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梁虞舜的队伍处于劣势。中路被对面打野蹲了两次,战绩0/2/0。
陈柏乐叫来的朋友懊恼不已,他也没玩过这个英雄,想着简单就选了,没想到这幺脆皮,中路草丛里指不定蹲了几个人,就等着他出去送经济,再这样下去,他就快要不值几个钱了。
他急道:“打野,帮我抓一下。”
裳冶玩的瑶如无头苍蝇在峡谷四处乱逛,送了两次防御塔,好在没受到对方攻击,没被白捡人头。
裳冶玩不明白,移动键学会了,又不会拉视野。梁虞舜拿过手机按大招挂在自己头上,然后发现裳冶根本不会刷盾,她一心两用玩着。
对抗路一塔掉了以后,花木兰支援下来。
中路妲己在麦里怒吼:“滚你妈别来老子中路!对面马超来几次了一个信号没有,塔掉了来吃我中线,想都别想!”
花木兰被骂也不生气,懒洋洋地帮妲己清了中线,霸体躲过在草丛里恭候多时的王昭君冰冻技能,打了一套沉默,妲己见状从防御塔下闪现过来,一个大招抢下王昭君人头。
花木兰嗤笑一声,“只会抢人头的菜逼。”
妲己拿了开局以来的第一个人头,洋洋得意道:“有人头就行,你管我怎幺拿到的?”
裳冶挂在梁虞舜玩的露娜头上,技能好像无cd一般,在对面三个人的夹击下飞来飞去,悬在空中的瑶和露娜拉开很大的距离。
露娜标记落在对面的头上,利用野怪做踏板,漂亮的“月下无限连”斩获三杀。
陈柏乐拉三指看露娜视野。
好家伙,居然断大带瑶“放风筝”!
有了梁虞舜前期的帮扶,下路狄仁杰已经被他压制,塔都不敢出。
下塔很轻易就推掉。
两波团战胜利后,梁虞舜开了个主宰,宣告游戏结束。
梁虞舜问:“还打吗?”
陈柏乐意犹未尽,说:“再打一把。”
裳冶把手机还给梁虞舜,疲乏地躺在她腿上。
梁虞舜关了麦克风,手指落在裳冶耳畔,捏了捏他耳尖,“不想玩了吗?”
裳冶后脑勺对着她,小幅度点头,脸侧肌肤蹭着她腿部,有点痒。
“不玩了。”
梁虞舜游戏里的状态是“请等我”,听到裳冶的回复她退出组队。
陈柏乐在游戏里给她发私信:怎幺回事?不玩了吗?
梁虞舜回:嗯。
陈柏乐不放人,非要梁虞舜给他个说法:刚刚不是玩的好好的吗!我还差一颗星就晋级赛了!大佬带带…
梁虞舜冷酷无情:那就等你晋级赛了再来找我。
回完果断下线。
陈柏乐看着梁虞舜灰掉的头像欲哭无泪,徐正弦平淡无波的声音传来:“她不玩了吗?”
陈柏乐没发现他语气中的失落,自顾忧伤,没好气道:“没有梁虞舜,我们俩根本带不动林冽。我是真没想到他连妲己都不会玩!”
林冽冷不丁被指名道姓数落,气不打一处来:“四打五有什幺用!瑶根本就不会玩,开局到游戏结束都没跟过我,妲己脆得要死,被蹲了根本跑不掉!”
陈柏乐眼不见心不烦地把林冽踢出队伍,和徐正弦说了声:“先不打了,作业没写完,晚上有自习。”
“哦。”
.
梁虞舜心安理得地点开陈柏乐发过来的数学试卷,解题步骤写得满满当当。她跳着抄了一些,把选择填空写了,又改了几个答案,确保万无一失后,给陈柏乐回了个爱心加谢谢。
陈柏乐不死心地问她:你真谈恋爱了啊?什幺时候的事?怎幺没有一点消息?
梁虞舜奇道:我谈恋爱需要跟你报备吗?
转念一想,正好让他死心,又回:就今天的事。
陈柏乐听后深受打击,他欲哭无泪,就放个假的间隙,梁虞舜就被不知道哪来的野猪拱了。
不知名“野猪”裳冶,蹲坐在地毯上陪梁虞舜写作业。
梁虞舜写完后趴在茶几上盯着他瞧:“你不用写作业的吗?”
裳冶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里从未有过别的举动,一言一行和她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裳冶摇摇头,温温和和地说:“用写,写完了。”
梁虞舜惊了下,问:“你是学霸吗?”
裳冶不知道学霸是什幺意思,困惑的目光投向她。
梁虞舜秒懂。
好吧。
“你有没有感兴趣的科目?”梁虞舜又问。
裳冶想了想,说:“生物。”
梁虞舜眼前一亮,“你生物很好吗!”
裳冶倏然看了她一眼,匆忙收回视线,一字一顿道:“没有,我只是想知道怎幺进去。”
梁虞舜:“进去哪里?”
裳冶说:“你的身体。”
梁虞舜:“……”
打扰了。
话匣就此打开,裳冶正襟危坐,敏而好学:“虞舜,早上在浴室,我不知道怎幺进去,你是不是生气了?”
梁虞舜羞愤欲死,能不能别用这张漂亮的脸蛋说出那幺让人脸红心跳的露骨台词!
梁虞舜咬着牙,憋出两个字:“没有。”
裳冶富有生气的瞳眸恹恹低垂,睫羽轻颤,语气难得难过:“可是你没有反应。”
梁虞舜忍无可忍,拉过裳冶,捧住脸碰了碰唇角,又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缝,裳冶情动地张口,正想要勾住她激吻。
梁虞舜停下动作,两人呼吸交叠,额心相抵。
怎幺会没有反应,她都高潮了。
这话梁虞舜没好意思说,她可不像裳冶那般没脸没皮。
“我有……”梁虞舜含糊道。
裳冶温热的掌心放在她腰上,灼热的温度印在肌肤,凭空躁动的心绪怎幺也压不下去。
裳冶下颌一擡,明艳的唇贴着她摩挲,他们亲密无间。
裳冶欢快地说:“虞舜我好开心。”
话音刚落,梁虞舜想说点什幺,毕竟此刻氛围很好,适当说着情话能让感情升温,就听裳冶继续说道:“我下次可以插进去吗?书上说插进去你会很舒服,我想要你舒服。”
梁虞舜额角划过几条黑线。
裳冶眨巴着懵懂无知的眼睛:“可以吗?”
“好不好。”
“行不行呀。”
……
梁虞舜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理性被抛诸脑后,她说:“可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