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医疗部长依然有所隐瞒,赤金骑士并非嗅不出来;阴谋的味道依然浓重,但她已经不愿多想。
如果是为了菲奥蕾。只要是为了菲奥蕾。
东方来的骑士没什幺信仰。她从前不信神明,如今不信女王。她只是一个天生的战士,双手早就沾满鲜血,会因为战斗而不自觉地兴奋、发狂。她来到陌生的国度,没什幺野心也没什幺期盼,她没想到能遇到一个真正的“人”——那个人带着真正的同情、爱着身边每一个具体的人。
——“我知道骑士不可能不受伤……但我能够请求你一件事吗?
……活下去。如果帝国一定要你去送死,那这样的帝国也不值得你献出生命。”
卓玛回想起菲奥蕾那时对她强硬的“请求”,对于信仰女王、信仰帝国的骑士来说这无异于痴人说梦,简直是在动摇帝国的根基,可对卓玛而言却足够有“人性”,她不由自主地想,未来如果这位富于同情而始终坚定反战的储君做了新的女王,这片大陆会迎来更和平的新世纪也说不定。她想要支持的,恰恰就是能引领这样世界的菲奥蕾啊。与此相比,自己这条命又算什幺。
如果是为了菲奥蕾。只要是为了菲奥蕾。
菲奥蕾本该活得更久。为什幺偏偏这样的人会活不过25岁呢?卓玛拿到那个机密文件时就不断在想。如今终于有办法了……
“——我不愿意。”
卓玛以为自己幻听了。怎幺她好像听到了公主殿下的声音?
“我说了,我不愿意。”
那声音离她越发近了。怎幺还出现幻觉了,公主殿下突然进门,挡在她的床前?
“难道不该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吗,莉莉兰部长?”
卓玛从没见过这样强硬的菲奥蕾,这难道是王族血统的觉醒吗?大公主分明永远都是彬彬有礼的,温柔可亲的,平易近人的,虽然没有看到菲奥蕾的脸,赤金骑士却已经能够轻易想象出她此刻的模样,啊啊……她分明在六岁的时候就有了这样令自己不自觉低头吻她手背的气场。
“有人对您说过吗?菲奥蕾殿下,您现在的样子很像女王陛下。”莉莉兰依然不紧不慢,也不惊讶,也不忙慌。但很明显地,她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或调侃或刻薄。
“是吗。那幺身为王女的我说的话——我,菲奥蕾,绝不允许医疗部的任何人对赤金骑士的身体动手,也决不允许赤金骑士为我奉献心脏乃至于奉献生命——是可以作数的吧?”
说完这句话,她竟然已经将她一步步逼至门口。
莉莉兰终于开始认真地审视女王的长女,按理来说应称之为“储君”的存在。当初正是因为菲奥蕾身体有缺陷,才会有二公主艾莲娜的出生——总归女王陛下需要一个更健康的肉身作为全新的容器。但是现在,作为第二胎出生的艾莲娜本就不如菲奥蕾继承女王的基因更多,已经成长为了有着极为强烈的自我意志的“个体”,如果作为容器必定会对女王自身的精神传承有相当的干扰和对抗。莉莉兰本来想着果然最合适的容器还是菲奥蕾,两年前的那场试验仪式如果不是因为她体弱当场昏迷就已经成功了,所以只要菲奥蕾拥有更强劲的心脏就一定能行;可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竟也不再是那个温顺乖巧的菲奥蕾了。
如果说艾莲娜传承下来的基因不足,更受了她的老师、首相黑猫的影响,十分圆滑聪明不守规矩也不像个王储(她反倒真的更像首相的女儿一点),可菲奥蕾分明继承了女王的一切,却有着与女王完全不同的温柔和同情心,女王是这片大陆的征服者,她却是个坚忍的守护者。难道这,也是放任菲奥蕾在骑士团里自由成长的后果吗?
不过……还有比这更有意思、更有挑战性的事情吗?帝国在女王强势专制的领导下不断对外扩张,疆域扩大了两倍之多,现在整个大陆的民众无不信仰女王、在女王的庇佑下生活。容器也已经完美地更新了两代,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如此微妙的“差错”,就好像世界运转的某个细小齿轮发生了错节,莉莉兰知道这必会给整个帝国带来风暴。太有趣了,她当然要再推一把。
“……当然,殿下。”莉莉兰低下头,双腿膝盖下蹲,一脚后撤半步,毕恭毕敬地行了屈膝礼。她只在面对真正的女王时会这样。“但是,谨遵女王陛下的旨意,我必须为殿下的身体负责到底,这可是死命令。”
“我相信莉莉兰部长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不用以命换命的办法。您是帝国首屈一指的治疗官,我非常信任您。”
哼,若是女王,手段只会更加强硬,哪儿会说这些恭维话呢。莉莉兰当然不会被这样激将。
“我是有别的办法。”莉莉兰顿了顿,“只要殿下真的想活下来。”
“只要我能做容器,艾莲娜就能获得自由,对吗?”菲奥蕾突然放低了声音,飞快地说。看到莉莉兰露出些许惊讶神情,但还是对她点点头,菲奥蕾松了口气,她也对医疗部长点点头,坚定地回答:“我确信我想活下来。”
“……赤金骑士知道要怎幺做。那幺我先告辞了。”
7.
研究室的大门被重重关上。
菲奥蕾退后一步关上房间门,终于转向这个前一刻要为她献身的骑士,深吸一口气,慢慢平复下来。她看似镇定从容地解开了骑士手脚的束缚,然后背过身去站定。
“先……穿上衣服吧。”
菲奥蕾轻声说。已经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气势。在赤金骑士面前,她好像还是那个会轻易感到害羞的小姑娘。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没过许久,骑士的反问听起来更咄咄逼人。
“……殿下为什幺不愿意?为什幺不允许我献出心脏?这是最好的方法了。”
“莉莉兰部长说了还有其他办法,难道我活着就非要夺去你的命不可吗?”
“没有其他办法!”
“……什幺?”
“没有……其他办法。”面对着菲奥蕾说出这话,骑士的脸上闪过一丝窘迫,移开了眼神。她虽然没有这幺正直,也没有什幺必须遵从的骑士精神,但却从没欺骗过菲奥蕾,她根本不想欺骗她。可是……
菲奥蕾却已经从她闪烁的眼睛里看到了真相。她们相处很久,她很轻易地看懂了这不同寻常的反应。菲奥蕾反而镇定下来。只要有别的办法就好。她转移了话题。
“骑士小姐,你此前对我食言了,不是吗?”
“……”
“你答应我要好好活着。而现在,你却固执地想要为我去死。”菲奥蕾很有耐心,甚至开玩笑地追了一句她此前从不会说的、无比轻松的威胁:“按照你们骑士团的规矩,可是会被狠狠打屁股的。”
“……如果挨顿打能让你回心转意,我接受。”
骑士却信以为真,不由分说地背过身去,重新解开披风,弯下腰,双手扶着膝盖。这是私刑里最常用的姿势。无论是怎样的惩罚,都比让菲奥蕾接受那种方法要好得多……要好得多得多!
菲奥蕾万万没有想到,最大阻碍竟来自她的骑士。骑士怎幺也不肯说出除了让她献出心脏之外的“另一种方法”,还甘愿为此受罚。她心中升起了微妙的感受,就在这个下午,她才刚用马鞭抽了她亲妹妹的屁股,几个小时之后,她又要做赤金骑士的“刽子手”了吗?公主甚至都没来得及表达她的担心——她的骑士伤好些了没有?之前骑士身上只有一层薄薄披风时,她连看也不好意思看一眼……
但是骑士仍然保持着标准的姿势,好吧,好吧。满足他人的“愿望”她总是很擅长。菲奥蕾上前一步,一只手扶上了骑士小姐的腰。另一只手——
啪。
吃了一惊的是骑士,她没想到菲奥蕾会直接用巴掌,作为私刑来说太奇怪了,就算她旧伤未愈,身后依然隐隐作痛,这种软绵绵的巴掌对她来说也毫无威慑力。
啪,啪。
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隔着薄薄的一层(她只穿了那一层),骑士更体会到了某种暧昧不明。这明明是她极力想要避免的!又一巴掌轻飘飘地拍下来,卓玛觉得她不能再这样无动于衷了。
“等一下,殿下……”
“怎幺了?太轻了?”
“……”
骑士憋红了脸。她一下子明白了——菲奥蕾,这位向来温和正经的公主殿下十分难得地,居然在戏弄她。偏她不愿这样。可是对菲奥蕾来说,这样的几下“敲打”反而让她更坦率了些。她将手掌贴在骑士小姐的臀部,轻轻往下压了压。“你的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
“……你果真,就像莉莉兰部长说的……有那幺强的恢复力?”
“嗯。而且这一切,都可以全给你……呃、”
突然甩上屁股的几个巴掌明显比刚才的重了许多。但对骑士来说实在是连一丁点儿疼痛都算不上,更别说是惩罚了。
“好像手会更疼一点。”
菲奥蕾说着,停下来揉了揉手掌,只一会儿,她又擡起手来拍了一下骑士的屁股。骑士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但开口时她依然保持弯腰的姿势,“菲奥蕾……殿下,那个……没有这样的规则,别用手……”
菲奥蕾却置若罔闻,只轻轻拉了拉骑士身后那层布料:“也没有这样的规则吧?”
8.
骑士慢慢地褪下裤子,卡在膝盖窝处,她知道自己现在的不雅姿态:她赤裸的屁股正对着她的公主殿下。她分明在“受罚”,却发现事情正往她没办法控制的方向发展,而且越来越接近她不想对菲奥蕾提起的“那个另外的办法”,公主殿下的巴掌声变得更加清脆了,她还是完全不疼,她的耐受力太强,可她也不想要菲奥蕾手疼。
赤金骑士第一次如此想要结束惩罚;但是主动权不在她。啪,啪,啪,巴掌仍然接二连三地甩在她的屁股上,那责打更像是在她心窝上挠痒,没有带来的疼痛却转化成了其他的东西。
菲奥蕾也发现了这一点,撅着屁股挨打的骑士小姐紧紧地并着双腿,屁股上还有之前留下的淡淡的青紫痕迹;她的手指甲都快抠进膝盖里去了。菲奥蕾知道自己的巴掌带不来多少疼痛,她压根没想给她疼痛,骑士根本不需要受罚;她只是突然——真的很突然——想起年幼时雅大人给她讲东方逸闻中有一则“苦肉计”的故事她一直理解不了,现在突然能够理解了。
苦的是自己的手掌,赌的却是对方的感情。
“殿下,可以不要用手吗?用别的什幺都行……”
她很轻易地听到骑士小姐说出这一句。还不够。
啪,啪,啪。
“菲奥蕾殿下……别……”
啪,啪,啪。
“……菲奥蕾。”
她们私下相处没太多阶级化的称谓,公主在骑士们中间没有任何公主架子,骑士年纪还比公主大许多,对她就是这样直呼其名;而菲奥蕾最喜欢叫骑士的却不是名字。
“骑士小姐,还想说什幺?”
骑士犹疑不决,但还是立起了身子。菲奥蕾没有约束她任何,看着她走向之前被束缚的那张床,从那床下拉出一个小抽屉来,把那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到公主眼前。
一个稍有弯曲的柱状物,不知道里面是什幺构造,似乎可以穿戴,两头不太一样;两个椭圆形的什幺器具,只有大拇指长短,旁边是一个小小的遥控器;还有一个塞子一样、约两指粗细的胶体。
——“你也不是非要献出心脏不可。你的体质真妙哇,简直就像为菲奥蕾公主而生……就连很小一份血液样本都能产生正向作用,因而我想到了其他的,比如,一小管你的特殊体液——别激动,挨打会有生理反应不是很正常吗?你的教官长还是很护着你的,只不过她不能拒绝我——经过反复测试,你的体液果然更令人惊叹!你懂这是什幺意思吗?如果能在自然情况下与公主结合,让公主接受你的体液,非但不会有性命之忧,或许反而比心脏移植的风险更小……哈,不结合?也可以啊,我帮你弄出来——当然不会用打屁股的方式,你在想什幺?那效率多低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解风情——弄出来之后,就用这个大针管,看到没?这样从公主的下面注射进去。如果要自然结合的话呢我也会给你们提供点小道具,我真怀疑你们什幺也不会,瞧,这个你要是戴上,一边刺激你自己,另一头进入对方的话,就能很快把体液融进去啦。还有这个——怎幺?这就不想听了?”
骑士完全想起医疗部长的原话和语气,但是她不可能就这样和公主说。她磕磕巴巴地,好不容易传达出了一句:“另外的那种方法就是这样。用我的……我的……”
“果然是在耍人吧、哪有这种疗法……”她不由得嘟囔了一句,擡头看了看公主,却发现公主已经脸颊绯红,紧紧地咬着下唇。
“……我明白了。”
“我不想用这种方法,菲奥蕾。”骑士不知道公主明白到了哪一点。她还是直率地说。
“这样啊。”公主金色的眸子稍稍黯淡,她望着骑士,喃喃地说:“所以喜欢……是假的吗?你想要献出心脏,其实终归是为了帝国,为了女王陛下,对吗?”
“我怎幺可能——”
骑士完全不知道公主怎幺推理到这儿的,她最不可能做的就是为了什幺帝国什幺女王。但是公主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她捕捉到了。她向来是个行动派,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她双手扶上公主的双肩,鼻子很快碰上了鼻子,她的手转而向上托着公主的脸,公主的皮肤软软的,好可爱。她第一次和公主贴得那幺近,她尤其讨厌被公主误解,她快要贴上她的嘴唇了。
“我只为了你,菲奥蕾。我不想勉强你做这种事,哪怕是为了治疗——我宁可献上心脏。”
主动把唇瓣贴上来的是公主。菲奥蕾轻声反问她,振动的空气不止让嘴唇发痒。
“如果我不勉强呢?”
9.
尽管是第一次,但两个人似乎都无师自通了。医疗部长特地留下的道具被骑士随手扔回了抽屉——她不用那种东西也能做到。她与公主相拥、深吻,好像怎幺也吻不够;公主的手比她更加急迫地往她的身下探去,果不其然私密处已经湿润得过分。金色的眸子亮亮的,公主在她耳边轻轻呼着气。
“……是不是刚才就……?”
骑士的耳朵尖都红了起来,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公主刚刚那种暧昧的打法就是连疼痛都没有,只留下了这样的痕迹,公主越是主动提起,她夹紧了腿却又感觉流出了更多。
“骑士小姐连挨打时都不会好好反省啊。”
可是骑士完全不反驳。这是她从未见过的菲奥蕾的一面。有些故意,有些俏皮,手指温柔地一边轻轻揉捏着她细嫩的私密处令她放松,一边灵活地钻了进去,抵在她敏感的缝隙处来回撩拨。她刚一稍稍分开了腿,公主的整个手掌就挤了进去,顺着她的毛发慢慢地来回抚摸,指尖带出了更多液体。骑士在战场上从未轻易对谁弯过腰,总能站到最后;挨最重的打时腰背都不会这样柔软,她抱着公主却不由自主地勾着腰,感受到手指在她的私密入口来回逡巡到浅浅戳入,都快站不住了。而公主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背,一个来回又一个来回,手指进入那个狭窄的入口时,骑士的背部不经意地往上一拱,但阴道却更轻易地接受了异物,收缩起来就像在呼吸。待到第二根手指一并进来了,几乎没什幺障碍,她的阴道绞得更紧。
这样还不够。公主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推入,感受着那儿的热情后又缓缓拔出一节,紧接着再推入,再拔出。骑士很快习惯了这样的频率,直到公主的拇指抵上了她的阴部前端——那儿有什幺东西似乎十分敏感——连带着公主那一瞬间突然拔出了手指,骑士浑身一抖,一阵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在丝丝眩晕中,她看到公主把从她体内抽出来的手指放入嘴巴。
“……!!!!!菲,菲奥蕾!”
她急忙想要把公主的手拿开,却没能如愿。公主吮吸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紧接着又吻了过来。骑士尝到了自己体液的味道。她突然想起了公主的治疗任务,公主需要“吸收”她的体液,但是医疗部长是要公主亲口吃下……它吗?她不确定了起来。
公主没让她更多反应,已经将她压在了床边。双腿往上一擡,公主压过来的唇吻到她的胸口、小腹。等到她再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公主吻到了她的私密处,用手拨开两片阴唇,便往她先前最敏感的阴蒂吮吸起来。骑士身下越发汩汩地往外流出体液,她很兴奋,她实在是过于兴奋了,她在被公主摆弄的过程中始终处于眩晕的状态——于是又来了,公主把她吻到高潮,舌头舔遍了她私密处入口流出的液体,她听到“咕嘟”一声。公主直接咽了下去。
那些“工具”根本没什幺用。骑士在一阵阵来去不绝的热潮中想。公主根本不需要激烈地做什幺,就能让她私密处吐出越来越多的液体,她就是这幺喜欢她,她的身体就是这幺喜欢她。她迷迷糊糊的,手也开始往公主胸前揉捏,紧接着向下,穿过贴身衣物,到达了那个温热湿润的地方——公主更湿得厉害。她听到公主发出隐忍的呻吟。
“骑士小姐……哈啊、”
“嗯……”
“用那些道具,好吗?”
“……好。”
只要是菲奥蕾想要的。赤金骑士重新拉开抽屉。三样道具她都知道用法,是医疗部长“特地”教过她的。椭圆型的两个跳蛋,可以放在胸口和腿间,刺激乳头和阴蒂——菲奥蕾微微擡起身子,很配合她的动作,乖乖让她把两个跳蛋固定在合适的位置。那个圆柱形的穿戴道具,一头需要插入到骑士的阴道里,“为了最大可能地吸取体液”,另一头需要进入到公主的身体里,骑士将手指探入公主私密处不断翕张的小口做了扩张,但那头要进去还是很不容易,直到她们换了个姿势——公主自己翻了个身,她分开腿跪趴着,上半身下沉贴床,就这样把她最私密的部位全都大大张开,骑士这才把那道具慢慢地、稍显顺滑地插了进去。最后是一个肛塞,骑士不太能理解为什幺这里也需要,但还是用手揩了公主几乎往下滴的体液、按摩一般在公主小小的雏菊周围做了润滑,缓缓地插入。
公主的两个穴口都被异物填满,她没什幺痛苦的表情,也没有过于兴奋,她看起来还保有十足的理智,似乎就是要骑士用上所有的道具才肯罢休。私密的入口不断收缩,不断流出液体,慢慢吞吐着道具,公主的手指不自觉曲起,但很快被骑士的一只手从手背处紧紧扣住,手指扣在她的指间;她突然感到心口一阵激烈的鼓动,这是她不熟悉的、过于猛烈的跳动,她的眼前渐渐模糊,骑士却抓着她的一个脚腕,托着她的一侧身子,连着体内道具没有拔出,小心翼翼却又很轻易地把她翻了过来。公主不由自主想要捂上眼,却率先被骑士吻上了眼睛。
“菲奥蕾。”
“嗯……”
“好喜欢你。”
“啊……哈啊、”
公主紧紧地抱着她,抓着她的后背。除此之外她不知道怎幺办了。她不敢想也不能想“以后”,她真怕一不小心她就会对骑士说出同样的话——那太不负责任,而她在最后和医疗部长确认了“容器”确有其事之后,就已经擅自决定了自己的未来。
已经不用做得更多了,骑士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已经在体内积蓄了更多,插入公主阴道的道具就像个巨大的注射器一般,把她的体液融合着原有的、注入了进去。
10.
凌晨两点的研究室深处仍然灯火通明。莉莉兰终于听到脚步声渐渐走近。她不等对方敲门,就已经自己打开了门,毫不意外地看着外面的人。
“已经很晚了哦,殿下。”
“莉莉兰部长专门在等我不是吗?”
菲奥蕾一边往里走一边脱衣服,丝毫没有不自在似的,全部脱光之后躺在了中间的床上。莉莉兰随着走过来,在她的四周走了一圈,便全部插好了那些滴滴作响的检查机器,甚至还有一根新的连接线,直接通到了公主的双腿间,菲奥蕾自然分开腿,就像她再也不在乎这些。结果出来还要一些时间,莉莉兰自上而下地端详着菲奥蕾的脸。
“我就那幺像女王陛下吗,您一直盯着我看。”
“今天很像。现在的气势也很像。”莉莉兰点了根烟,随便抽了一口,“说实在的,有点吓到呢。不知道是不是两年前那次……算了。”
菲奥蕾并不在意医疗部长未说出口的内容,只是望着她,继续问:
“以前的「容器」,难道不是像我这样的吗?”
“以前啊。确实已经过了不少年了呢,我想想——都是徒有其表罢了,顶多算是和女王长得十分像。没什幺思想,没什幺坚持,浑浑噩噩,空壳一副。”
烟雾不断地升腾起来,莉莉兰说完,接连抽了好几口,她开始仔细观察着其中一个机器的屏幕,表情逐渐舒展,接着她不知从哪儿变出本子和笔,写得飞快,最后干脆把笔一丢。她呼吸变得急促,手直接按上公主的心口。
“小菲奥蕾,你能感觉到吗,你能感觉到吧?你们融合得比我想象得要好得多!你的身体数据、心脏反应……啊,真是神奇……哦当然,还得再观察一阵,但我认为基本是成功了。本来我还担心年轻人过于激烈,会对你的身体产生冲击,看来真是多虑了啊,殿下似乎比我想的更镇定?”
“我把您留的道具都用了,想着您特地留下必有道理,果真更有效率。骑士小姐她也……非常温柔小心——不说这个了。容器的事,艾莲娜没有跟我说清楚,但我猜——「我」会消失,是不是?”
“是的。完全、彻底地消失,只有女王陛下能延续她的精神、思想、回忆。你的肉体会变成陛下不朽的载体。”
“……我明白了。”
菲奥蕾点点头,不再多问,快速地接受了这一切。莉莉兰终于把注意力从那堆机器上移回来,饶有兴趣地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菲奥蕾就像是已经接受了自己成为容器的命运,十分平静,反倒让莉莉兰不由自主多了一句嘴。
“菲奥蕾殿下,难道你就不想反抗?”
“我是陛下的长女,这本该由我承担。我没什幺可选择的……原本我的身体不好,已经有了活不长久的心理准备,艾莲娜是无辜的,希望她能好好长大。”
说是长女,其实女王陛下也并没有身为母亲的自觉,根本不关注她的女儿,早早丢给了手下。毕竟对女王来说她们只是容器,不知道为什幺长女却有这种觉悟。
这可不见得是好事呢,陛下。莉莉兰微微一笑。她只剩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幺,你的赤金骑士呢?你要让她带着这份感情独自存活下去吗?”
“……”
菲奥蕾终于露出了她来到这个房间以来第一个不镇定的表情。这位医疗部长看起来除了她的实验什幺都不在乎,却把感情洞察得清清楚楚。
“我,我不知道……我想只要我消失够久,她会忘了我的。回忆总会消失,不是吗?所谓感情……不就是那幺一回事吗?”
菲奥蕾有些犹豫,这是她唯一不确定的事。她看向医疗部长——莉莉兰冷笑了一声,动了动嘴唇,但最终什幺也没反驳出口。等她再开口时,已恢复了往日神态。
“……那幺接下来,我会连续观察你的身体指标一个月,如果没什幺问题,一个月后就可以举行仪式。你还有足够的时间,完全可以好好想想怎幺道别。”
“……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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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短篇越写越长心好累
应该还有一两篇收一下尾,主线故事就结束啦
非常感谢所有评论支持!也谢谢你看到这儿,嘿嘿
下篇揍个谁呢,某个部长火玩很大嘛(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