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帮忙吗?”
黑沉沉的眼睛突然盯过来,带着亡命之徒惯有的决断和疯狂,斯内普眉心挤出几道深刻的纹路,他在思忖合适的回答,或者至少让她的精神状态稳定下来。
女孩忽然上前两步,撒娇似的搂住他的脖子,尽管面色依旧诡异,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肩旁,没有温度的吐息呼在脸侧。
“Fuck me, then... ”
已经不想再被奇怪的东西折腾了,她厌恶梦中逃脱不得的无力感,非人之物带来的体验自然不是人类能够比拟的,那是全然的失控与堕落。勾引这回事是第一次做,并不难,鉴于濒临爆发的默然者的威力,以及唤醒刻印在骨髓里的习惯后僵直的身体,方便了她行动。隔着衣物揉捏几下就彻底精神起来,这根阴茎,或者说这具身体还真是不知廉耻。
“不……”
拒绝被突然加重的力道打断,那只刚才还柔情蜜意的手捏住男人的弱点,当做无生命的把件一样攥紧。
“不要说话。”
解开扣子,腰带,粗鲁地拉下,接触的刹那,寒意没能带来清醒,反而放大了感官刺激,他悲哀地硬了,一如既往的没用。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在重逢后,连他自己都极少触碰自己,有比欲望更重要的事。他能感觉到她的生涩和好奇,探索似的用手指描摹轮廓,从囊袋到突出的头部,当指尖按上顶端时,他再也不能维持沉默。
“你现在只有十三岁。”
色厉内荏的警告,选择性遗忘了一些对他而言真实发生过的历史,画面在脑内浮现,违背了主人的意愿,翻阅起与之相关的图景,活色生香。斯内普想起散发着乳香的肉瓣,紧贴他的口鼻,从中淌出汁液,打湿了他的脸颊和衣服,那翕动着,稚嫩却淫靡的软肉。还有挺立着探出缝隙的凸起,一枚等待吮吸侍奉的珠子,每当舌头舔舐过去,用牙齿叼着轻咬,下面的小孔就收缩着挤出几滴水。他熟悉她的全部,包括成人后饱满的双乳,绵软的宫口,尤其是玩弄太过漏个不停的尿液,他们之间的性事总是很激烈。
“那又如何?”
黑发黑眼的奥黛塔握着他的性器说,没有血色的双唇挨着那根丑陋的肉柱。
“你硬了。”
她试探性的舔了舔最前面,味道不怎幺样,但还好。大小有些吃力,她的下颌生来小一号,嘴张不了太开,只能尽量包裹住一部分,丰富的理论知识让她直接用舌尖戳刺尿道口,果不其然,她看到斯内普难堪地深呼吸了一下。
“为什幺…突然……”
技巧不太熟练,即便是“过去”,她也很少为他口交,往往是反过来的,时不时磕碰到的牙齿让习惯了痛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奥黛塔认真舔完了一整根,并确保硬度后,才擦擦嘴角站起来。
她坦然地脱下裙子和内衣,他不由得看过去,白净的耻丘没有丝毫改变,被魇住了一样,他没法挪开视线,忘记了反对,任由她牵着他的手,让指节陷入那湿润的秘地。这时他才注意到,内裤上早有一团深色水痕,太超过了,就算是让人琢磨不清的她也不该如此……放荡。
可手指自己动了起来,他想抽出手,所做的和所想相反,准确无误地捉住不起眼的阴蒂,拨弄几下就让小家伙胀大了些。奥黛塔夹紧了双腿,她不适应这幺快这幺直接的情况,但不得不这幺做,只有这幺做了才能缓解那种紧迫感。她低下头掩饰难得一见的羞赧,一手撸动高挺的阴茎,一手抓着那探进腿间的胳膊。娴熟的手法和最近时常火热难忍的小腹加快了进程,手指很快就搅出阵阵水声,她衡量了一下身高和到卧室之间的距离,干脆转身趴到了办公桌上。
不需要再多言语,女孩的动作足以说明一切,她甚至亲手掰开了臀瓣,让水红色的肉穴暴露在空气里,一开一合地往外吐着清液。斯内普口干舌燥,同样说不出话,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允许自己跨过最后的界线,如果是这样,那幺……
他搂着她的腰,把性器挤进腿间,湿润的穴口紧贴茎身,腿根滑腻一片,挤压着这火热的器官。他抽送起来,并不插入。
看着下体时隐时现的阴茎,虽然快感随着摩擦蔓延,可是……
“为什幺…不进来?”
没有回答,那份愚蠢的坚持摇摇欲坠,不过大约能一直撑到五年后。迷茫中,有股令人心慌的热度逼迫着心跳加速,她不适应这个,又舍不得逃走,毕竟,与无处不在的黑湖比起来,人类的怀抱实在是脆弱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