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蜂紫蝶

崔伷将峨峨翻过来,与她宽衣,关注着她的神情。据说这是个小书呆,但不知腹中有几多女戒、女则、列女传。目光扫过她的肚儿,白嫩微嘟,像一个木兰花苞,内蕴无限芳泽。肚脐圆睁睁,一如其美目。

他双手握其腰,笑着在她肚脐上一吻。

峨峨虽无力动弹,不能言语,头脑却极清醒,知觉亦灵敏。震惊已褪去,犹有些害怕,却也好奇,炯炯地盯着崔伷看。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着寸缕,又这般无礼的男子。

崔伷以为她会哭。

然而,峨峨好像并未意识到自己是在被侵犯,与问题的严重性。

备嫁时,教养女官曾给她完整细致的性教育。她知道新婚夜会发生什幺,惟不知发生对象会变也。

这个全身赤裸,压覆于她之上,对她上下其手的王者,年龄与她耶耶相仿,隽美则过之,惟胸前有毛,黑森森直入腹沟,令她想起白香山诗“野火烧不尽”,是也,就像燎过火的古原上草。

太子也有这样的毛幺?

她不觉得。

子嶷只比她年长三岁,犹是一个少年,肌肤玉曜,一身松竹清气,不太可能会长这样野蛮狂恣的毛。中年以后或许。

双腿突感清凉,崔伷已扯去了她的裙与袴,又分开了她的腿。带茧的食指轻轻拨动、揉弄她的花瓣。峨峨但觉腹中一暖,一股热流自花心涌出,淋了他一掌。

崔伷笑起来,将她的蜜露涂于早已勃起,紫红嚣张的阳物上,又用圆硕的龟头抵住她的花心摩擦。花瓣很快粉肿。

峨峨觉得有点儿痛,蛾眉微蹙,发出一小声呻吟,细若蚊蚋。落在崔伷心上,却像飒飒东风,霏霏丝雨,扑灭了焚心之欲火。

此时,子嶷当已经发现,心爱的县主新妇被调包成了陪嫁媵妾,也当已猜到是何人所为。他是何种反应?若无其事地接受,完成合卺,抑或与媵妾大眼瞪小眼,惶惶枯坐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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