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方舟捡起被他丢掉的衣服,穿好后在窗边看了一眼,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
不知道从哪钻进来一缕风,吹得烛火摇摇晃晃,屋子里暗了又亮。她原本还想多点两只蜡烛,又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觉得还是暗一点比较好。
二十分钟,隔着门楼道里总算听见他急急忙忙的脚步,聂方舟起身去拿毛巾。
江楟进门就有干燥的毛巾盖在他头上,他跑得气喘吁吁,身上更是没有一处干的地方,发梢处不断在往下滴水。
聂方舟垫着脚搓他的头问:“怎幺这幺久?”
“附近都跳电。”外面没个鬼影子,他跑了三条街才找到一家开门的便利店。
弯下腰托起她的屁股,抓着她两条腿分开环在自己腰侧:“等不及了?”
聂方舟一只手揪着他的耳垂不说话,被冷雨淋得冰凉的皮肤隔一层睡衣贴着她,正在快速升温,变得滚烫。
二十分钟过去,那股劲儿早就没了,他身上的雨水弄湿她的衣服,潮湿贴在身上;手上拎着的包装盒一角刮过她大腿后侧,传来些刺痛。她现在紧张得马上就要痉挛抽筋,一个吻后才重新找到些感觉———
江楟贴住她的唇,边走边恐吓:“你要讲你反悔,现在马上就把你从窗口丢下去。”
她嘶一声:“没有。”
将人往上颠了颠:“沙发?还是床。”
他已经在往卧室走,床大施展的空间也大。
等踢到床脚,俯身把她放上去,依旧鼻尖对着鼻尖,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我不会让你后悔。”
“嗯……”闷在喉间,没发出声,她清了清嗓子,“你还硬着幺。”
“你摸摸。”
聂方舟看着他,刚刚视线太暗,没看到他顶天的裤裆,一只手寻到他身下,隔着裤子握住。
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没缓下去,隔着裤子都烫手。
江楟掀起她的衣服,不满道:“谁让你又把衣服穿上了。”
她配合举起手,身子重新暴露在空气里:“你好烦……”
难道要她露一对波在门口迎接他。
现在一对波又送进他湿热的口腔,聂方舟抱着他的脑袋,他还湿着的发尾扫过她胸前的皮肤,又凉又痒,轻轻叹了一声。
江楟鼻尖贴着她的乳肉,闻到皮肤下的香味,埋在她两乳之间深嗅一口,又香又软,满足一切香艳幻想。
擡起头,露出尖牙,含住一颗高高挺立的蕊珠,重重地吸,感受她的颤抖,咬着珠儿扯动,最后在乳晕一圈种下牙印。
聂方舟脸上着火,不满他弄疼自己:“你别咬我。”可惜有人天生贱格,越不让越要做,一口一口啃她的乳,吃得咋咋作响,引起她一系列敏感反应。
上面还未松口,一只手已经打起她身上唯一一块布料的主意。
干燥的手一路顺着她腰间的曲线摸到臀部,滑到腿间,摩挲她细腻的大腿根,最后手触碰到两腿之间的柔软所在,那里已经潮水泛滥,隔着内裤轻轻一挤一压都能挤出汁。
他没什幺耐心地要扯下来,结果卡在她胯部,低头看看那里:“屁股擡起来。”
聂方舟一只手横在眼上,羞得面红耳赤,听见还是照做。随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也将自己剥了个干净,总算坦诚相对。
江楟一只手撑在她脸侧,微弱烛光落在他线条结实的背部,只留一丝光线给方舟。仅一缕烛火,将女孩的肌肤润上光泽,柔韧与紧致,旖旎的曲线与弧度,都令他神魂颠倒。
他要她睁眼,一只手顺着她的背,一节一节抚过她的脊骨,聂方舟在他抚摸下颤抖,浑身发烫。
瞳孔里印着对方的瞳孔,急促呼吸交流更密切,手来到陌生地带,碰到处于少女细腻柔软的唇,只是蹭过,连是什幺构造都没摸清,沾一手黏腻春水,在他指尖被拨动出声,动静缠绵。
江楟吞一口水,润过干涩沙哑的喉咙:“湿得我手指都打滑。”
等他的手指试探着找到入口,陷入软肉里,小心翼翼摩挲搅动,聂方舟轻呼一声,手勾着他的脖子,有点渴望亲吻。
江楟慢慢往深处探,唇也送给她,整个中指都陷进湿热的肉腔,温柔又包容的裹住他,无章法吮吸,他轻轻抽动,里面的软肉似乎都在跟着他走,依依不舍,轻诉她的渴望。
聂方舟被他摸得无措,细微的快感丝丝缕缕钻进骨缝里,整个身体似乎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下身的止水系统彻底故障,不停涌出。她有些慌张,只好咬住他的唇,在熟悉的唇齿间寻找一丝安抚。
等她亲够江楟才有下一个动作。
拎起刚刚被他随便扔在一边的购物袋,倒出里面的东西,结果拆不开的塑料膜让他想骂脏话,哪个痴线设计的包装,等拆出来人早就爆体身亡。
聂方舟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撕开包装取出一个,做事到位,直接给他戴上,动作太生涩,撸动时指甲刮到他好几次。
江楟扛起她两条腿在肩头,抵上去那一瞬,她轻轻吸气,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光线太暗,蜡烛不知道什幺时候又灭了一根,江楟摸不清具体入口,试探性地往前顶:
“这里?”
“不是。”更隐秘的地方被他抵住,聂方舟往上缩了缩,最后无法,抓着他带到正确入口,“你怎幺连地方都找不对!”
“老子第一次!”
因为第一次,生涩到不知道该怎幺用力,不知道进去之前应该要做扩张,以为足够湿润就可以,他尝试用力往里面挤,穴口吮吸着顶端,咬住不让他更进一步。
身下有一点胀痛,聂方舟轻轻地皱了皱眉,没有喊停。
江楟开始搜刮自己看过的所有片子,犹豫一会儿,还是将她翻过来,托起她的腰,让她的臀肉能直接对着他。
聂方舟没想到第一次就要这样的姿势,下意识想拒绝,江楟亲一口她的臀肉:
“这样好进一些,你太小了。”
她只好将滚烫的脸埋进身下被褥。
江楟看见那个小孔,缝隙窄得看不见入口,手抓着她的臀肉往两边拨弄,露出一个窄小的孔穴,亮着水光,然后握着自己往里面塞。
他只进去一点,那洞口软肉就撑起他的形状,被他的坚硬顶得凹陷进去,边缘发白,穴口吮吸似的嘬吮顶端圆头,看上去再重一点可能就要被肉茎撕碎插破。
“会不会痛?”
聂方舟偏过头,抓着身下的床单,是有点痛,可他这样不进不出的才是折磨:“你快点……”
江楟咬咬牙,精瘦的腰往前送,分拨前行,感受深处的窒息与柔软,他不是犹豫不决的人,最后一手按住她的腰,心一狠,猛然往里送,大半已经困在那窄小的巷道。
而聂方舟原本正在感受被撑开的怪异胀痛,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应接他突然的心狠,就被体内的肉茎劈开撑满,转头呜咽一声,腰塌下去,疼得腿根都在打颤。
“叼你老母……”她要现在不趴着,一定一巴掌甩他脸上。
江楟额头落下一滴汗,他脊椎发麻,身子紧绷,差一点没忍住,又是第一次听她骂这样的粗口:“很疼?”
低下身,看到她满脸都是汗———
“操,不做了。”然后真退出来,说不做就不做。
聂方舟忍住骂人冲动,朝他伸出一只手:“我不要这样。”她不想那个第一次就撅着屁股被他操。
江楟只好低下身,把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啄吻她颈侧;两人身上的汗水黏在一块,黏黏糊糊剥离不开;他身上像火烧一样的滚烫,宽厚的胸膛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这是男性与身俱来的压迫感,聂方舟觉得心酥了一片,有种身体以外的满足感,手顺过他颈后,突然轻轻笑出来。
然后抓着他的手带到自己胸前,转头去寻找他的唇,哽着声:“你摸我,亲我。”
江楟难得听话,一双手抚过她全身,最后摸到刚刚进入的地方,她比刚刚更潮湿,手指拨一拨就能听见动静;指腹按住顶端一点,搓弄揉捏,听到她愉快的气声。
“进来……”
江楟松开嘴,底下身子一路吻过她的身体,最后直接掰开她的腿给她舔了两口;舌尖扫过凸起兴奋的肉芽,聂方舟差点就要尖叫。
这次找对了地方,进入也比刚才顺利,江楟看见她又皱眉,应该还是疼的,比刚才好一点,一收一放,邀请他探索更多未知 。
他松口气,含住她脸侧一滴汗水:“做个爱吓掉我半条命。”
等那点疼褪去,体内异物感愈发明显,聂方舟说:“你刚刚太用力了。”
江楟小心抽动:“现在可以了?”
“可以……慢一点,好酸。”
江楟突然安静,埋着头慢慢动,他也是疼的,那种被包裹的感觉太刺激,细密而尖锐,她身体内部温度要将他融化,紧致裹挟着酥麻感一点一点攀上尾骨,他怕一松懈就要结束战斗,算起来来回不超过五分钟,之后却要在她面前三年都擡不起头。
直到碰上她无意识地一夹,一切忍耐都成无用功。
江楟握住她的腰渐渐加快,男人的征服欲作祟,聂方舟偶尔一声憋不住的轻哼都是他的助燃剂,越撞,穴里就越湿,每一下都爽得他想感叹。
“你个嗨(注)紧到我崩溃。”
聂方舟两手抓着他小臂,原本还试图忍住声音,他慢慢重了力道,身下的床都发出哀鸣,她在涩涩的疼痛中找到一丝快感,忍不住呻吟起来,声如蚊蚋,江楟听到她在喊‘阿Tin’,让他忍不住想亲亲她。
扛起她一条腿,轻轻压向她,将她发出的声音全部吃进嘴里。
这个动作直接让他进到最深,方舟被涨得不行,不安地扭动,她想让他浅一点,或者慢一点,舌尖也被他吮得发麻,一个声都发不出来,只好攀住他的背,包容他的深入,撞击。
第一次,总归是疼痛比快感更多,最重要是另一种满足,你共我我共你,身体和心,一起做最亲密交流。
———————————————
嗨:B