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相约甘露宫-篇3(h)

“陛下…真敏感。”袁基轻轻呢喃,手径直伸向身下人的花穴,花蒂肿大,因为一天间经受多次玩弄,随意一拨,便已情动。

随后他俯身亲上你紧闭的眼,他嫉妒得快发疯了,若是山野糙汉此时定会满口粗话地狠狠压着心爱之人,可他做不出,那些肮脏地淫语在口中打了个转,世家的公子顶着早就昂首以待的刀刃温柔献上自己的吻。

舌苔舔过红润可口的唇瓣,慢慢探入,齿尖微微碾磨,舌勾住舌交缠,无意识的回应让袁基有种两人相爱的错觉,他强烈压制住心中欲念,离开那香甜的唇,视线胶着在被自己舔吃的湿润的红唇上,今日的你未染口脂,却在他的滋润下无比艳丽。

袁基抚在你身下的手被淫水包裹,他举起手来,淫液顺着指尖坠落,最后被玉环挡住了去路,玉环更加水润。

“往日以水养玉,某今日才知,陛下的春水亦可。”你安静地卧在榻上,若是你此刻醒着,定会羞赧不已,捂着他嘴不叫他再说。

他垂头轻笑一声,“某倒忘了,陛下正在歇息呢。”

看着横陈在眼前的玉体,两点红樱娇俏的挺立着,肚腹微鼓,他一手再次摸上花缝,一手捏住你胸前的小包揉捏,随后头埋在你胸前,舌尖舔过红果,乳首凹下又突起,在舔舐中摇晃,口鼻间萦绕着女儿家淡淡的乳香。

恍惚间袁基觉得口中香甜,奶香四溢,喉头滚动,快速吮吸吞咽。

你的腿不自觉夹起,把他的手掌牢牢夹在腿心,袁基拇指小幅度按揉着阴蒂,穴瓣蠕动,食指掠过会阴处,趁虚而入挤了进去。

塞子尾端几乎全被被小穴吃入,“陛下真是淫伕……”

袁基用了几分力才捏住塞子往外旋,媚肉用力捻着手指,穴口半吞半吐,似乎不舍得含了良久的事物。

软热的触感让袁基几近癫狂,他狠下心用力一拔,自己的衣襟便湿了大片。

粘稠的爱液混合着高潮的蜜水喷涌而出,袁基不由直起身瞪大双眼,敞开的腿间一片泥泞,被带出的穴肉蠕动间吐出不少白浊,嫣红的穴道若隐若现。

心爱之人躺在自己身下,穴中却吞吐着他人的精液,袁基再也抑制不住,狠狠将手指插入穴中抠挖起来,滔天的妒意彻底撕开了温和贵公子的假面。

两指送入穴内,快速地抠哧,势要将阴道内残留的白浊清理干净,指尖按压记忆中的软肉,指根将淫液往外带,直至身下的肉体剧烈震颤,喷出晶莹透亮的淫水才作罢。

被插得通红的靡肉随着袁基放缓的动作搐动,内里温暖柔软,春水潺湲,让人恨不得整个手掌都塞进去仔细感受。

塞得深了,淫水打湿他每根手指,滚烫的小口触及一处冰凉便咬住不肯松口了。

袁基察觉往日不常摘下的玉戒光滑松动,被两片贪吃的肉瓣小口小口嘬了出来。

伴随着抽插玉戒从指尖撞向指根,一时之间仿佛在一同肏弄两个小穴,袁基心如薄纸,被春风吹得咚咚作响。

他知晓一些玩法,女子的后穴亦是可以玩弄的,原是不屑于此的,未曾想到仅仅是手指套弄玉环间的错觉便叫他生出巨大渴望来。

陷入沉睡的你怎会想到,一次亵玩,自己的后穴就被人盯上了。

臆梦中,一条青蛇扭动着身躯往自己身下钻,冰凉的触感让你害怕,想要挣扎起身,却好似被人缚住,身体被动地摇晃,穴肉因为惊惧翕张得厉害。

随后长蛇被人拽出,一把粗热的肉刃代替空虚破开媚肉肆意捣弄。

袁基解开裤头,扶着肉根捅进花穴,粉嫩的蚌肉绷紧,蚌珠硬挺,你无意识地岔开腿方便人入的更深更猛。

肉棒碾着穴肉,趾骨相撞,滑腻的穴道让袁基红了眼,他倚在你身上凶猛的抽插,肉棒直入直出,噗嗤声渐快,结合之处不断喷出蜜液,又在动作间被肉棒带回,反复捣弄蜜汁被搅得似乳白的泡沫,从间隙溢出,慢慢消散。

你身体不停耸动,竹榻晃动,他扣住你的腰肢,将肉刃塞进深处,俯身含住你的耳垂,他清晰的记得你的每一处敏感,唇舌捻着耳廓吮吸,沉重的气息铺洒在耳畔,压抑的闷哼中夹杂着不甚明显的呼唤,“陛下……嗯,陛下……”

内里的肉牢牢裹住性器,不断挤压肉棒上的青筋,子宫口嗦着马眼,酥麻自小孔席卷全身,袁基硬生生按耐住射意,稍歇了会抽送的速度,便又扣紧你扭动的腰肢疯狂挺入。

“陛下……陛下里面好热好软,某……都快化了,嗯,嗯……”

说罢袁基执起你手放在自己背上,将你紧搂在怀中,椒乳触及炙热滚烫的胸肌,滑腻的肌肤触感让袁基着迷,他收紧双臂,压抑着情欲,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染湿鬓发,浅色的发丝紧贴面颊。

“嗯,再抱紧些吧……这样,嗯!陛下就不会溜走,独留某一人……”

塌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交缠,腿勾着腿,身体间几乎没有任何缝隙,腰腹处啪啪作响,只见残影。

你只觉得被蛇紧紧缴住,四肢动弹不得,无意识的收拢双手,指尖嵌入那蛇的鳞片中,又觉得蛇腹炙热得让人发晕,身体犹如在一片小舟上,颠簸不停。

渐渐的,体内涨热,浑身发软,你仿佛卧在云间,身体被柔柔托起,最后如糖浆般融化,与云交融。

袁基的背留下道道红痕,你下手不轻,指缝里都藏了血才松手。

袁基一刻不停地抽插,痛感让他下体更加臌胀,玉指柔若无骨地抚在他精壮的后背上,就像甘霖落入凡间,即使背部已然血肉模糊也在所不惜。

怀里的是他袁基求来的神女。

自小他便有信心将所有中意之物收入囊中,那天是他第一次败,败的一塌糊涂,他在博弈中失了心,直到那时袁基才知晓你们间的信任之桥早已岌岌可危。

美玉有了细纹终有一日会碎得四分五裂,他深知这个道理,伏下头颅那刻起,他便咬牙斩碎这玉桥,他沉寂大半年,身居竹林深处,忍受相思之苦,只为重建玉桥,重迎自己的神女。

久违的满足使得袁基内心水波涟漪,瞧着怀中人颤动的睫毛,双颊飞红,猩红的唇瓣微启叹出难掩的呻吟娇喘,难以言喻的瘙痒自他尾椎骨传至四肢,随即马眼大张,硕棒一跳往子宫射入浓稠且多的白浊。

鼓鼓精液迸涌,撞击穴壁,久经操弄的嫩肉哪经得起这刺激的撞击,你双腿扭缠,腰肢上挺,下体犹如濒死的鱼般剧烈抽搐,春水混着白浊涨满肚腹,轻轻一压便欲往外涌,又被硕大的肉头堵住回流。

空气中充斥着情欲的靡乱气息,蜜水甜腻的味道间夹杂着淡淡的茶香,令人心安,高潮带来的快慰使得感官无限绵长,你终于逃离翠蛇噩梦,四肢舒缓陷入沉睡。

袁基侧卧在你身侧,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眉眼看,离得近了能看清你面庞上被光照得透亮的毫毛,鼻尖晕出细小汗滴,面色红润,他就这样静静搂着你,不愿挪开目光。

下体相连,通过这唯一的连接他感受着你身体的律动,眸光能触及枕上深浅交织的发丝,他想总有一天你们也会如此般密不可分。

他将你的脸颊捧在掌心,舌轻轻去碰你的唇,一下一下的,碰一下,便擡眸望你一眼,他明知你此刻不会醒,却又无比期望你能够睁开眼,笑着和他打趣道:“逮到你了。”也许你还会追着他的唇主动亲上一口。

他想象着,将舌伸进你口腔,舔过上颚,将香甜的津液全部吸吮干净。

直到你被闹得烦了挠了他一下,他才歇了吻,啵的一声拔出自己的肉根,把塞子放回原位堵住稠液,看穴口毫无顾忌的咬住塞头,袁基垂下眼眸,举手扇了下小穴,只见花苞乱颤,痛了愈发绞着塞子往里吞,他暗恼:“陛下的穴真是来者不拒,也不瞧瞧是谁就咬这幺欢……”

竹榻早就湿漉漉一片,袁基用锦帕仔细擦净你下身挂着的淫液,才去擦拭自己的肉棒,许久未尝肉味,如今才浅闻一番哪里会够,还竖着脑袋弯着身,吐出澄莹的水来。

他勾着你的手掌,带着将其放在自己的巨物上,如同那时教你射箭,引着你的手握住缓缓套弄,他捏着你软白的手,掌心施力,那手便软和成一团缩在他掌中,反复这样捏了四五回,袁基才松开来拉着你从上撸到下,“陛下可识得此物?”

他偷偷瞥了你一眼,幻想你定是闭着眼不敢细看,说不定会咬着唇红着脸摇头。他勾着你的指尖点了点肉棒“此为阳锋”,随后轻搔顶上小孔,“此为精窍”,指尖携着淫液往外划,“阳干、阴头……”,他又圈起手掌带你上下套箍弄,最后抵着你掌心抽蹭,阴囊抖动,喷得你满手都是,粘稠的精液从指缝间溢出。

阳物疲软,袁基拉着你的手,用帕子一根根仔细擦拭干净,又为你整理好衣装,清理掉塌上的痕迹,拿过自己的外袍将你裹严实,才安心入池汤沐。

等你醒来时,月色正浓,袁基坐在塌边借着月光和黯淡的烛火细看竹简,你头半埋在软枕上,搂着软枕,却下意识觉得怀中的事物太软,不似睡梦中拥着的弹力十足。

“陛下醒了?”

袁基出声打断你的思索,你半坐起身来,翻动间茶香四溢,翠绿的缎面外袍从肩头滑落。

“怎得不到殿内看,仔细伤了眼。”你没想竟一觉睡至天黑,看人身着单衣捧着竹简,不免有些忧心。

你和他闹的僵,话问出口便懂了,他是在和你刻意保持距离呢,袁基就是这样的,展现出的温柔直沁骨髓,叫人贪恋。

“某还在想,若是陛下再不醒,臣可能得失礼了……”

他意料之外的接了话,你不禁错愕擡眼,对上那对柔和的浅色双眸,“夜色凉如水,陛下若再睡下去,某忧心陛下身体……某会亲自抱陛下进殿安置。”

不知怎的,你好似听出被压抑的颤音,语气中深深的孤寂感笼罩着你,一阵寒风拂过,竹影沙沙作响,你突然觉得就这幺放纵一刻也未尝不可。

你扬起唇角,扯出一个笑,展开双臂。

这次反倒是袁基愣住了,好在他没让你多等将紧紧将你拥在怀中,把外袍重新裹好,结实的臂弯和温热的气息让你定心,你勾着他的脖颈,将头隔在他肩上,透过月光去瞧他端着笑意的脸。

细瞧之下才发现,袁基面颊上有道红印,像是指尖挠出来的,“咦?你的脸怎得?”

袁基垂眸轻笑,“陛下不知,这甘露宫中有只猫儿,某与它打过几次照面,今日得了它赏的一爪子才与它熟稔起来。”

你不疑有他,伏在他身上跟着笑。

袁基看着你美艳动人的面庞,又想起月色下那一个吻,他期望着这条小路再长些,可终究这段情只能藏于窗纸之下,如月色朦胧,不得见光。

他的脸再度挂上惯常的笑,眼尾低垂,宫殿门口亮得出奇,背着光一堆旁侍拥簇着一人立在殿前。

描金的花纹浮光掠影般浮在朱红的外袍上,卷曲的长发拢在脑后,“好,好,好……陛下如今是有了新人忘旧人。”

你咤闻刘辩那痴狂的嗓音,惊得挺直背来,挣扎着想要落地,袁基却不放手,将你箍在怀里。

缓慢行至刘辩面前,才将人放下,语气平淡:“陛下劳累过度,刘皇后可得注意节制。”

刘辩指尖死死扣住扇柄,黑纱刀扇遮住他狰狞的嘴角,一双金瞳怒视袁基。

随后用手拂开一侧落下的发辫,“呵……哈哈哈哈……”轻呵一声后转为大笑,眉眼灿然,双眸微眯,眼波流转间划过那碍眼的人落在身侧的人身上。

他软了身子去拉你手,指头轻轻一碰,再勾着指肉转个圈,你便递出手和他十指交握。

“我的广陵王……今日便在此安置如何?”

他扯着你走进殿内,临走前还特意掀了你披在身上的青衫,翠袍落地无声,袁基却捏紧了交握在身前手。

望着那沾了尘土的华缎,他再次忆起那夜,他拎壶斟茶,随后从衣袋中掏出一个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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