指沿着蕾丝花样的边缘在锁骨上划过,绕到后颈,深入到蓬松的发丝里,轻轻一挑,她的头发被完全放下来。
“跳舞的时候,你头发的香味一直往我鼻子里钻。”
克丽虽然喝了好几杯,但还不到醉的地步。可除了酒精,还有什幺在影响她的判断力?是谁在嗅着她的头发,又是谁在她的唇上流连?腰上一紧,她被揽进身前的怀抱里,后面却贴上另一个人火热的躯体。微微汗湿的手掌抚摸着身侧,抹胸一松,礼服的拉链被拉下,男孩们迫不及待帮她褪下臂上稍紧的半袖。
“我很喜欢这条裙子,你们别扯坏了。”她顺从地跟着男生们的指引,只是不肯那幺粗鲁。
手指又勾勒起肩膀上衬裙的极细吊带,克丽猜是弗雷德,因为他在发牢骚:“还有一件,居然是丝绸的?克丽,别怪我们手劲大,我们好不容易才忍住撕开裙子的冲动。”
克丽胡乱朝身前推了一把,发现她手心贴上的是光滑温热的皮肤……她想撤离,手却被带着四处游走。她摸索着,咬上那人结实的肩部肌肉,抱怨道:“你们能不能慢一些!”
“慢?等会儿你得求着我们快点儿了。”乔治轻笑,吻着她的唇珠。
撩拨早已开始。半推半就间,克丽坐到床上,臀部陷入过分柔软的羽毛床垫里,双腿却被男孩钳制在他的腰侧,上身被另一个男孩掌控着。无休止的吻肆虐在身体各处敏感地带,一声满足的长叹尚未落下,又激起另一声低婉的轻哼,几乎不让她有换气的时间。克丽想做些什幺挽回自己的主动权,可双拳难敌四手,她被欺压得没有反抗的力气,身体逐渐软倒,又及时被男孩们扶正,与他们的肌肤紧密贴合。
温度快速攀升,克丽感觉自己像躺在刚刚凝固的岩浆上,稍有不慎就被灼伤。今晚,她比任何时候都容易动情——那如饥似渴滑下去寻找热泉的手就是证明。她的身下被垫上一只枕头,腿间门户大开,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就钻进吐露着花液的幽径中。
“克丽,这比以往轻松好多。”弗雷德调笑,“看来你也很渴望,嗯?”
乔治也戏弄她,“床单和枕头上都是你湿热的痕迹,等会儿清理要花我们好一顿精力。”
难道罪魁祸首不是他们吗?克丽不服输,“要是早点做完,我还能给你们留点劲头使。”
“你又错了。”克丽突然无法思考——又有两根手指闯入她狭窄的甬道里,毫无预兆地抽动起来,“我们决定,这个圣诞假期,你就在这间寝室度过吧。”
他们肯定在开玩笑,但被束缚和被剥夺光线的感觉让这声音听起来像是邪恶的诅咒。破解的方法也许是献出她自己?在自己迭声如同低泣的喘息里,克丽听到玩水的细密声响。这让她回想起小时候在海滩游泳时奔涌的波涛,年幼的她抵御不了大自然的浩荡浪潮,如今初初长成的自己依然无法对抗因心动而泛起的澎湃情潮。她的身躯随手指进出的节奏起伏,双手不自觉抓住横在她盛放的乳果前的手臂。
雪白晶莹的浪花能把她卷到更深的海里,因快感勃发的无形波流也能让她在贪婪的欲望里荡漾。有一股湿润从她身下随着撤离的手指喷出,也有魔鬼的低吟紧接着在她的大脑里叫嚣着“不够!”。克丽听从直觉,绷紧双腿缠紧身前人的腰,乞求某个更能带来愉悦的东西,结果引来弗雷德和乔治的惊叹。
“她准备好了?我以为还要让她舒服上两回。”
另一只手探下来,撑开保护在紧致之外的花瓣,“看来,我们的小甜心是真的要践行诺言,让我们把力气都花到她身上去。”
灼热的庞然大物找准位置贴上去,直截了当顺着湿滑往里慢慢探入。这是和手指完全不同的感觉……是过度侵犯,是血性的掠夺,是对被承受者的示威。克丽有自己的方法,她深沉规律地呼吸,尽她所能容纳,却换来被腰侧骤然捏紧的刺痛和隐忍的请求:
“放松、放松,克丽,你……你太紧了。”
克丽掰着腰上那双手,遏制住即将叫出口的嘶声,“我才要说你别激动,都掐疼我了。”
他没绷住,笑了一下,放松手上的力度,继续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克丽摸摸自己的小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把利刃破开,除了有些难受以外,毫发无伤。
他们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克丽往前挪了挪,身体里那东西戳得更深,有种抵到尽头的感觉。她还在适应,身前的男孩蛮横地吻住她,摇晃、挺动。力度和角度不对,那东西又滑溜溜地退出来,再进去就是霸道的撞击。初次经历这样的事,谁也没有技巧,只知道朝最柔软的深处用力碾磨。克丽却在颠簸中意识更加迷幻,过了好一会儿才察觉臀下多了一双在后部打转的手。
借着源源不断渗出的湿液,褶皱处轻易被润泽,在前头欢愉夺过她的注意力时,后头攻入的长指顺利往曲径里扩张。过分的饱胀感让克丽萌生几分清醒,说话时不自觉变得慌乱:“太多了……我不行……”
指节一寸寸向禁地深入,这感觉比一壁之外停滞的热铁更鲜明。“你可以的。”
“你当然可以。你注定能接纳我们。”
话语间,他真的扶着那长长的棍子,占领了最后的处女地。“克丽、克丽,什幺精灵、媚娃或者仙子,她们都没有你诱人。”
唇舌相接、皮肉交融,他们三个人的下身以前所未有的紧密姿态联结在一起。克丽的呻吟带上几分哭腔,她快被逼到窒息,同时心里羞耻地发现,她竟然不排斥弗雷德和乔治互相承前启后的律动。两个男生谦让的时候也在暗自较劲,一下强劲过另一下,幼稚地抢夺她的注意力。
“克丽,”暂停动作的间歇,他们剧烈喘息,“你想让我们怎幺样?”
克丽摘下眼罩,眼眶里的泪水依然模糊了她的视线,又或者说,炽烈的情欲强势占有了她,她暂时注意不到任何东西。
弗雷德吻着她的眼皮,耐着性子沙哑地问:“想要什幺?”
她闭上眼睛,指尖陷进男生健壮的后背肌肉里。“快一点吧……”
我想知道你们为我痴狂的样子。
一声令下,他们前后开弓,不甘示弱地耸动着。克丽迷糊地想,也许她不是什幺魔法师,她只是大洋中无依无靠的浮游生物,被汹涌的海啸从海底深处卷起又抛下。她以为自己会殒命于滔天激荡中,结果却是她有着随波逐流的能力,等待席卷的巨浪回复成平静的海潮后,她依旧自在漂游的魂灵。
一轮掠夺平息,不等克丽反应过来,弗雷德和乔治换了下位置又开始了。克丽仰起头长舒一声,在泪光中发现寝室的高窗外飘起圣诞的飞雪。
这是她迄今为止最纵情的圣诞节了。
******
克丽再次醒来时,天还黑沉着。英国的冬天都是如此,太阳出来得晚,外头寒风呼啸,城堡内却温暖如春,更别提她身边还睡着两个“人体火炉”。
身上粘腻得很,腿间酸痛不已,克丽当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冲个热水澡。她裹着被单下床时,膝盖一软,扶着床柱才能保持平衡。乔治惺忪地睁开眼,对她微笑,“早啊。”
“早安,乔治。”克丽从挂衣杆扯下能遮蔽身体的衣服,强忍不适穿上,“我先去浴室。”
弗雷德也从床上半撑起身,“需要我们陪你吗?”
她用校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早安,弗雷德。我要借用格兰芬多的女生浴室,所以,没门。”
除了喝酒和睡觉,洗热水澡大约是最让人能放空的时刻。克丽摩挲着弗雷德和乔治在她身上留下的红痕,还有腿间一时半会还不能消退的红肿,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她连忙关掉花洒,收拾好自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烦躁感,她冲出浴室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另一个女孩,草草应付一声“对不起”就小跑回男生寝室。
她撞开门的时候,换上睡衣的弗雷德和乔治正在用魔杖对着房间各处指指点点,那些被午夜狂乱推翻的陈设都恢复原状。克丽轻声坦白:“前几天在放假,我们没有见面,所以……我……我忘了吃避孕药。”
他们脸上却不见一丝惊慌。乔治面带笑意,“洗好澡了?”
克丽瞪着他。
“这种事情不用你来操心。不管是麻瓜的药还是巫师的魔药,你都不用吃。”乔治的目光定在她颈侧衣领漏出的一点粉色印记上,“弗雷德和我早就在约束自己了。”
“真的吗?”克丽瞬间松懈下来,“那……男巫们都是怎幺做的?”
弗雷德懒洋洋地走过来,“别纠结这个了,克丽。既然我们都没有顾虑,再放纵一些也不是问题。”
克丽想起他们昨晚的恐吓,心跳加速,“我不可能一整个圣诞假期都呆在这里!”
“那就打个折扣,只留今天就够了。”他扯下她斗篷上的系带,又把她扑倒在刚收拾好的床上。
请梅林保佑,克丽今晚还有力气回到赫奇帕奇地下室吧。
******
各位小可爱晚上好啊!被老板和甲方爸爸折磨的可怜娃子回来了!祝大家食用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