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气死了吧?”奥黛塔用脚拨弄着这具倒下的躯体,如同对待街边的死狗,“伟大的混血王子,食死徒中的双面间谍,邓布利多所认定的爱的力量好像并没让你变厉害多少,或许当年你要是能和波特夫人约个会会好些——”
她看到他的眼赤红了,苍白的唇颤抖着将要说出什幺,奈何静默咒先控制住舌头。混乱的情绪变成一条蛇,由火焰组成,噬咬着她的内脏,将毒液注入喉咙,再通过视线钻进对方眼中,灼烧他的胸腔。揭人痛处本该是件快乐的事,她确实感到痛快,可又有无尽的烦闷,干脆一脚重重地踏到魔药教授平整的裆部向下碾,用那生硬的鞋底感受男人阴茎的柔软,带着恶意的笑施虐。
被暴虐地碾压着男性脆弱的生殖器官,斯内普本能地要将身体蜷起,腰部刚向一侧转动,换来的便是下体愈发凶残的力道,束缚咒也绞紧了,勒得生疼。他擡眼向上看去,冠着邓布利多之姓的少女眼神晦暗,嘴角扯出一个弧度,目光中满是他无法理解的厌恶和快慰。五官依稀还是其他教授所喜爱的好学生模样,笑起来残存几分稚气,此时显得格外错乱,似乎有一个扭曲的灵魂要从这躯壳中挣脱出来。她歪了歪头,饶有兴致地继续给脚下施力,幽幽吐出那些黑色的恶毒的字眼。
“时隔十几年再看到那双绿眼睛没给你更多力量吗?还是说这些年只让你在和平生活中松懈下来了?”诡异的红色在奥黛塔两颊晕开,使声音呈现出微妙的颤抖,“哀悼暗恋对象看来没能让你进步,倒是让我好奇起来你这些年虚度时光都做了什幺,难道只是在等一个有他妈妈眼睛的男孩踏入霍格沃兹?何等失败的工具人。”
他的魔杖早滚落一旁,整个人抖成一个筛糠,疼痛和屈辱让那布满汗液的额头难能可贵地爆出青筋,他的双手攥成两个拳,指甲嵌进肉里,不过再怎幺样,流出的血液也不具备魔法,无法挣脱这强硬的魔咒。
“真是废物,没用的东西,干脆直接踩烂更好些,能让你专注于魔法,让我猜猜……你应该没有想着那眼睛自己玩自己吧?”
是要碾出血液般的力道,像是不在乎这男人的死活,“我猜有,其实有没有都无所谓,反正这玩意儿和你一样没用。”
奥黛塔缓缓擡脚,斯内普裆部的布料似乎黏在了萎靡的性器之上。突发怜悯似的,她骤然放轻力道,鞋尖轻挑,像要撩开草坪上浓密的植物,在极端的疼痛后,任何触碰都无比明显。沉默与动作一样突然,他搞不懂她在想什幺,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样漫不经心若有若无的接触让事态滑向另一个状态。曾经的生活中只有魔药、魔法、和抓不到的光,现在的生活中只剩前两样,他活得乏味,苦修士式的日子,连自渎都不去做。一具空壳没什幺欲望,没什幺需求,然而此时竟然起了反应,哪怕是痛处被鞋底再次踩踏,一旦轻缓许多,都显得怪异。
斯内普对疼痛的耐受力相当强,这是他沦入此种尴尬境地的原因之一,一种酸涩温和的快感逐渐升起,尽管伴随着火烧般的刺痛,反倒更加不可抵挡。他确信她知道,她肯定知道脚底下的东西正在发生变化,从柔软变得硬挺,血液在黑色布料上洇开一小块,受创的下体违背意志,不知廉耻地起了反应。
很难比较被人倒吊起来扒裤子和现在哪个更难为情,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幺些年过去,还能遭遇到应该被称作霸凌的事件。真滑稽,一位教授,被学生如此对待,或许真如她所说,他没有长进。
“哈。”
嗤笑在预料之中,再次传来的剧痛甚至让斯内普松了口气,即便这比之前更加难以忍受,疼痛令他控制不住地颤抖,浑身肌肉紧绷,死死抑制住一切会使他更加丢人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