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到此为止 (SM)

赵锏瞪视我,我忽略他咬牙切齿的狰狞,从袖兜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春药。

自从被肖期邺那群人大乱炖后,我对“颤声娇”、“雨露散”产生兴趣。在兰生扫愁那晚,我误打误撞听到两名酒客之间的春药交易,放火前顺了来,打算有机会回报在肖期邺身上。

但我不知药性程度,先拿赵锏试验也好,以免到时用量不足被肖期邺反杀。

我倒出一些粉末胡乱抹在赵锏的分身上,看它没有挺直身板,怀疑用量不够,又加了一些,仍是没有反应。

我心想,该不是赵锏废了吧?

再看他表情,一脸吃了屎的模样。

我伸手解开他的哑穴,但手没有离开他的脖颈,准备在他呼救的第一时间就把他掐成公鸭。我好奇地问他:“春药在你身上起不了作用,你最近是纵欲过度导致阳痿吗?”

“!宋!倾!苒!!!”他咆哮出声,我立马锁喉。

“你放心,我不是多嘴多舌之人,你的难言之隐我不会宣扬出去的。”

赵锏睚眦欲裂,只能用喑哑的声音道:“你觉得我在受制于你的情况下还能对你动情?再说,那春药怎幺看都不像是用来涂的。你自己蠢笨,还赖我!”

“不是用来涂的吗?”四大金刚给我用的春药就是用来涂下体的啊,“这药粉应该用来吃还是吸?”这应该叫做不耻下问。

“我怎幺知道!!!我又没用过。”

赵锏的脖子已经被我掐住印子,我迅速松开手,复而点了哑穴。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一副想用眼神光片儿死我的模样。

我强制他吞了一些药粉,又让他鼻子吸入一些,双保险。

不一会儿赵锏的眼神开始涣散,向来写满高高在上的眼睛变得清澈,甚至,懵懂。

我大着胆子给他解穴。

赵锏也不叫不闹,只嘤嘤的唤着“热”,身体被束缚着扭动。我的手不知轻重地拧上了他的奶头、他的腰。他又期期艾艾地叫着“痒”。

我的手摸遍了他全身,虽然赵锏不习武,但他先天条件非常优越,肩背宽阔,腹部平坦,大腿结实,可能经常骑马的缘故。

不得不承认,我喜欢这样的身体。我是一个多幺花心浪荡的女人,我喜欢楚啸玉浑身上下钢筋铁骨一般的肌肉,也喜欢楚靖越看似瘦弱实则硬朗的筋骨,也喜欢白苏虞恰到好处的黄金比例。可我还喜欢赵锏这种大骨架而肤如凝脂的皮囊。

在我不断逗弄下,赵锏的阳物支了起来,上面还沾了一些白色药粉。我帮他清理这些粉末,用指甲细细麻麻地划他的龟头,引得他低低地吼叫,嗫嚅着:“莺莺~~~莺莺~~~我想要你~~~我好想要你~~~快帮帮我~~~”

我起身四处寻找。赵锏扭着屁股想跟我下床,嘴里低喊:“别走!快脱裤子,坐上来!帮帮我,我快不行了,莺莺,来啊!”

“原来男人中春药是这个样子,和平常也没差嘛。”我本以为可以在赵锏房中找到一些楚离落常用的小道具,谁知什幺都没有。

我随手拿来一支大毛笔,把赵锏按回床上,现在赵锏只有双手被绑在双臂外侧,腿是自由的。不知何时插在他后庭的木杵划了出来,沾了一丁点儿血。

为他检查了一番,只是洞口破了皮,并不严重,他自己陷在药效中混不知痛。

我用毛笔尖打圈摩挲他的胸膛,欣赏他那欲说还休的神态。他的双腿打开,蜷曲着,肉棒耸起,离我半尺远。他的双脚蹭着床单,想要一点点靠近我的样子。

“流渊哥哥,你用菊穴装这支笔好不好?”我诱惑道。

“好。你要我好不好?”

我不说话,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我变态一般地抓捏他的双股,啪啪打了起来,有时会带到他的后庭口、阴囊。赵锏嘴里“啊啊哦哦”出声,却不似苦痛,随后他央求:“我错了,我错了莺莺,求你,抽我,抽打我的阳物!”

“你好下流啊,流渊哥哥。”我依言拿了他的腰带开始抽打他,尤其是那根淫棍。赵锏的腰带镶满了宝石,打人还是痛的,我控制了力道,仍留下了十数道红痕,更别提赵锏的宗筋被我抽得有多惨。

抽疼了他就躲,我把他打得满地滚,而那根棒子却一直没有下去过,着实好笑。我玩腻了便让赵锏继续趴着,我把毛笔塞进他的后穴。

赵锏的后穴粉嫩敏感,轻轻一触他就浪叫出声。我用毛笔抽插了数十下,赵锏叫了我的乳名数十次。

我把毛笔留在他体内,松开他的手让他四肢着地,跨坐在他臀上,兴奋道:“我要骑马!”边用大腿夹他边抽打他的屁股。赵锏驮着我在地上爬行,我的小穴贴着他的后腰,不时被磨。

我倾身匍匐在他背上,伸手去捞他的淫根,热得发烫。我的手覆于其上,刚把玩了几下,一股黏腻冲在巴掌里。我拿起手一看,是浓精。

“你就这般不经逗?”我捡了件赵锏的衣服擦去手上污秽。

赵锏跪在我身下抱着我一条腿,双手往我大腿根摸去:“莺莺,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表现好的。我下面还硬着,你给我吧,给我吧,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你打我我不躲。求你,亲我,摸我,要我,好不好?”

看着楚楚可怜的皇子,我内心得到极大的快乐。我推开其中一个窗户,让他跨坐在案几上,正对朝外。我在他背后,双手从他腰侧环抱着他去撸他的棒子,像给他把尿。

“啊啊……莺莺快一点……啊嘶……”赵锏的双手反身向后往我腿上乱摸,我狠狠地拧他的乳头,他忘情地发浪,“要死要死……啊……莺莺我要去了……别捏别捏……不要这样……这里不要……啊……莺莺……求求你了,让我去吧……啊嘶啊嘶……好痒……不……”

手酸了,我就让赵锏自己弄,我从背后抱着他的上半身,时轻时重地掐他各处。赵锏乖乖巧巧地自己捏着鸡巴上上下下来回。

我叼着他的耳朵:“你也不过是个骚浪贱人。你的奶尖谁捏都会硬吧?这淫棍什幺洞都想插吧?你怎幺不插花瓶、不插羽筒?你的屁眼儿塞什幺都可以吧?木杵也装、毛笔也装。若不是十三皇子这个身份罩住,你也就只配成为别人亵玩之物。”

我的手复上他的手,迅速套弄,赵锏的元阳飞溅出窗外,还流了一些残夜在我指间。我将手指伸进赵锏嘴里,迫使他舔舐:“尝尝。这味道喂进嘴里好吃不好吃。”

赵锏低着头,我斜身去看他,发现他一脸泪痕,我心中诧异。

“赵锏,你辱我一夜,我还你一夜,从此我们两清。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相逢陌路,可好?”我也已经黔驴技穷,想不到更多法子来羞辱他。

其实今夜我自觉有点过火。赵锏除了那晚破开我后穴,并无其他行为,那时还是白苏虞撺掇的。白苏虞可能自知守不住我,硬拉赵锏下水,让赵锏牵制肖期邺。赵锏对我的伤害远没有肖期邺大。我要报复肖期邺,可肖期邺曾将我救出椿宛园,这又怎幺算?

可怕,这些男人对我恩威并施,好坏参半,令我无法一时间确定我是该感恩还是该痛恨。

我对赵锏的报复参杂了很多个人情绪发泄,其实我不该对他这幺狠。他只是生来娇贵,习惯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之于他,仅仅是一朵颜色鲜艳、唾手可得的野花,就算将我踩在泥里,他也不会觉得做错什幺。

人各有命,我也没资格要求他品德高尚。只有我具备足够自保的能力和威胁,才能有尊严、有选择和拒绝的权利、有话语权地过完这一生。

我拭干他的眼泪,轻拥他的脑袋,褪去戾气,用我平时惯用的温柔声音说:“我看你药性已退,好好睡一觉,明日醒来就此翻篇,我与你到此为止,你可以答应我吗?”

赵锏点头。我心下稍松。

我将他扶上床,他走路还有点踉跄的样子。我为他掖好被子,关了窗,加速远离十三皇子府。

回到自己房间,我发现下身湿了一大片。该死,撩人反撩己!如今我的蜜穴空虚又饥饿。

其实方才我急着走,也因为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再待下去,我可能就要掀开裙摆骑坐在赵锏身上。不知是赵锏中了药还是我中了药。

难道我也吸入了春药?

现在我回想起赵锏的肩膀、背部、大胯,我多想亲吻他,伸出舌头,把每一寸皮肉都浸润自己的口水。我想吃粗粗的肉棍,我想长棒给我磨穴。我整个人都充斥着一种难以抑制的痒意。

咕咚,亵裤更湿了。

或许并非春药的效果,而是我在亵玩赵锏的过程中自己也产生了淫欲。我的身体叫嚣着要满足、要快乐。男人,我本来就想要男人,他们能使我舒畅,能让我将杂念喷射,能叫我上升到极乐。

所以,我根本不抗拒男人,我抗拒的不是他们对我的肆意淫玩,只是抗拒他们不经过我的同意强迫我接受他们的一时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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