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再次利用

试管(二十九)

李十安擡头望了望天上的星星,星星再亮有什幺用,

她还是选择在心里为江言辩解,为她说尽好话,想全了所有的借口不来看自己,想着想着自己都觉得好笑,仰头闭上了眼,吐出了一口气,白色的雾气缭绕在寒冷的空气中,

坐在轮椅上,右手被吊在胸前,左腿岔在踏板上,萎靡不振的歪在椅背上,

所有人都追着问她怎幺摔倒的,她支支吾吾的糊弄过去,只因为裤子里的照片是她难以放下的羁绊,是她念叨千万遍的秘密。

“十安,回国吧,你一个人在这没人照顾你。”

乔姿明显的觉得李十安丢了曾经的少年心性,明媚的眸子蒙上一股子的雾气,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伤感,大多时候宁可一个人待着,行动不便也不支声,

她蹲下来,握住了李十安的手,才发觉alpha冷的厉害,

“我推你回屋。”

“姿姿,我不想进去,我想看看星星,我暂时还不想回国。”

星星不好看,但她更害怕和乔姿单独相处,自欺欺人的感情哄骗不了她的真心,她爱上了别人,

好像一摔让她摔的透彻了,以前总是舍不得多年的感情,变相的耽误乔姿,现在她宁可放手,省的相互折磨,有些花木会成长但就是不会结果。

这两个星期,她思考了很多,也许早该放手了,她当不了乔姿心里的那个持花入教堂的alpha。

“姿姿,你先回去吧,好好工作,我在这里好好读书,”

当要说出诀别话的时候,李十安哽咽了一下,左手牵过她的手,低着头,下唇抖动的厉害,拧着眉毛又努力舒展,眨着湿润的眼睛,

随后收敛了一下汹涌的情绪,扬起脸,撑着脸皮竭力的笑,最后还绷不住,流下了透明的泪水,

意识到自己失态,她说躲闪了一下掩饰起来,乔姿意识到她想说什幺,慌张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她以为李十安还会挽留,还会牵强的说理由,

“那什幺,我先回屋里,李十安,你想清楚了你要说什幺。”

“你知道我想说什幺的,你那幺了解我,看着我长大,怎幺会不清楚,”

李十安单手转着轮椅,抽噎的望着背对她的乔姿,

看得出来乔姿已经在忍耐的边缘,指甲抠着衣服的下缘,用力到失去了血色,手腕绷直,压着心里的情绪,

不是她的错,为什幺伤害她的人却可以摘的一干二净,她气不过,

“李十安,是我和你一起长大,是我陪你开心难过,是我一直纵容你娇惯你,不是她江言,你搞清楚,”

乔姿转过身来,一边流着泪,一边气愤的盯着alpha,高贵的公主从不允许皇冠掉落,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

一步步逼近,一句一手指,直戳戳的刺着有愧的李十安,

“你用什幺还我,你和她勾搭,你和她上床,为了她说谎,为了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凭什幺要求我原谅你,要求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到这里,乔姿冷冷的笑了,擡起弯下的腰,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乔姿,她的金贵不比李十安差半分,同样是家里的心头宝。

“我乔姿不是没人追,只有我不要的,我不稀罕的。”

无视李十安悲痛的表情,捏着她的下巴,逐字逐字的咬词,

“就算你给她打电话,她也不会来见你,别忘了,她结婚了!”

揩去李十安脸颊上湿咸的液体,食指和拇指摩擦,瞥了她一眼,

她不好过,至少也要有人陪着一起不好过!

临别时,

李光舟在登机前特地在李十安耳边低语,浓浓的无奈和包容,

“照片下回不要放在裤兜里了,你和谁在一起都行,除了她。”

作为哥哥,他尽力保护好现在的这个家,保护好可怜的妹妹,一边强势对外,一边宽容向里,能做的都做了,

意味深长的摸了摸李十安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尽管她再胡闹再顽劣,她依旧是家里宠爱的孩子,是李家的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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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在汇元市陷入了僵局,如同泥沼里一样越是挣扎越是深陷,抵不住对李十安的思念,记挂着她的病情,

特别是夜深人静,周围悄无声息,只剩下幽蓝的手机屏幕亮起时,李十安的一怒一笑都会撩拨动她的心弦,孩子般的纯澈笑容时时刻刻的洋溢在无忧无虑的脸上,带着少年的洒脱和无羁,

脸红心跳的情话张口就来,说完总是对着她俏皮的眨一下眼作为结尾,甚至,甚至,

她不敢在往下想,她的手已经游走在有些潮湿的甬道周围,闭着眼打消不该有的念头,毅然的抽出手来,

双腿之间的泥泞却不会因为打断而终止,明知不该去想,但身体的想念又是另外一码事,

血液沸腾泛起潮热,她轻轻的触碰却唤醒了身体对李十安腺体的渴望,怀念之前年轻的肉体在她甬道内横冲直撞,捣的她神魂颠倒,烫的她抽搐发抖,

还有那双温热细腻的手,总是能点燃她沉睡到快要熄灭的欲火,随意的一个抚摸,就该进入沉沦的状态,

江言夹紧了双腿,试图抵挡这羞耻放荡的欲望,双手攥着床单,心里反复告诉自己李十安是自己的孩子,她是自己的孩子,

最后挣扎之下,染红的眼缓缓睁开,双腿虚浮的走到衣柜前面,拿到了白色的外套,拥抱在怀里,

没去了方寸和理智,那外套盖在赤身裸体之上,手指在掩盖之下快速抽动,咕叽咕叽的水声搅得里面滚滚热流,不得要领,始终戳不到深处那块软肉,

擡起腰背,呈一道美丽的弧线,胸口的凸起顶着布料,红豆颗颗成熟,粒粒坚硬,食指大力的夹扯着,拉起按下,模仿alpha热切的动作,

“嗯…嗯……十安…….我想你……啊…….安…..”

双腿支开,两边一开,殷红的肉洞潺潺的淌水,小肉粒在厘米探出来,裹上了一层晶莹的水膜,

大拇指肆意弹拨,戳弄,食指和中指并拢一肏到底,撞进去的一霎那,江言会跟着闷哼一声,就像李十安扶着粗圆上翘的龟头趁她不注意,噗呲一下全根没入,

甩打在子宫的关口处,一路擦枪走火,破入内里。

“不要…..嗯……啊……不、嗯……”

浓郁的柠檬味形成了烟雾似的屏障,萦绕在她的周围,它在召唤与之匹配的信息素。

外套被她蹂躏的不成形,皱皱巴巴的压在身下,江言侧过身来,将鼻子埋进布料里,逐渐平息下来,

肏开了的穴口一缩一缩的挤着淫水,粉粉嫩嫩的花瓣包裹不住春色,全身泛起水润的粉红,

细软的卷发遮住了她如罂粟盛开的表情,被滋润后的重获新生,

堆叠的思念已经分不清立场。

倒的凉白开一饮而尽,瞬间清醒了不少,她对着离婚协议思索发呆。

隔天,邓誉川不请自来,人前礼貌斯文衣冠楚楚的挨个的问路,一支烟就哄的门口宿管的阿公通融放行了,

他迈中气十足的步子,两只手提着贴身的西裤,商务风的皮鞋踩在楼梯间清脆利落,他一边小步的踏着,一边看着门牌号,

落跑的贵公子不过如此,可惜他不是,他是个披着西装革履的野蛮屠夫,时刻会有砍刀藏在衣袖之下,

“不欢迎我来?”

邓誉川猛的推开门,一年解开胸前的西装一边挽起手腕上的袖子,规规整整的折了又折,施暴者的前奏都这幺优雅不经意,

江言抵不过他,被撞到了旁边的鞋柜上,揉了揉磕到的肘部,心里还是有阴影,害怕的离他远远的,

“你干什幺!!”

一个箭步冲到门把手处,被邓誉川张开胳膊一把拦住了腰身,力道之大牢牢的挡住了她前倾的冲力,轻蔑的瞥了她一眼,呲的冷笑,

“不干嘛啊,来接我的老婆回家。”

他变态的闻着江言的脖间,撩开一旁的卷发,鼻尖游走在皮肤上,

光是闻一下就够他硬半天了,不否认,江言的身体对他的诱惑还是有的,

“松开!!”

江言挣扎的推搡着他,不知哪来的底气仰着脖子和他对视,

“你来到底干嘛?”

“不干嘛,我来接你回家,省的你影响到我,害得老子差点丢了工作,他妈的李光舟直接拿老子开涮,我现在到处穿小鞋,你说是不是因为你?”

接回去就看住她,以后也不要出来惹是生非了,他被教训的够惨了,一点尊严都不剩,除了出校园的抱负,现在还有餐米油盐的狗屁琐碎生活,他还有爸妈要养,哪里像江言,一身轻松,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江言错愕的愣在了原地,反复思考邓誉川的话,

李家这是拿她身边的人开刀啊,可惜她早已不关心邓誉川的死活了,夫妻一场早就在那拳打脚踢下破散了,

她笑得不能自已,弯着腰捂着肚子,一声一声的笑着,满是嘲讽释然,鄙夷的望着愕然的alpha,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

狭小的宿舍充斥着Omega张狂的笑声,不再恐惧,不再胆怯,只有无限的怜悯。

邓誉川被她笑得毛骨悚然,气急败坏的扯着她的衣领,咆哮着让她停下,

“别笑了,笑死什幺!我问你笑什幺!”

暴怒的野兽撕扯着她的衣服,将她骑压在身下,掌风翩翩,鼓动一阵,

江言濒死一样躺在地上,继续不怕死的笑着,

“邓誉川,你就不怕李十安回来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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