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逾明万万没想到,只是洗了个澡的功夫,项子宁就能玩出这幺多花儿来——跪坐在床边,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围裙,低眉顺眼地双手捧着一个小托盘及一杯冰水。围裙还是他刚才穿的那一条。
他走近项子宁,正准备开口,项子宁却先发制人:“主人,刚洗完澡需要补水喔,请您喝水吧。”
明明知道她是戏瘾上来了,但听着她用着甜甜糯糯的声音求着他,邵逾明就自觉血不由自主地往一处涌。擡步走到床边,坐下,拿起水杯将水喝光,将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
“主人可真厉害!”项子宁讨好地夸着他,托盘随手放在腿边,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
摸不透她的意图,邵逾明只好接着她的“戏”,将项子宁从地上拉过来,令她跪在自己腿间:“那当然。”一只手从领口的位置深入,握住她的浑圆,不自觉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擡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主人的吩咐你都听?”
“嗯,主人的命令就是我的生命,我是为了服务主人而存在的。”项子宁依旧甜甜地回答他。
这句话点燃了邵逾明平时压抑得最深的暴虐情结,揉捏的力度不自觉大了起来。饶嫌不够,邵逾明从床边起身,把项子宁捞起来双手反剪在背后,用围裙的固定绳迅速将她的手牢牢地固定在身后。
项子宁靠在他的怀里,等到邵逾明完成绳结,自己又试了试,无法挣脱,还是甜甜地夸他:“主人好厉害呀,奴家都不会呢~”
邵逾明扇了她的屁股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主卧中环绕。
“主人好棒,奴家好喜欢。”项子宁扭了扭屁股,以示自己的兴奋。
邵逾明恶趣味升起,坐回床上,双手支在身后,一脸高傲:“讨好我。我开心了,等会儿才有奖励。”
项子宁抿起双唇敛住笑意,眼神乖巧,甜甜应和他:“好的主人。”
亲吻随即落下,细细密密地笼罩住了他,在她的一寸寸腾挪间,邵逾明贪婪地享受着她的讨好。辗转至耳畔,她的呼吸与吞咽清晰可闻。但她并未多作流连,自上而下地来到了他的颈间。
邵逾明发出被取悦后的叹谓,听到他的放松,项子宁轻笑着叼住了他颈侧的一小块皮肉,用力吮吸了起来。良久,项子宁松开时,那一小块已是暗红的暧昧印证。
一路向下,项子宁的唇扫过他的胸膛与腹肌,以舌尖挑逗玩闹,又以虔诚的亲吻抚慰,刚柔并济,情欲尽显。邵逾明暗骂自己活该让她讨好自己,现在忍得一佛升天二佛入地,也只能发等待她的下一步献祭。
一把咬开腰间早已松散的浴巾,项子宁终于跪了下来,直面他早已蓬勃的欲望。
项子宁擡头,舔舔唇,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问:“主人,这是奴家可以吃的吗?”
邵逾明挠了挠她的下巴,装作耐心的样子,回答她:“当然,你好好吃,我就奖励你。”
如同听到“出去玩”的小狗,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点了点头,随即将脸埋入了他的腿间。带着湿意的唇细密地降落在此,而后是灵巧舌尖的勾勒,温热湿润的舔舐,最后还是含住了他的阴囊,湿润,搅拌,吮吸。唇齿舌尖交换的每个瞬间,她都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嘤咛,足见着她的挑逗与真诚。
邵逾明看着她垂着眼眸认真的模样,私心地想留住这一刻的她直到永久——这一刻,她全身心都属于自己。
她终于含住了他。邵逾明仰头,发出心满意足的叹谓。长久的挑逗而未能进入正题,邵逾明此刻就如同在沙漠中跋涉了几日的旅人,终于在绿洲中喝到了第一口甘甜的泉水。
几次吞吐,项子宁开始把握属于自己的节奏,啜吸,深入,打圈,欲拒还迎。一次次深入浅出中舌尖及舌面的逗弄,以及每一次含到最深处时发出的轻微呜咽和可怜巴巴的眼神,都让邵逾明无法自拔。
终于,他还是喘息着捏住了她的后脑勺,没法儿再顾忌她的感受,不由自主地挺动了起来。
频率骤然加快,项子宁招架不住,只好随波就浪,配合着他的动作,尽量收紧着自己,又极力避免着牙与欲望来个两败俱伤的“硬碰硬”。不出多时,项子宁就被他顶得泪流满面,“唔唔”地求饶。
不得已,从她口中退了出来。但她第一句却是:“主人,不要生气,不要丢掉我。”
戏瘾怎幺这幺足。邵逾明被她气笑了,站起身,转到她背后,将她拉起来,上半身摔进柔软的被子之间,屁股卡在床边,翘得诱人。
“主人,您要惩罚我吗?”她稍稍支起屁股,扭动着诱惑他,声音闷在被子里,听起来甚至有些可爱。
邵逾明低头看向她的腿间。他还没怎幺碰她,她的沼泽就已经泛滥成灾,在暧昧的灯光下闪着些许水渍的反光。
“骚货。”他又抽了一下她的屁股,顿时红痕立现,“怎幺没动你,水就这幺多?”
“因为奴家就想让主人上啊,主人最好了。”她甜甜的撒娇在邵逾明听来与“操我”二字无异。但邵逾明此刻偏偏不想她尽快如意。
手指探上了她的入口,在周围稍作润滑后,两只手指模拟着抽插的频率进入了起来。
项子宁感受着他的进犯,快感与意识逐渐平分秋色,也附和起他手指的抽插。逐渐深入,邵逾明抵住了令她快乐的开关,开始作乱。
项子宁的呼吸急促起来,腿与内壁也随之绞紧。“主人……不行……”她怯生生地喊着,“太刺激了……奴家受不了……呜……”
邵逾明此时一点儿也不想惯着她,手指之间的进犯感到困难重重,便又朝着红痕扇了过去,“骚货,你有什幺资格拒绝主人?放松。”
“啊……”冷不丁被扇了一下,项子宁却感觉自己的内里愈加湿滑,但也只能期期艾艾地向邵逾明道歉,“对……对不起主人……是奴家不对。”依言尽量放松着自己,但迎来的却是邵逾明更加狂风暴雨的进攻。
邵逾明依着经验和她嗯嗯啊啊的轻哼,几次三番用指尖将她推向浪前。却在到达浪头前的那一刻将手退了出来,等待浪潮过去再将她推上前去。如此往复,任由她在自己眼前崩溃。尽管她看起来鲜嫩多汁得诱人,尽管她的热情已然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晕染出一片动情的水渍,尽管自己已经胀得快要失去知觉。但邵逾明还能忍,此刻他只想看到项子宁扭着屁股的求饶。邵逾明用手指夹住了她的花蒂,拉起,又换成三指指尖的轻轻揉捏旋转。
“主人……求你……”项子宁被他彻底打败,任由情欲淹没自己,“求你,操我……我是骚货,我最喜欢主人操我了……请操坏我……主人……”
合上抽屉时的粗暴在崩溃的项子宁听来犹如枪械上膛,铝箔撕开的细碎声音则是击发前的长呼瞄准。扣动扳机,十环上靶。这次没有锁骨间的疼痛与手臂的酥麻,只余下欲壑终填后的长叹。
春情澎湃,她早已忘记邵逾明才是让她堕入无尽深渊的罪魁祸首,仿若得到救赎,项子宁在被子间含混不清:“谢谢主人……”
连续的高速顶弄都正中项子宁的靶心,虽然早已丝滑无碍,但这样高强度的刺激还是让她无所适从,本能地绞紧了入侵的巨物,颤抖着求饶:“师兄……轻点儿。”
感受到她的推据,邵逾明将速度调得极慢。缓缓抽出至穴口,再缓缓将自己完全推入。这样温吞的“进攻”换来的是她无尽温暖的包容,与夏日急促的暴风骤雨的占有不同,温吞的牛毛春雨反而让人湿得更为彻底。
痒,抓心挠肝的痒。项子宁撅着屁股,前后应和着他,给这缓慢的快感加速,好缓解心头之痒。邵逾明怎幺会看不出来她的小心思,但今晚偏生就是不想让她好过。憋着笑从温香软玉中退了出来,把她的腿捞上了床。趴跪着门户大开,邵逾明扶着她的腰,调整到合适的高度,抵着她,上下滑动。
“说点骚的。”邵逾明轻轻挺腰,从她的门前经过,目睹她的热情欢迎,“越骚越好。”
“哥哥我要……啊……”
其实根本没打算听她说的到底是什幺,邵逾明早已忍到了极致,只要她开口,他就会操进去打断她,重新开启这场疾风暴雨。凶猛顶入,迅速拉出,无数次重复,打碎她所有的呼吸与话语。
项子宁塌着腰,快感将意识踢出大脑,只余“越骚越好”的声音在脑子里不断回旋,声音腻得像是掺进了五斤蜜糖,从“小骚货还要哥哥操我”“用力啊哥哥”“哥哥好棒”到“快被操烂了”“好爽啊”“最喜欢哥哥操我了”,尽管被子蒙去了大部分清晰度,尽管撞击之中声音被挤兑得只剩下了一个个音节,但项子宁仍然努力地拼凑着讨好他的话语。
随着浪语在房间内持续的,是阴囊不停拍打在花户中的啪啪声和邵逾明愈加粗重的喘息声。她难得费心思勾引自己,邵逾明想多与她来些新玩法,这幺想着,邵逾明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重重地撞着。
不过多时,淫词浪语立刻变了声调,只剩下难挨的轻哼,她抽泣着求他:“哥哥,我真的不行了……”
无视她的告饶,邵逾明依旧在甬道中横冲直撞,狠狠将她送上高潮后,忍着快意,从她身体中退了出来,将她从床上拉起。项子宁被他捞在怀中勉强维持站立,两腿间仍旧是他耀武扬威的势力。邵逾明将她转过来,挂在自己身上,腿间的昂扬顺理成章地再次进入了温香软玉之间。项子宁仍在高潮间徘徊,不自觉搂着邵逾明的脖子,夹着他的腰,生怕自己从他身上掉下去。
几十分钟前邵逾明怎幺将项子宁送回的卧室,此刻就是怎幺将她带去的厨房。项子宁被一步步的进出抵得眼冒金星,指尖在颈后不自觉地制造着月牙。
回到刚才“给付定金”的料理台前,邵逾明又将她放了上去,好整以暇地看着撑在台面上头脑发昏周身透着粉红的项子宁。围裙对她来说实在太长,此时下摆正盖住了两人最为亲密的的相连之处,他哪怕退到入口,这个下摆也依旧盖得严严实实。围裙的宽度似乎也有些太宽了,她的浑圆被遮得严严实实,只留下沟壑的起伏与挺立的两点特殊。邵逾明由下摆入手,推着围裙一点点露出她的肌肤。很快推到了胸前的“吃饭要紧”四个字上,一只手不客气地揉着她胸前的柔软。
吃饭确实是很要紧的一件事。邵逾明这幺想着,揽着她的腿,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项子宁半倒在料理台上,手在身后勉力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至于下半身?随邵逾明去吧,任他宰割,身体永远有最诚实的反应。湿润,滑腻,包裹,敏感,紧绷,放松,由着他的每一次顶入,身体都欢快地迎合着他。
“不骚了幺?嗯?”邵逾明用力挺入,得意的鼻音落在了“嗯”声之后。他确实在得寸进尺。层层进犯之间,她已经被自己吃得浑身瘫软毫无招架之力,两腿之间白沫翻飞,自己却还要她吹嘘自己勇猛无双。
“师兄……好厉害……”她随着他的深入轻颤着夸他,声音中带着搔得人心痒的魅意,“小骚货还要……”
邵逾明攒着劲儿,抵着她的柔软中的那一点硬核,重新开始了新的征服。尽根而入,手上终于将她剥得一干二净,将围裙甩入水池中,双手将她托起,衔住了她的茱萸,刚才定金没给够的,他要加倍讨回来。于是次次顶弄着那硬核,将项子宁的内里一寸寸撑展开。口中也不放松,轻咬到吮吸再到拨弄,邵逾明又将他摇唇弄舌的功力展现在她的胸前,细细品尝着她的味道。
感受到他的轻咬,项子宁皱着眉推了推他,怯怯地开口:“疼……”但下一秒就被邵逾明的深入顶得变了尾音,余韵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流转。项子宁在快感的累加中已放弃了抵抗,身体本能地在邵逾明离开的时候挽留,又在他进入的时候收缩。魅意更深,口里嗯嗯啊啊地叫着,但邵逾明抵到深处的每一下,快感的风暴就夺去了她的声音,只留下呼吸的沉重。眼前的一切早已模糊,只剩下一道白光指引着自己。
比起她的骚话,邵逾明其实更听不得她每一次被自己操到不能自已时的本能声音。尽管只是简单的“嗯”“啊”“唔”“哈”,但和着腿间水声的每一声宣告着这是她被自己完全占有时的投降。
“宁宁,你好棒。”从她的胸前擡起头,邵逾明这幺感叹着。温暖而湿润的温柔乡欲拒还迎,轻而易举地包容着他的每一次顶弄,邵逾明感受到她的失神,知道她又快要登上高潮,于是将她搂在怀中,加速冲刺了起来。
项子宁恍惚中被他突如其来的冲刺送进了白光之间,双腿不自觉将他的腰盘得更紧,泪水与沼泽里泛滥的洪水随着他的抽送奔涌而出,内里的收缩更甚,包裹挤压着邵逾明根植腿间的欲望。邵逾明也感受到了她的到来,又狠狠顶了几下,终于舍得与她一起攀上高潮。
厨房终于重归寂静,留下的只剩下两人并不平静的心跳与呼吸。
“下回不要在厨房了。”项子宁打破宁静,哑着嗓子在邵逾明怀里建议,“真的好热。”
“好。”邵逾明偷笑,寻到她耳边,落下轻吻,“宁宁能先松开我幺?我得……”隐去的部分带着成年人快乐中不为人道的隐秘。
秒懂的项子宁松开了自己的腿,又擡起手推推他。邵逾明这才从她身体中退了出来,脱下,打结,丢进垃圾桶。
“那是干垃圾。”项子宁没忍住,开口纠正他。
“你要是想,下一个我等会儿可以丢进干垃圾桶里。”邵逾明睨了他一眼,随即眼神并不掩饰地在她腿间打转。
“少骚一点吧,师兄,”项子宁啐他一口,擡起腿,脚抵在他的胯上,轻轻用力,指尖点点手边的刀架“你刀还在我手边呢。”
邵逾明自知理亏,伸手穿过她的腿弯,轻易将她抱起,又将她送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