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金对于萧焯而言自然不是什幺问题,可也许便是武将出身的习惯,他从不受任何的威胁,最后萧焯没有付丰厚的诊金,却也从大夫的口中得到了治疗的秘方。
赶走了大夫,又吩咐店小二帮忙准备,待厢房里只剩下萧焯跟月纭时,萧焯即便是黝黑的俊脸也不难看出一抹霞红。
那大夫看着便如庸医,也不知他说那办法到底是否凑效,可如今月纭也病成这样了,他也只得姑且一试。
店小二收了萧焯如此丰厚的打赏,自然不敢怠慢半分,很快便将还冒着腾腾热气的洗澡水给他送了过来。
见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萧焯便打发走了店小二,亲自将冷热水交替倒入浴桶之中,再将几壶掺了药粉的高粱酒也倒入桶中,冒起的腾腾白气便如入喉的烈酒一般,好似能醉人。
萧焯莫名觉得拘谨,回眸看了一眼静静躺在床上的月纭,眸光不由自主便在她的身上游移了起来。
那一场春梦,曾无数次在他的脑海里浮现,萧焯至今也无法判断,他跟月纭,到底是否真的有过一夜缠绵。
若是梦,那他接下来的举止又与禽兽有何不同?
若不是梦,那他……
萧焯猛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好教他躁动的心镇静下来,如今该想得是救人之事,他天马行空,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幺!
不再去想,萧焯把心一横走到月纭跟前去,将她抱了起来,再小心翼翼仿佛充斥着浓浓酒气的浴桶之中。
只是月纭如今昏迷,根本无法安坐在浴桶之中,萧焯想了想,便也没犹豫,跟着坐入了浴桶之中。
这浴桶一人宽敞两人却又显得狭隘,萧焯只好将月纭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腾腾热气加酒气,教他也浸出了一身的汗,萧焯却如老僧入定,动也不动,只是很快,心便有所乱。
他的眼眸就好像被勾引一般,不由自主落在了眼前月纭的颈后,白皙细腻的肌肤被热气熏得渗着细细的汗珠,汗珠晶莹剔透,就好像晨曦的露珠一般,将绽开的鲜花衬得更为绝色美艳。
浸泡在水中的月纭衣裳尽湿,湿透的衣裳便薄如蝉翼一般清透着她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那蜿蜒的曼妙线条教他的视线不住往下,透过清澈的水看向她的细腰,再看向她坐在他大腿上的浑圆桃臀。
萧焯扶在浴桶两侧的双手忽的紧攥成了拳头颤了颤,不等他驱除心中的杂念,胯下沉睡的巨龙便被唤醒,迫不及待,欢呼雀跃向月纭大献着殷勤。
许是那庸医多半有些真材实料,昏迷的月纭很快便被药酒熏醒,模糊的意识渐渐恢复,身下压着那灼热坚硬也显得格外清晰。
月纭看清了眼前陌生的景象,又想起了昏迷前迷迷糊糊看到了身影,稍一联想便明白了过来,出现在她眼前的萧焯竟不是梦。
“萧……将军?”月纭没有回过身,只是弱弱唤了一声。
“是我。”萧焯自觉是沉稳的应了一声,殊不知,那听似沉稳的声线里分明藏的是虚张声势,尾音的微颤偷偷泄露着,他的濒临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