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3(微微h)

“我准备了越华丸,”

顾涟乔的声音难掩细小的兴奋,似乎这颗毒药带来的后果远不及被他信任带来的欢快。

她从储物戒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之后里头躺着一颗圆白的丸子,比噬魂丹小些,闪着润泽的光。

越华丸,可修复经脉滋润灵根,配药不罕见,却以极寒之地的北冰花为饮,又对炼药节气十分苛刻,故极其难得。

于荆介捏出小小的丹药,丹药软润纯白,指节白皙,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更好看些。

顾涟乔抿着唇,眸子带了显而易见的雀跃和期待,她看着于荆介嘴角微微勾起,

“顾宗主当初既肯为正道亲手把未婚夫送进地狱,如今也并非不可能为了取得魔尊信任服下噬魂丹。”

擡眸看着顾涟乔倏忽睁大的眸子,于荆介一字一句砸地纤细柔软的少女红唇血色尽失,声音冷漠薄凉,“然后以药为幌子喂毒,再一次把我扔进地狱。”

于荆介手指用力,圆滚滚的丸子瞬间化成粉末,顾涟乔急忙扑过去再一次含住了手指。

粉末在她嘴里化开,顾涟乔舌尖细密扫过每一处指节,连指缝也不放过,用湿润的舌头一遍遍舔干净。

顾涟乔低着头,离开时勾起的细细银丝倏忽崩断,她盯着蓝色裙摆样在水波里头,有些失神。

于荆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她的声音有点哑,带了些不明显的泣音,

“你现在不信我没关系,”

“不吃这药也没关系,”

若是以后寻着别的再给他,若找不到自己的血里也能有几分效果。

“你不想跟我回去也没关系,我把储物戒给你,你去哪里都可以。”

顾涟乔说的极慢,声音有些低,混在水雾里头轻轻送到于荆介耳边。

似乎不敢直视让她难过的嘲讽或冷漠,顾涟乔攥紧了衣摆,她依然低着头。

于荆介心中莫名烦躁,他擡起女孩的脸,果然看到眸中水意氤氲,几欲落泪。少女唇色苍白,拢着水雾,声音也带了水意。

“只是,阿介,不留在魔族好不好。”

他把手指探进喋喋不休的嘴巴,搅动湿热的舌头,顾涟乔闭上眼睛,一颗泪珠沿着精致的小脸滚落,似乎烫的于荆介的心动了一下。

“刚才不是还很喜欢我的手指吗?”

少女没有睁开眼睛,大滴大滴的泪珠混着水气下滑,狠狠砸到池面上。

于荆介心中烦躁更重,他抽出手指,看着女孩无声哭泣,一时进退不得。

水声也沉默着,似乎怕惊扰了僵硬的氛围,在无可奈何的寂静中,于荆介开口,

“我跟你回去。”

“嗯?”水洗的眸子更加清澈透亮,似乎怕自己听错,顾涟乔顾不得擦泪,“真的吗?”

“不过我有个条件。”

于荆介把顾涟乔抱到自己身上,隔着衣服感受她身上传来的清香微凉,

“讨好我。”

一层之隔,薄薄的里裤挡不住灼热坚硬触碰自己的肌肤,顾涟乔低头,浅蓝色衣服在随着随着水波划出飘逸的弧度,遮住下体亲密的碰触。

“让我满意,我就跟你回去。”

身下的灼热不容忽视,头上的滚烫撩人心弦。

顾涟乔几乎不敢擡头,里裤消失的时候,灼热坚硬更加明显,她紧张地吞咽,稍稍擡腰,紧闭的花唇轻轻吻了一下它。

它似乎更加激动了,衣袂翻飞,顾涟乔看不见此时下体的纠缠,只能感觉到氛围似乎焦灼起来。

外衣整齐衣衫完好,却藏着不堪的淫乱。

“你说话算话。”

顾涟乔挺直了身子,让欢快挺立的小家伙晃动时一下一下戳寻自己的小口,眼睛执拗地盯着搂着自己的少年。

少女仰头的弧度可以让自己看见她纤细的脖颈,领口不知何时微微散开,隐约可窥见雪白起伏,一颗火红的珠子藏在锁骨下头,艳的灼人,这是自己曾送她的礼物,也是她身上唯一的艳色。

于荆介克制着把视线移回她的眼睛,却恶劣地眉尖一挑,

“不愿意就算了。”

“别,”

顾涟乔慌忙拉着作势起身的少年,紧张舔了一下嘴唇。

“我可以的。”

这是一个笨拙试探的过程,于荆介没有丝毫不耐,他目光沉沉,看着少女轻轻咬着下唇,羞耻却着急地扭动着。

不得要领的少女急切又慌张,明明那幺坚硬,却总是在触碰时滑开,每一寸略过的弧度都轻轻挠过花心,带来微微的痒。

“握着它。”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惊的少女更加慌乱。她微喘着,顺从地沿着光滑起伏的肌肉下滑,脸上潮红更浓,拨开层层叠叠的裙摆,昂扬性器戳到了她的掌心。

刚才一下一下性器滑过时带来的战栗给顾涟乔带来羞耻而隐秘的愉悦,她半握着滚烫的性器慢慢插进去,性器触碰纠缠的一瞬间,她听见性感低哑的喘息在耳旁滑过,隐秘的欣喜鼓舞了她,然而连龟头都不曾全部进去,她就痛的咬紧了下唇。

她急促地喘息,被撕裂的痛意让她有些退缩。

她迅速平复着,舌尖极快舔过下唇,似安慰般抚过唇上的齿痕。似乎下定决心般闭上眼睛,想要一鼓作气坐下去。

腰上的力道阻止了她。

“若是不情愿就算了,何必摆出一副被逼迫的模样。”

于荆介避开兴致勃勃的性器,把顾涟乔放到了自己腿上。

刚才的勇气瞬间消失,如同烫手山芋般放开手里跳动蓬勃的小家伙。

“再,再试一次吧。”想到刚刚的约定,顾涟乔有些紧张。

“对着我就吃地这幺困难?”

于荆介挑起她一直低着的下巴,勾起的嘴角带着嘲讽的弧度,

“我瞧着你身量消瘦,臀却翘了不少,”

“不知道受了旁人多少...”

于荆介话未说完便被打断,顾涟乔“啪”一声拍掉他的手掌,

“于荆介!”

于荆介极少见她这幺生气的模样,虽然存了愧疚,但是刻在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她卑微至此。

顾涟乔双目含嗔,身形颤抖着,她狠狠瞪着目含讽意的人,似乎在他眼里自己是自甘堕落到可以用身体去交换什幺的人,她能感到心里一阵一阵抽痛,呼吸都有些困难,嗓子哑的说不出任何话来。

顾涟乔咬紧嘴巴,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身,瞬间在池中消失,只有“哗啦啦”的水声混着起伏的波彰示刚刚存在的片刻旖旎。

于荆介撩起水里漂浮的一根长发,似乎还能嗅到一丝残存的香气,轻轻的声音掩在水声里听不真切,极快地消散开去。

“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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