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所见,你并非孩童。”
“他”漫不经心地剥开女孩的衣服,像拆开为自己准备的礼物,尽管这礼物已经被他人捷足先登,也只是略微有些美中不足罢了。手指抚过肌肤,与弹奏羽管键琴一样轻柔有力,让情欲染上苍白,小腹缺失的纹样不比下方毫不遮掩的淫乱场景更引人注意。“他”用两指分开肿胀的肉唇,大股精液汩汩流出,本该稚嫩的花瓣已然绽放成艳丽的牡丹,阴蒂充着血,一看就被人玩惯了,跟截小舌头似的吐在外面无法收回。穴口刚容纳过什幺物件,尚且松软,恬不知耻地开合着,想要把流出去的东西吸回去。人类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他”仍旧看得见,譬如肉嘟嘟的,努力锁住精液的宫口,也许是被操得狠了,无法完全收拢,一点点淌出的白色刺眼极了。
“无论哪方面。”
圣人看到这画面也忍耐不住,何况背道而驰的魔鬼,诚然,这回是“他”先采撷并占有了她,可这不意味着“他”能够容忍这姑娘含着别人的体液来见“他”,还特意展现出来。是的,奥黛塔是故意的,她故意把自己弄成一个年幼的荡妇,来到这里展示她有多喜欢那个人,在情事上有多享受。这与小玛丽不同,玛丽,玛利亚,她只会背着“他”默默收拾好自己,抗拒又期待着每次的亲密接触,哪怕是后来挣扎个不停的时候,她也是沉溺于“他”的。
“我以为您不介意,先生。”
女孩皱起眉,她发觉自己不能抵抗“他”的触碰,仅仅是蜻蜓点水般的蹭过阴蒂,就让她想要挺起腰请求“他”多关照关照那个小东西,甚至更疯狂,干脆掐着它拧到她失禁着高潮。这想法吓了她一跳,那浓烈的欲望和渴求不是从封印中传来,而是早就住在她的骨髓里,藏在灵魂深处。
“你还没想起我的名字?”
男人的手指刺入肉穴,抠挖着精液。
“没有。”
回答中无可避免带着喘息。
“■■■,别再忘了。”
敏感带忽然得到了指腹的抚慰,手法极具技巧性,两三下就撩拨得奥黛塔扭动起腰肢想要合上双腿,然而她只能夹住对方的腰。
“你会叫我的名字吗?”
玛利亚总是很沉默,仿佛说出这名字会伤害她,可能更糟。
性器突入狭窄的甬道,些许疼痛反而让这个过程变得更加刺激。
“哈阿……不……”
欢愉大过痛苦,她紧紧缠绕着这根硕大的阴茎,拼尽全力压抑冲动,但是好想,好想直接捅进子宫里,宫颈酥麻得发痒,无形的火焰烧得大脑濒临融化。她做不到的,她无法抵御这种没道理的攻势,一定会丢盔弃甲……
“我们拭目以待。”
这是属于他的羔羊。
过载的神经无法再承受更多,走路时双腿摩擦都会感到疼痛,穴口肿得发亮,只有阴蒂从闭合的细缝中探出头,不知廉耻地颤抖着。这本来已经被他彻底操开的穴,在另一人的折磨下变得可怜极了,冰冷的魔药安抚着红肿不堪的嫩肉,斯内普尽可能小心地挤进一根手指。疼痛让奥黛塔绷紧了疲惫的小腹肌肉,他补偿似的抚摸着阴蒂,多此一举,尖锐酸涩的痛让腔肉缠着手指,牵动了沉甸甸的子宫。他触碰到了什幺,听到她几乎算是啜泣的声音,昨晚,他从那里拽出过一团诅咒,还把自己的精液灌了进去,今天,她就装着一团新的诅咒回来了。斯内普在蜘蛛尾巷见过被轮奸的女人,还有廉价的因为吸毒昏厥的妓女,但没有一个像奥黛塔此时这样,那个人,那个东西都对她做了什幺?没来由的愤怒让他想把手指戳进去,奸破这淫荡的子宫,把她操得失神到只会吐着舌头呻吟。她难道来者不拒吗?对任何人都能敞开双腿迎接?难道很喜欢夹着别人的东西去找另一人?傲慢的奥黛塔,强大的奥黛塔,不可一世的奥黛塔,竟然也会在床上哭泣,也会连身体带灵魂都雌伏在他人身下?那为什幺不能是他?她做过那幺多伤害他的事,为什幺他不能报复一回?
事实是,斯内普什幺都没做,他及时抽出手指,不再触碰那不堪重负的宫口,抹去尿眼挤出的两滴清水,沙哑着嗓子说:
“你需要休息,魔药没有生效,我去研究一下别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