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无触碰/“我的作品。”

他的视线有些涣散:“不可以解开……?”

“不可以,最好也不要射。”她说。

他撑起身体。她见他垂下了眼,仅余眼睫微颤。紧张?抗拒?惊慌?令她感到兴味的猜测在他靠近的时刻戛然而止。黑发凌乱、双眉紧蹙,擡眼与她对视时,忙收敛去了自己流露的不安与疼痛。

好乖。

她想。

他希望话语能被音乐盖去:“可以吻您吗?”

“这不是惩罚。”她回复,“以前你能做的仍然能做。”

歌曲的切换像是一个信号。她或许明白了他无措的恳求,身体落进枕头中。一具躺着也极有摄力的身体,他想,异界奇异恐怖的生物的纹身,每一只都像是鲜活地用恶意的眼睛朝肉体外看。他小时候问过,她是否杀了这些生物,她的笑容镇静。

她说:“我征服了它们。”

她送给他一只漆黑的带翼独角兽。它站在十影术的结界内,无声无息得像本就属于那里。

如果征服等同于夺取灵魂。

他将面庞贴上她的大腿,紧贴着,却尝试呼吸,零星的青柠空气被他锁在着几乎没有闲隙的空间内。他感受她的肌肤随着他呼吸起伏,好似他真的躺在一只蛰伏的野兽身上。

她没有告诉他,这样用力、缓慢却得不到所求的声响无比情色。

他自己在片刻后意识到了,双耳像烙了般发热。而她将手复上来,手指拨弄着耳垂。他即刻收缩下腹,屏息,一动不动。

“惠。“

他从她腿根处擡起头,面颊缺氧泛红,蓝眼被眉压垂。他失神地张了张唇:“您不要碰我……”

他的性器依旧在裤中鼓胀出形状。她用指压下嘴角,妥协般:“好吧。”

她不再被他信任,只能通过让她享受快乐来避免她既纵容又残忍的触碰。他停止企望将自己埋入她强韧身体里的举动,干涩的唇亲吻她的阴蒂,他很快润湿了唇,包裹住下半蒂珠,试探着伸出舌尖。

他颈侧的腿兀地拢动,女人恒稳的呼吸也抽去一息。

他继续舔弄,时常用舌尖挑捻;游移在阴唇,爱液潮了他的下颚,鼻尖扔蹭着肉珠。从前的不得章法似乎不再显露了。想要变得游刃有余,更多、更多的愉悦用于给予。陷入脱轨的疯狂。

浸湿了阴蒂,他抽身去照抚她的双乳。她舔舔唇,伸手抚摸自己的阴户,她们的手臂有顷刻的触碰,电流在他肌肤之下窜过,她的绵长而富有节奏的呼吸在他耳畔。

好想要抚摸、想要亲吻、想要射,他几乎有些恼恨阻碍她来碰触的摩擦快感。

他再次调整呼吸。

她的乳头已经硬挺,他对此状态的乳尖怀有未明的敬畏,小心翼翼将其含入口中,用齿拭过、用舌卷动。她回应以低哑的呻吟。

突如其来的余裕带来的满足感击中他,晕迷在焦热中持续浮沉。他在恍惚中与她对视,她自上看下来,璀金微闪、略感餍足,舒展肢体中尽是欢愉气息。

“继续。”她说。

他尝试性地仰身,伸去手臂,去替代她为自己寻欢的指腹。她允肯了,撤开沾满黏湿的手。

他抓不住一闪而过的失落。

她却明白得清晰,感到好笑。哑然的笑容令他疑惑,而后她曲起腿,展得更开。

他眼前,阴唇与沟壑被玩弄得呈淫靡的红,灼热得像是带有吸力。他不住地抚过,两指揩拭唇瓣,微微探入搅动,一阵水液交融之声。

他再次伏在她下身,指腹在阴蒂上摩擦抖动,不时用口舌舔含。她的呻吟声渐大,激烈的情欲啃噬她的脊柱、腹部,私处如被按压又挑起、爱液潺涌。她听见吞咽声。

少年四翘的乌发被它的主人频繁向后梳理,可始终磨着她的大腿根部。这无所谓。

他渴求和希冀的情绪被置放在她的大腿上的手传达。她蜷缩脚趾,快意地勾扯床单。

重创伏黑甚尔后,她问等死的男人:是否真的要将孩子交给“杀父仇人”。

“把他变成一个让你满意的人。”男人似乎扯开了笑容。

——伏黑惠是她的作品。

她身外的纹身。

绵延起伏的快感被不断推上顶峰。还要、还要更强烈的——

她的呼吸截断在胸腔,大口喘息。

快感冲刷了她的每一根纤维,浸泡在安定感与温暖之中。

她找回焦距,少年担忧又沾满水渍的面庞正对着她,额发也被打湿,却不显狼狈。她感受到他那份隐微且含蓄的欢愉。

她摘下他的皮带,褪尽他一切衣物,毫无遮掩,他每一寸重新接触空气的肌肤都在冷战。她对他勃发的性器置之不理,手心泛着热,攀上他的腰腹、后背。她凝注的目光中没有珍爱或其它,只是好奇地。

“惠也有腰窝。”

记忆中门后的喁喁私语,被取下的皮革腰带,躯体碰撞在门板上、震颤不止。成年男人的喘息和尖锐拍打声。他等待在外,呼吸几乎与鞭声同步。他最后等到她突地高昂的一声笑声。

她笑声响起的瞬间,他射了。

对不起——

他的这一句被她揉碎在交缠的舌间。

——

寻求快感的wtw和抑制快感的megumi

杰本身有受虐倾向,被调教成超级M(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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