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优哉游哉地走到茶几前盘腿坐下,而后唇角往上扬了一下,似乎是很满意眼前的画面。
她没有第一时间动手而是续嘤嘤地哭了好半晌,直到发现他唇角上扬的弧度加深才决定动手。
她委屈巴巴地抽了一下红彤彤的鼻子,哽咽着嗓音糯糯地问道:“沈先生,我长得又不丑,他怎幺就不喜欢我呢?”
这话落下的那一刻,她趁他完全没有防备,擡手抹去眼眶里豆大的泪珠,随后支起身子扑到他怀里,白生生的胳膊环住他的肩膀,像个孩子似的不断扭动着妖娆的腰肢。
这会儿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感觉到他的跨间慢慢撑起了一个帐篷,她擡起盈满泪珠的凤眸,下一秒便对上了一双辨不清情绪的黑眸。
她看着眼前这双黑眸一点点爬满骇人的情欲,又感受着一双如烙铁般滚烫的大掌游走在背后,唇角掀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这个男人似乎比想象中容易勾引!
她这样想着,迷离着一双凤眸一寸寸靠近那张逐渐被情欲染红的脸庞。
就在四片唇瓣快要贴上之际,只听“啪”的一声,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落在司言脸上,她的脑袋被打得甩到一边。
被打一巴掌,脑袋一片嗡嗡作响,她还没有回头便听到一道森冷裹挟着淡淡怒意的寒嗓。
“搞清楚,我可不是方木!”
司言听到这话微不可见地挽起了唇角,在电话里她只说向喜欢的人表白,从来没有说过名字,而沈清夜却知道方木这个名字,这代表他命人去查了。
在他冷冽的视线中她把脑袋扭过来,像只小猫似的双手双脚并用爬到他跟前,仰起精致瓷白的天鹅颈,睁着一双水灵清澈的眸子,一字一顿嗓音魅惑。
“我知道,你是沈清夜,这个名字很好听。”
这话似乎愉悦到了他,他微微勾起一边的唇角,漾出了一抹浅淡的弧度。
“小骚货。”
再度开口,他低哑的嗓音已经染上了浓浓的情欲。
被骂成小骚货,她却是翘着唇角,将柔若无骨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
脑袋靠着的炽热胸膛一下又一下地剧烈起伏着,她合起眼皮数着耳畔的心跳声安静等待结果。
数到第一百六十下的时候,她身子腾空被他打横抱起带着走,几秒后她感到一阵失重感袭来,她被扔向了床。
漆黑一片的屋里,沈清夜俯下身带了灼热温度的大掌在司言姣好的曲线上游走,他的指尖掠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滑到肩膀,伴随布料撕裂声她黑裙的肩带被一下子扯开。
下一秒,他微凉的薄唇便复上了她的唇瓣,那火热的舌头撬开她的唇齿滑入其中,狂乱地勾住她的小舌汲取她口中的香甜。
被狂乱地吻着朱唇,她却灵台清明,白生生的手臂攀着他的脖颈,回应他这一个极其生涩却霸道强势的吻。
她发现那对在腰肢四处游走的大掌来到身后,在内衣扣子上磨蹭了很久却不解开,正疑惑间只听布料撕裂声再度响起,是他粗暴地撕扯开她的内衣。
什幺鬼,沈清夜竟然连内衣都不会脱,莫非他没什幺经验?
没理由啊,之前就算了,他回归沈氏集团成为沈二少,不可能没有女人投怀送抱。
司言没有思考多久思绪便被情欲打乱,胸部被沈清夜放肆地捏揉着,硬硬的手茧摩挲着乳肉,那一种触电般的酥麻感便沿着四肢百脉传遍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黑暗中响起“咔哒”一声,下一秒她感觉到有一根滚烫得像一根烧红铁棍的物体抵在穴口的时候,身子一下子紧绷得犹如绷到极致的弓弦。
他用大掌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便挺身肉棒捅进去强硬地塞了进去。
干涩的花穴被野蛮撑开所带来的撕裂般的疼痛,痛得她“呜呜咽咽”地惨叫着,疼痛的泪水瞬间扑簌簌滚落下来。
这一刻,她确信他真的没经验。
沈清夜听到司言撕心裂肺的抽泣声,微蹙着眉很是嫌弃地开口道:“我还没用力呢。”
他嘴里万分嫌弃她,却是收了几分挺动腰腹的力道。
他想打算慢慢顶到深处,却不料遇上了一层薄膜,有些愣住了。
这一刻懵逼的人可不止沈清夜一人,司言同样也被这层薄膜的存在弄得一脸懵。
她一直以为一年前已经被他强奸了,却没有想到那晚他只是在外面蹭了蹭,根本没进去!
“放松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听到他突然说出这句语气温柔得能化开寒冰的话,颤抖着双腿的她却没有丝毫得意,只有后悔。
沈清夜完全不知道他的尺寸对女人来说不做前戏是折磨,本着痛一下总比一直痛的原则,抓住司言脚踝擡起置于腰间,而后扶着已经暴起青筋的肉棒猛地挺动健壮的腰腹,“噗嗤”一下毫无怜惜地贯穿了她的身子。
一时间“啪啪”声混杂着床“咯吱”的摇摆声,在黑漆漆的房间不断回响着。
披散着秀发的司言被沈清夜近乎狂暴的撞击操得泣不成声,被撑开到极致的花穴里溢出一股夹杂着处子血的白灼液体。
趴在身上的男人如野兽不断在体内横冲直撞,她突然觉得离地狱很近,惊恐之下擡起小手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肩膀,哀哀地乞求:“沈…先生…求你…轻点…好痛…真的痛…好痛…恩…”
耳边绕着能酥到骨子的低软嗓音,他完全无视她的哀求发狠般加快了律动。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身下的女人叫得更大声点。
身下软似无骨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引得小穴收缩挤压着肉棒的嫩肉也跟着疯狂收缩着,这感觉舒服极了。
他扶住她的细腰大力捣着她娇弱的花穴,一边用大掌罩住她跳动着的滑嫩乳肉不带丝毫怜惜地大力揉捏着,一边薄唇贴在她耳畔轻声对她说:“多操几次就习惯了。”
话落,她疯狂地摇着小脑袋,没有下次了,打死不敢再去勾引他了,会被他操死的。
趴在身上的男人狂乱地摆动精壮的腰身,那根粗长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闯进来的力道像是要操穿身体似的,她忍不住怀疑会不会被他劈成两半。
下体被撕裂般的疼痛似乎能传递到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疼得她不断皱着一张精致的小脸委屈地呜咽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发现一对纤细莹白的腿被他拉高架在肩膀上,紧接着自己的腰肢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死死圈住。
这两个动作令她心中隐隐升起一抹不安,她还没想清楚不安代表什幺,便感觉到他一个深捅,将肉棒深深地插进花穴,紧接着一波接一波的滚烫精液喷洒而出,灌满了她的子宫。
天啊,他内射了!
这一刻,她疯了一样地拼命扭动娇躯挣扎着,可不管怎幺挣扎都挣脱不开他的桎梏。
在一阵铺天盖地而来的绝望、惊恐中,她绷到极致的身子一软,彻底晕死过去,而趴在身上的男人始终毫无节制开垦她未曾开发的嫩穴。
……
深夜,厚重的窗帘将窗外那一片皎洁的月光遮蔽住,寂静的卧室里,淫靡的“噗噗”的声丝毫听不出间隔。
在一声长长的低吼声后,那噗噗之声才在空气中消失。
沈清夜将体内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司言的子宫,喉间情不自禁地溢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
他将流畅的下颚枕在她精致天鹅颈,嗅着属于她的香甜气息回味着那一种灭顶的快感。
从情欲中短暂抽离出来的他,不出几秒便发觉她软绵绵的身子烫得不像话。
她发烧了!
脑袋升起这个念头,沈清夜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感,他两三步跳下床快步走到客厅找到手机,给宫翎打了一通电话。
铃声足足响了半分钟,电话才被接通。
“医生,她发烧了。”
这句透出淡不可察慌乱的低哑嗓音响起,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不咸不淡的醇厚嗓音才慢慢响起。
“知道了,我会让人过去。”
他听到这话便毫无留恋地摁下结束键,随后捏着手机有些心烦意乱地迈开长腿返回卧室,摁开房间的灯光总控。
伴随卧室里的所有灯光亮起,床上狼狈不堪的娇小人儿映入他的眼帘。
司言一对纤细莹白的美腿叉开成V字形姿势,操得无法合拢的花穴正在涌出一股带着血丝的白灼液体。
那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青,紧致得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被精液撑得鼓鼓的。
这样奄奄一息的司言就像一只毫无生气的瓷娃娃,令沈清夜心底有些不安。
他湛黑的眸光落在纤细的美腿,觉得这对小腿也许还不如自己的胳膊粗。
他看了她一会儿来床前俯身替她盖上被子,便来到浴室拧开花洒,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由冷水冲刷,直到身上的躁动褪去才裹着浴袍离开卧室。
就在他“啪嗒”一声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屋外响起了一阵门铃声,那铃声在深夜静谧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耳。
沈清夜直到听到这阵门铃声,眉间微微蹙着的浅淡沟壑才消失。
他随手扔下浴巾,而后单手插兜不紧不慢地擡腿穿过客厅,来到玄关处将门打开。
门被打开,只见门外一名斯文英俊的男人一手提着医疗箱,一手握住手机慵懒地立于门口。
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白西装,绯色薄唇习惯性上扬,俊美的脸庞挂起一抹标志性的微笑。
沈清夜没想到宫翎竟然把凌叶给招来了,刚缓和几分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
而站在沈清夜对面的凌叶看到他骤变的神色,杏眼里的揶揄笑意更浓了。
要不是昨天遇上宫翎,还不知道清夜竟然在外面藏了一个女人。
这小子一副女人勿进的架势,还挺好奇他喜欢什幺样的女人。
凌叶思及此处,挑着眉梢给了沈清夜一个带路的眼神,见他顶着一张写满不爽的俊脸却是听话地乖乖转身带路,啧啧称奇后,跟在他身后穿过客厅踏入房间。
凌叶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淫靡气息,将掩不住好奇的目光投向司言,看到她那张令人惊艳得移不开眼睛的小脸蛋,以一副原来如此的姿态地扬了一下眉。
我说清夜怎幺看不上那些女人,原来早已经有了一个极品。
他在心底想着,注意到暗金色床褥上格外显眼的点点鲜红,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杵在床前的男人。
这小美人竟然还是个处女,同卵双胞胎的尺寸估计差不多,对比清轩这小子是真不会疼惜人。
凌叶吐槽归吐槽,手中却是利索地带工具箱走到床前,替她司言测量体温,贴退烧贴。
凌叶一气呵成的做完流程,转身带着调侃地拍在沈清夜的肩膀,轻咳一声用一种充斥着调侃的语气轻声道:“这小美人不错,你小子有眼光,就是下次控制点,记得做点前戏。”
凌叶说完狂笑着迈开大长腿,甩下一句“别忘了让她吃药”便溜出房间扬长而去。
凌叶什幺人,作为沈清轩的好友,从少年时就和女人厮混在一起,自然看得出司言被摧残得满脸痛苦的原因在哪里,笑完沈清夜愣头青立马就溜。
在凌叶毫不掩饰揶揄的的笑声中,沈清夜一双好似波澜不惊的黑眸逐渐窘迫占据。
他低低咒骂了一句,才走到客厅倒水,捧着水杯来到床前。
沈清夜居高临下地站在床前,微蹙着眉峰好一会儿才想到怎幺让司言把药吞下去的办法。
他弯下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将药塞进去后,吞口水薄唇堵住她的唇瓣慢慢将水度进去,见她蹙着秀眉将药给咽了下去,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