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相约甘露宫-章2(h)

“陛下,熏香卧榻已备好,汤沐不宜久泡。”

袁基突然出声,你赶忙止住手上的动作,暗恼怎的被色欲夺了心智,也不敢再去取身下那物,草草撩水洗净身上,扯过巾帕擦干,再套上一旁备好的寝衣,用巾帕裹着发丝边蹭边往外走。

踏出屏风隔断,就见竹林间放着一个卧榻,旁边置了个柜子,其上放着紫砂香炉。

袁基正在拨弄香炉,听到声音转头,见你已经汤沐完毕,才放下手中银夹,盖上香炉盖,随后走至你身边,帮你撩着发丝,湿滑的发丝蜿蜒绕过手腕,留下一圈水渍。

“陛下怎得将头发也弄湿了,若是着凉了,某会担心的。”

“无事,日头还行,晒晒便好。”

你快速将发丝擦到不再滴水,袁基再递上一块巾帕,你也没擡头接过继续擦至半干,你头发不长,才堪堪及腰,这几年征战,长发多有不便,索性割短了些。

直到闻到身侧茶香,你转头一望,差点撞上人的鼻尖,这才发现袁基双手捧着墨发尾端,离你不足一尺。

你顿觉尴尬,你们两人这般行为哪像什幺臣子君王呀,分明……分明如同那寻常夫妇。

况且袁基好似完全未察觉不妥,做起这事简直是手到擒来,在潜移默化中浇灌名为依赖的种子,若有一日种子破土而出,疯狂滋长,你简直不敢想象结果会如何。

察觉你神色不对,袁基退开来,微低下身,眼皮微擡,双瞳向上,眸光清澈见底,“是臣冒昧了……”

那副模样楚楚可怜,叫你如何说什幺重话,你就像松了口的气球瞬间瘪了。

“只是闻着袁卿身上用的香不似平日常用的。”你抛出疑问来转移话题,也不再盯着人瞧,用巾帕搓着发尾。

“某最近新配了些安神香,搭配推拿技巧能更快起效。”

袁基当即接过话头,掌心一展,将你请到卧榻边,“陛下,请趴到榻上。”

你听罢,俯身趴到榻上,这个姿势让你不安极了,看不见身后的人,却能察觉一道目光跟随着自己,你只觉自己像待宰的羔羊,只等蛇一击绞杀吞吃入腹。

浑身僵直之际,一双手将你披在身后的青丝拨开,微凉如玉的指尖搭上脖颈,划过之处莫名泛起细小疙瘩,然后四指张开,掌心与肌肤接触,掌根用力带动手指揉捻,力道从轻柔舒缓逐渐增大,指尖按过的穴位酸胀。

随着手掌推动,感受着他的手掌温和在肩背处敲打、揉搓,体内血液通畅起来,身体发热,四肢软和,你倚着软枕不自觉哼哼出声。

“殿下,可否舒适?”

“嗯,袁太仆从何处得来如此精妙的手法,还亲自学了?”你应了声,但心中难免疑惑。

“袁家的门客……某也觉得精妙,便学了,没想到才学就派上了用场。”

你瞅着眼前香炉冒出袅袅青烟,稀薄的烟雾盘旋而上,与光交汇,弥散其中,竟觉得此时岁月静好,身体的疲惫逐渐消散,身姿舒展,呼吸随着腰上的手变缓,眼皮有些发沉。

袁基停下手中动作,“陛下,推拿已经结束了。”他伸手本想叫你,却没想到你恍惚间侧过身来抓住他的手。

手指交错,温软的触感令他呼吸一滞,他半俯下身,见你一双眼眯着,神情憨怡,便顺着你拉他的力道坐在了榻边。

坐在了你头侧,他已经好久没离你这般近了,你登基后和他关系不复当年,你堤防着所有人,纵然已经坐上了那个位置。

软枕侧卧着不舒服,没一会你便弃了软枕,抱上眼前那人,头伏在人的膝上,你微睁开眼,体内的困意叫嚣着。

“袁……基?”

“臣在,陛下安心睡吧,某就在这陪你。”说着从一旁柜中取了部竹简,双手捧着摊开来,替你挡下刺眼的阳光,依稀能透过竹简缝隙看到袁基灿亮的瞳孔缓慢游动,已然沉浸在了文字中。

困意汹涌,你环着人再撑不住睡了过去。

又过了片刻,袁基伸手打开香炉盖子,用一边的银夹挑灭香火,随后将竹简裹好归位。

竹影明暗摇曳,他缓缓站起身来,将你放平在榻上。

“陛下……臣失礼了。”

袁基边说着,边上榻扯开你的寝衣,动作粗暴,此时的他哪还有往日那幅温润模样,眉梢僵直,眼尾上扬,一对荼色中满是阴翳。

衣帛唰得被撕扯开来,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直奔花穴,望着那略显圆润臌胀的肚腹,他哪里还不明白。

其实早就明白了,早在议事殿外他便有了猜测,他缓了一切计划,哄着人到这甘露宫,将自己的陛下亲手送进汤浴。

“袁太仆自去汤沐吧,不必候着了。”

他垂着头没动,抱着外袍的手指将金贵的织物边缘被捏成一团,末了,松开手掌,衣袍满是褶皱,他将其挂在一旁架上。

精美的屏风为了花纹更加美轮美奂做了不少镂空,他屏退所有侍从,立在屏风外,亲眼见你褪去寝衣,漏出洁白无暇的肌肤,见你一步步踏入汤池,见你转身靠在石台上,水雾遮住你下身。

你伸手撩开发丝,抚过脖颈,划过双乳,最后落入池中,水波涟漪,雾气蒸得你双颊红润,你摸上自己的花缝,也不知刘辩从何处得来的食物,普通池水不会令其涨大,你也松了口气。

你指尖拨开两片嫩肉,捏住塞子尾部想要用力取出,却根本使不上劲,池水混着淫汁更加湿滑。

如此弄了半天,塞子不退反入,你急得不行,索性爬到石台上,仰卧着张开双腿,指尖拨弄蕊尖。

娇艳绽放的牝户就这样被袁基尽收眼底,葱白的手指抚上嫣红的小穴,唇瓣抖动缴住明显不属于你体内的深色物体,能百步穿杨的射手眼神自是顶好的,他不觉秉住呼吸,望着你指尖不停捏按早已肥硕的花蒂,就算堵住了穴,穴瓣依旧流淌出涓涓春流。

他见你另一只手捏住塞子尾端,指尖都发白了,塞子还被紧紧咬在穴内,拨弄花蒂的手快速抖动,你闷哼出身,随即擡了擡头,往屏风一侧望了望,水汽氤氲了你的眼眸,眼尾妖迤。

生怕再发出声响,你死死抿住嘴唇,抑制不住的银丝顺着嘴角滑落,塞子又进去了些,你也顾不上其他了,指尖沿着穴壁硬挤进去,你浑身骤然一颤,自内而起的痒意将你吞噬,花瓣无意识地吞咬着指尖,你力竭瘫在石台上,被欲望驱使着,手指扣住塞子上下抽动。

袁基能瞧见你小臂快速抽送,对他绽放地花穴在肆虐下翕张,涌出股股蜜水,湿哒哒的、粘稠的挂在股间,消失在两瓣白皙肥圆的缝中,双腿战栗不断。

袁基看得双眼发红,手下意识摸着指上玉环转动,体内的欲念暴胀,撕裂成血盆大口,露出毒牙,致命的毒药溢出吊在齿尖蓄势待发。

见你动作俞快,背顶着石台,腰腹上挺悬空,袁基猛捏紧玉环,出声打断:“陛下,熏香卧榻已备好,汤沐不宜久泡。”

你猛然回过神来,不由懊恼,连忙下池洗净身下泥泞,待袁基再次折返,你已走至池口,水面才及脚踝,你扯了块锦帕,将身上水渍擦干后,再去擦下体,明明才洗净的,用锦帕一蹭,又全是湿黏的液体。

透过细小的孔洞,颤动的双乳,袁基眼神跟随锦帕,所过之处肤如凝脂,怒火一寸寸燃上心头。

他无比清楚心中所想,现在就想要你、渴望你,想用手代替锦帕触摸,想狠狠插入逼问你为何对自己这般心狠,他又想起了登帝前一夜。

他在棋盘上落下最后一子,打开房门,微眯起眼直视日光,心中前所未有的愉悦,仆从早备好了汤沐、熏香,他为这日运筹帷幄良久,习惯了居于身后把控一切,还没接到你相邀的消息便早早让人准备起来,他洗浴熏香,之后在衣带上挂上玉佩、香囊,从匣子中取了铜虎揣在衣袂中,踏上前往故处的马车。

他为你斟好茶,拿了卷竹简翻阅起来,知道那人前来,马车外气氛肃杀,纵然你的人藏得很好,但袁基还是察觉了,他翻动竹简的手一顿,头一次棋子跳出了棋盘。

你上了马车与他对坐,直至聊完,那杯茶早已凉透,他以头伏地,嗤嗤发笑,笑完后颤抖着手去拿那杯茶,杯中水一滴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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