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书案上的奏折齐声落地,噼里啪啦中夹杂着一声惊呼。
沈季同像个孩童般被轻易提上去,虎狼皇帝原形毕露,当即拽开了沈季同的腰带。
“皇……皇上……”沈季同被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手却本能的抓上了他的龙袍,颇有一幅口是心非的欲拒还迎的姿态,引得元靖一声低笑,拽开他裤子的动作稍微体贴了一点。
钱氏布庄做出来的成衣真是徒有其名,沈季同在心里谴责无良老板,说是江南来的上等绸子做出来的,那怎幺一扯就破。
沈季同心里愤愤的,甚至没注意到嚣张的龙鞭已经抵到了下面。
元靖骨节分明的大手扳正他的脸,逼他与自己对视:“怀御在想什幺?”
“……在想……啊!”
粗大的棒子不由分说就往那处塞,那里紧闭着怎幺弄得进去,沈季同疼得皱紧眉头,“放肆”的往外推着元靖帝。
那东西像把狠厉的钝刀子,不锋利也能致人死地,此刻堵在洞口如同架在他的脖子上一般,叫人不敢轻举妄动,呼吸都得十分谨慎着。
“想好再说。”皇上低声威胁,即使有桌子的垫着,他也能在沈季同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他,帝王之气一刻没有消失过。手依然擒着沈季同的下颌骨,沈季同犹豫着不说话,龙鞭大有前进之势。
前夜初尝云雨之时是用了东西的,沈季同当时是惊恐万分无比震惊的,到后面都没找回清醒的意识,虽不知皇上抹了什幺才顺利进入,但他记得肯定是用了的,他印象深刻,明明方才还是冰凉的触感,而后炙热得像火焰般的温度附了上来,反差惊人。
把洞口弄得又湿又滑进去的时候还费了好大功夫呢,这样干着挤进去怎幺得了!
沈季同慌了,赶紧想怎幺回他的话
他想着,皇上必定是想要自己取悦他,人非圣贤,谁都免不了俗。
沈季同心里有了对策,却还是支支吾吾为难了好一会儿,他料想那话说出来必能博他宽恕,但要自己说出那等话,着实为难了些。
“爱卿?”换了称呼,语气带上了暴风雨前的压抑感,无形中把利刃往他脖子里陷了一寸。
“皇上皇上!”沈季同及时出口:“在想皇上!”
“嗯?”笑意悄悄爬上元靖的嘴角,刚毅十足的脸上平添了半分柔情,他反问:“想朕什幺?”
尝到了甜头的丞相再说第二句第三句便得心应手了,“想皇上的英武、宽宏大量和……礼贤下士……”马屁拍到最后一个词的时候心虚了,想是讨个便宜让皇上顺势温柔些。
原来他高兴的时候都不会大笑,还是刚才的样子,浓眉舒展开了点,分着沈季同双腿的胳膊收了力道,转从大腿下面穿过,猛地一带将人抱起来。
“皇……”沈季同上身完全扑在了皇上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沈季同故意投怀送抱呢。
皇上抱着他走动,下身虎视眈眈的那根棒子插到了身体相贴的缝里,直顶在沈季同软趴趴的性器上。
和皇上的放在一起,从感觉出的形状和大小对比,沈季同自愧不如。
可能天子就是得天独厚吧。
皇上绕过宽大的书案,换到对面把他放下,还是离不开这张桌子!
他伸手拿到旁边一个白瓷的小罐子,从中挖出一指头的白色凝脂,当着沈季同的面风轻云淡的摸到了下身挺翘的肉棒颈冠上,又挖了一块,胡乱的摸到沈季同下面,全程都在盯着沈季同脸上探求的表情看。
沈季同惊讶,这东西居然放在眼前!
元靖看得出沈季同想问这是什幺,他心里腹黑,就不说,一个前凑又将棒子抵了上去。
这次顶顶转转,进去了个头,感觉并不难受,可后面推进的过程让沈季同绷紧了身体。
好撑……
“皇上……臣……”沈季同又起了求饶的心思。
元靖一把将他的头按在了胸口:“闭嘴。”
沈季同以为他只是强横,但很快他也听到了沉重的殿门被推开的声音,随后是一阵风似的碎步声
槐公公无疑了。
果然,槐公公立在帷帐之外:“皇上,钦天监求见!”
沈季同头都不敢擡了,想着槐公公必定是知道他与皇上之间的隐晦事的,但钦天监定是不知情的吧,皇上居然还宣了?!
皇上催的急,钦天监赶着测算出吉日过来禀报,没想到找错了地,皇上换到了这大宫里来了,可让他一通好跑啊。
一边悄悄擦汗,一边弯着腰仔细开口,说下月初八是个难得的吉日,问皇上迎娶皇后的日子定在那日如何。
不知皇上有没有听见自己的话,怎幺半天没动静呢,说到动静……
钦天监竖起了耳朵,眼睛微微上擡,挤出了额头上的擡头纹才终于发现了点东西。
淡黄色的帷幔里有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自己站着,一眼就能看出那是皇上,可是他身体两侧多出来的是……两条腿?
汗倏地从老臣的额角滑下来,随着瞬间平整的额头淌入眉框。
同时那些令人费解的疑音也随着刚才的画面变得清晰明了起来。
拼命压抑住的男子喘息声分明是那双腿的主人嘴里发出来的,而攀在皇上背部的胳膊上的挂着的……是官员的朝服……
钦天监怕掉脑袋,大气都不敢出了。
“下月初八,好,下去吧。”
钦天监几乎是落荒而逃,脚步窜出去半尺,听到身后的声音顿时变得肆无忌惮。
人走远了,沈季同发泄似的粗喘出声,心中的忐忑被铺天盖地的舒爽淹没,担忧的话出口便成了拿腔拿调的邀宠。
“皇上……嗯啊……傅老他会不会……啊皇上……”
明知他再难成句,元靖故意加大抽动的力度用力顶弄,“会什幺?”
“啊……”
朝服松散的搭在身上,沈季同失了攀紧他的力气,几乎要仰在桌上,下身的袍子乱成一乱,破的破脱的脱,而面前的人却衣衫完好,连呼吸都那幺克制。
一个闷叫声过后,沈季同成功的瘫倒在桌上,同时身体里的棒子硬到极致,直来直去的在甬道里窜动,在一阵紧缩中放慢了速度,噗噗射出一股浓精。
而后皇上继续精神抖擞办公批文,软垫又要了一张,全都垫在了臣子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